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是後頸的位置,但是墨對於狼犬和許傑完全就是兩個態度。
對許傑它只是輕輕的咬,只是毛發的部位就好,是叼起來含在最里面的。
而這只狼犬顯然沒有這么好的待遇,墨那對鋒利的虎牙直接穿透了皮肉,奔著狼犬的脊椎骨就去了。
感覺不好的狼犬落地之後拼命的扭動身體,並且就地打滾想要將自己背上的貓給甩下來。
而墨也沒想真的要這只狼犬的命,不過是掙個領地而已,還不至於你死我活。
於是它就順勢送了口,從那只狼犬的背上跳了下來。
逃過一劫的狼犬從地上爬起來,雖然還在從這墨呲牙,身體卻在不停的後退,很顯然它是想要離開的。
不過這一次它的運氣實在是不好,選擇的退路正好就是把其余的野狗趕跑之後,其它貓咪們過來找首領的路線。
狹路相逢的貓狗們又是開始相互的威脅,這一次貓可不怕它了,因為狼犬它再凶狠也不過只有一只,而它們可是有二十幾只。
寡不敵眾的道理這條黑背顯然也是知道的,所以它根本就沒想要與貓群纏斗。
幾個作勢的撲咬沖刺之後,那條黑背從沖出來的缺口處突圍出了包圍圈。
阿旺看了看那只狼狽逃走的黑背狼犬,蹲在地下舔舔爪子沒在追過去。
狗幫那邊如今已經是損兵折將,想必經歷過這一次的失敗之後,那只黑背狼犬首領的位置也一定會受到威脅。
到時候忙著爭搶地位和忙著鞏固權利的狗幫內部成員們,自己就會不得安生,想必是要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沒空閑來管地盤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阿旺就對著走過來的墨問道:「阿傑在哪里?咱們剛剛和狗幫打架的時候,有幾只貓不小心被狗給咬到了,我們想請阿傑過來給它們看一下。」
墨聞言瞪圓了貓眼很吃驚的說道:「小狸花不是留在寵物醫院那邊的嗎?我沒看到它過來找我。」
阿旺聞言疑惑的用爪子撓了撓自己頭頂上的那塊黃斑說道:「不對呀,剛剛我們碰到了一只麻雀,它說阿傑過來找你了。難不成那只麻雀是在騙我?難怪我一看見它爪子就癢癢,果然不是個好鳥。下一次如果在讓我見到它,一定把它當成點心給吃掉。」
就在它們說話的時候,就聽見頭頂上的樹冠上,一聲弱弱的說道:「鳥沒騙你們,我的確在這里。」
眾貓聞言抬頭望過去,只見許傑抱著一根樹枝,尷尬的在上面對著它們揮爪子。
阿旺見狀問道:「你既然在那就趕快下來吧,田園和虎斑都受傷了,麻煩你給它們看一下。」
許傑聞言在心里面淚流滿面,這只胖黃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它要是能下得去的話,不早就下去了嘛。
剛剛往上爬的時候,許傑只顧得擔心墨的安危,憑借著一股氣就這么爬上來了。
現在知道墨沒事了,它那股氣也就泄掉了,看著樹底下十幾米高的距離,許傑腿軟了。
墨是多么的了解它,看到自己的小狸花抱在樹枝上面說什么都不肯動,自然就知道它是為什么不下樹了。
於是墨什么都沒說,三兩下躥了上去,將趴在上面的許傑給叼了下來。
即便是下來之後爪子還軟的許傑踩棉花一樣的來到田園和虎斑的身邊,開始用在藤本醫生那里學到的東西,給田園和虎斑檢查身體。
一番的診療過後,許傑有些擔憂的說道:「虎斑這里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被拽掉了一大塊的毛,沒有傷到皮肉。田園這里就有些麻煩了,它臉上的爪子印已經見血了,我倒是有辦法弄來消毒水給它消毒,可是它這種傷勢,到藤本醫生那里是一定要打疫苗的,這我就沒辦法了。」
田園聞言毫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被老殘抓了一下,這不算什么的。以前和其它的貓狗打架的時候,這種傷勢多了去,現在不也都好好的嘛。不用打什么疫苗,咱野生的沒那么嬌貴,你給消一下毒就行了。」
守在它身邊的三花聞言用爪子拍了一下它的腦袋說道:「不要多嘴,好好聽傑老師怎么說。」
這時胖黃斑也說道:「那個什么疫苗的我知道,是預防瘋狗病的,阿傑還有三花你們放心,野狗幫那邊我們時時都在盯著,保證沒有狗得這個病的。」
許傑聞言知道條件如此只得接受,就對那只田園說道:「那你先和我走,我們先到醫院那邊去。」
田園和三花聞言起身跟上,其它的貓咪擔心它們,也紛紛的跟了過去,其中墨和阿旺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發現前面沒人注意自己,阿旺轉過頭悄悄的對墨問道:「你明明有能力快速的解決老殘,為什么要耽擱這么久?」
墨聞言甩了甩尾巴說道:「費事,太累,」
多么義正言辭的理由,我居然無言以對。
但是貓的好奇心是無窮無盡的,於是被噎的有氣無力的阿旺還是不死心的又問道:「那你後來又為什么決定要快一點解決它?」
墨聞言盯著走在最前面領頭的許傑說道:「小狸花的下午茶時間就快要到了,我得留出時間來給它准備一下點心。」
看著墨那春風得意,一副你不懂就不要多問的樣子,阿旺抽抽嘴角,只想要呵呵它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