第62章 Ballet62(2 / 2)

這明顯是一個惡夢。少年的臉泛著紅,痛苦不堪的模樣,額頭滲出點點汗水。少年突然睜開了眼,睜著空洞無神的眼睛。那無助的模樣令人心疼。夢里的場景不禁讓人好奇發生了什么。然後他又閉上了眼,噩夢之後,他又昏沉沉地睡去了。忽然,又看到他臉上露出了笑容,觀眾想:大概是夢到了好夢。鏡頭又切到了少年的夢里,又是那個美得像花一樣的女孩。

緊貼著窗戶,透過窗戶,看外面的世界,看美麗的女孩成了他每天要做的全部的事情。他看女孩在院里澆水,看女孩出門收信件,看女孩穿著漂亮的衣服出門。他的臉上的表情一天比一天鮮活。

有一天,窗外的那個美麗女孩突然往他這邊瞧了瞧。少年如受驚地小鹿一般,縮了身子,藏了起來。但他悄悄地又貼上窗戶時,發現和女孩看了個正著。女孩看到了他,對他露出笑容,並對他揮了揮手。少年的眼睛如遇見了陽光一般燦爛,這場景和他夢里的完全一樣。這是出現在夢里的女孩,他的耳朵悄悄地被染紅了。

他突然想打開窗戶。對!就是打開窗戶,他伸手去打開,但他忘了窗戶早被男人釘死了。推不開窗戶!居然推不開窗戶!觀眾開始好奇,為什么推不開窗戶呢?

陷入自己世界里的少年,突然聽到推門的聲音,他轉身望去,那個男人!男人一身正裝,在觀眾的審美看來,當得起英俊二字。但在少年看來,男人是他的惡夢。男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他的身子在鏡頭前開始微微地發抖。觀眾看到了少年的恐懼。

「白?」傳來男人沉穩的聲音。

少年沒有回應。他強忍著顫抖想要走回床上去。但他卻被男人一把推到了牆上。男人的力氣太大,他一臉的掙扎。觀眾在這一刻其實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的一只大手將少年的手舉起,禁錮在了牆壁上,另外一只緩緩男孩的臉,然後他的臉靠近少年的臉,聲音里帶著興奮:「boy,不再是一只木偶娃娃了。」他就吻了上去。觀眾看到此,倒吸了一口氣。他們就知道,路易·德·菲奈斯的一貫的電影風格就是不走尋常路。

「不要!」少年皺著眉頭,偏了頭,細細的聲音,很輕很小。

在男人的認知里,少年活著,但已死去,今天這微不足道地反抗,讓男人又多了興奮。男人的吻落在了少年的脖子上,鏡頭里,男人掀開少年的衣服,露出少年腰間如雪一般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觀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男人如丟木偶一般,將少年丟到了床上,然後他開始解了自己的褲子,傾了上身。

電影到了這里,從開頭慢慢堆積起來的疑問終於有了解釋。現在再回想經過中年男人在少年小時候的那些舉動,從此時看來,是讓人說不出的怪異。

電影的鏡頭又帶著觀眾來到十年前,華裔女人帶著兒子嫁給了男人。這三口之家,還算幸福安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男孩的母親逐漸發現了不對勁。在床上,男人的表現越來越敷衍。他反而更願意和她的兒子睡在一起。他對她越加冷淡,對他兒子反而越加熱情。她心存疑惑,卻找不到答案。偶然間,在整理兒子房間里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攝像頭。她查看了好幾遍,才最終確認她兒子的房間里被裝了攝像頭。那么這個家中除了她以外,還有誰呢?她想到她那位丈夫。

女人等著男人下班回家,待男人和她兒子玩耍的時候,回到房間,從男人的工作包中拿出他的筆記本,然後開機,卻發現要開機密碼。後由聽到男人回房間的聲音,女人麻利地關機,然後將筆記本塞回了工作包里,然後開門出去了。她開始琢磨那個密碼的同時,開始注意起了男人對自己兒子的一言一行。幾天後,她終於打開男人的筆記本,密碼是她兒子的生日。她全身發顫地看著筆記本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