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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剛純子那邊也說了,不洗澡愛干凈的藤本夫人是不會同意它們兩只進房間的,於是許傑只好垂著尾巴被建太抱進浴室。

知道自己家的貓咪不喜歡把皮毛弄濕,小建太拿著貓咪干洗粉在許傑的眼前晃了晃說道:「不要不開心,大冷天的我也不想你們感冒,今天咱們就用干洗粉洗澡好了。」

許傑聞言耳朵立即就立了起來,雖然被人揉來揉去的也不是很舒服,但是比起將皮毛弄濕這件事情,干洗還在許傑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不過可惜的是考慮到殘留的問題,醫生一家真的很少會給家里面的寵物干洗,畢竟舔皮毛這種事情貓貓狗狗都會做。

許傑和墨身上的灰塵和沙土,大多數都是布置爛尾樓的時候粘在身上的。

那座爛尾樓就是許傑剛剛傳過來的時候,用來建窩的那個地下室的地上部分,水桶則是工地里面殘留的和學校那邊廢棄不用的。

水桶里面的水是學校水房接的,里面的冰碴則是工地這邊還沒有融化的積雪。

至於那些汽油,咳咳,想到這里許傑心虛的向著客廳那邊看了一眼,希望明天早上醫生開車的時候發現剛剛加滿的油箱變成空的時候,不要太過生氣。

經過一番的干洗之後,重新變干凈的貓咪們,總算被家里面的女主人允許在屋子里面活動了。

在它們也加入觀看晚間新聞之後,電視機里面的記者小哥正指著還在冒煙的爛尾樓,拿著話筒說道:「觀眾朋友們,我們現在正在xx街的xx段。不久之前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在半個小時之前這邊的爛尾樓突然發生了爆炸,並且燃燒起火。據附近的居民講,在爆炸之前爛尾樓這邊曾經有人在里面瘋狂的怒吼和叫喊過,之後又有打架和砸東西的聲音傳出來。並且有人說在爆炸的同時他們好像還聽到了槍/響,懷疑是不是有幫/派成員在這邊火拼。不過據最先趕到的消防人員講,這邊並沒有發現大規模火拼的痕跡,唯一的一名受傷人員,身上的傷勢也不是刀傷而是燒燙傷。所以是不是幫/派火拼一時還難以定論,不過我們的警察先生們確實是在現場發現了一把手/槍。現在我們請負責辦案的齊藤警官為我們簡單的介紹一下這起案子。」

然後鏡頭轉移,一直都是警方的新聞發言人的齊藤警官一臉嚴肅的說道:「由於受傷人員的傷勢太重意識不清,我們現在已經把他送上救護車去醫院接受治療,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等醫院那邊的准備消息才行。」

那位負責采訪的記者很明顯不想就這么被敷衍過去。

於是伸過去的話筒並沒有移開,鏡頭也沒有任何轉移的意思,而那位記者卻繼續問道:「那么齊藤警官,據說在爆炸的現場發現了一把手/槍,請問這把手/槍是不是登記在案的,還是一把私/槍或者干脆就是黑/槍?」

姓齊藤的警官聞言明顯的猶豫了一下,但是考慮到他們警局和這家媒體之間良好的關系,最終這位警官開始開口說道:「那把手/槍經過檢查是登記在案的,那是一把競賽用的賽級手/槍,看口徑應該是25米比賽用手/槍。這把槍的主人我們目前還在查找,不過有過丟失記錄的25米賽級手/槍,只有半年前被搶劫的安田先生。因為案件現在還在核查當中,太過具體的事情大家可以關注我們不久之後的新聞發布會。」

之後無論負責采訪的記者在怎么發問,那位齊藤警官都不願意在透露更多的東西,那位記者見狀只好不甘心的調轉鏡頭說道:「好的我們現場的采訪就做到這里,關於這個案子的進一步發展,我們一定會持續關注..............。」

端著茶杯坐在暖桌旁的藤本先生,在聽過了這件報道之後驚訝的說道:「半年前的安田搶劫案丟失的手/槍居然會在這邊出現?」

正在撥橘子皮的藤本夫人聞言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說道:「什么安田搶劫案,沒聽說過。」

藤本先生聞言拍了拍桌子角說道:「你忘記了,春天的時候隔壁縣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射擊運動員,晚上訓練之後回家被人搶劫,財務和隨身攜帶的手/槍都被人給搶走了。因為這件事情,咱們城里面還貼過協查通報的,不過那個犯/罪嫌/疑人包裹的實在是太嚴實,看不到正臉。人又狡猾熟悉監控系統,所以一直沒被抓到。」

聽丈夫這么一說,藤本夫人也想起來了,她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就是那個搶劫案呀,怪不得我聽見安田這個姓氏那么的耳熟。那個被燒傷的人,不會就是搶劫案的那個嫌/疑人吧?」

藤本先生聞言聳聳肩膀說道:「這有誰能說得准,總歸警察那邊是一定能搞清楚的,我們只要等著看報道就行。」

趴在桌子底下的許傑是真沒想到,山本那個家伙的身上居然還背著其它的案子。

不過這樣也好,那家伙身上的案子越多,進去的時間就越久,它們也就越安全。

想著想著許傑就開始昏昏欲睡,這一天擔驚受怕的,如今總算是能安心了,許傑的瞌睡蟲就又重新找回來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它就是睡不著,點點頭就又醒過來,醒過來之後又開始繼續點頭。

看著在那里點點醒醒,醒醒又點點的小狸花,墨主動將自己的身子靠了過去。

感覺到墨的體溫,聞著它身上熟悉的味道,許傑將自己毛絨絨的身子縮到墨的懷里,張大嘴打了一個大呵氣之後,頭一歪沒兩分鍾就睡過去了。

墨卧在那里,用自己的身子將許傑支撐住,將下巴搭在它的頭頂上,不一會也傳出了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