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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聞言將抬起來的右前蹄放下,用力的在地上刨了幾下說道:「當然已經好了,你看刨地的時候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你這么一問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了。」

許傑聞言將尾巴盤道自己身前說道:「有事你問就好,我知道的就一定告訴你。」

暴風聞言低下頭靠近許傑問道:「阿傑,我來這個馬場的日子也不斷了,但是新主人並沒有給我安排新的騎手,也沒讓我適應場地做什么訓練。你是本地貓,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他們什么時候讓馬出去參賽?」

看著用充滿希翼的目光望著自己的賽馬,在想想自己從醫生那里打探到的南野老先生的態度,許傑突然間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愣了一會之後,許傑最終決定還是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這匹馬。

畢竟它現在就在馬場里面,而這邊的態度也很明顯,許傑說或者是不說,該知道的暴風遲早都會知道。

所以在心里面斟酌了一下用詞之後,許傑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呃,暴風先生,南野老先生之所以把你帶到這邊來,是希望你能夠優化一下他馬場的血統,畢竟你可是純血馬,這么高貴的血統自然要傳承下去。」

許傑一邊小心的遣詞一邊仔細的觀察著暴風的反應,以免這位一心想回到賽馬場上的大公馬,因為承受不住而突然尥蹶子。

許傑覺得自己這個小身板,絕對經不住對方一蹄子,所以它已經做好了見勢不妙趕快溜的心理准備。

不過大公馬顯然比許傑想的要紳士的多,雖然許傑的回話已經明顯的讓它煩躁了起來,但是它卻還是很克制的說道:「貓,你說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我是一匹非常優秀的賽馬,我是連續兩屆皇家競速賽的冠軍,我曾經為我的主人贏得過超過千萬英鎊的財富,我上個月才剛剛過的5歲生日,沒有人可以讓現在的我退役配/種,沒有人可以這樣。」

雖然大公馬暴風已經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但是它還是越說越激動,距離許傑也越來越近。

對方沒有攻擊的行為和意圖,所以許傑也不能開溜,只得背著耳朵就那么蹲在木柵欄上聽著。

身子還沒有馬臉長的許傑被激動的暴風馬咆哮啐了一身,縮頭縮腦的努力在木柵欄上控制自己的身體平衡。

發現這邊的氣氛有點不對,那匹大公馬扯著脖子對著自己家的狸花貓咴咴的叫喚,藤本醫生見狀連忙放下自己手上的筆記本過來查看。

而發/泄了一通之後,大公馬也平復了情緒。

它低下頭有些愧疚的對著許傑問道:「貓,實在是對不起,我剛剛有些失控了。其實你說的那些我早就有所察覺,但是我認為新主人的決定是錯誤的,我還沒有到必須離開賽場的時候。是的,我是曾經受過傷,但是我已經痊愈了,我還可以繼續比賽,還可以再為主人贏得榮譽和獎金。只要給我機會我可以的,那些人別想我就這么屈服,乖乖的給他們改良什么血統。」

本來情緒已經平復的暴風,說起這些就又有些激動了。

為了不造成誤傷,它低頭黯然的抖抖鬃毛說道:「貓,我有些累了,就不陪你聊天了。」

說著馬兒打了一個響鼻之後,緩緩的走向了自己的馬舍。

今天依然沒有任何收獲的許傑垂頭喪氣的坐在醫生的汽車上回到了藤本家。

還沒有等到它下車,早就等在停車場的大黑貓就先一步躥了上來。

感覺心靈和身體都被『摧殘』的許傑,哼哼唧唧的往大黑貓那邊爬,想要在墨的身上找尋一些安慰。

本來是來接小狸花回家的墨,在許傑靠過來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抽動鼻子。

待許傑喵喵叫喚著往它身上蹭的時候,墨面無表情的的把它摁倒,叼起後頸皮就往家里走。

被叼在半空中一盪一盪的許傑一臉的蒙圈,不知道墨這是怎么了。

一路無聲的墨進門之後直接把許傑叼進貓窩,摟在懷里面使勁的舔。

不知道墨犯了什么抽的許傑不敢亂動,只能頂著一腦袋的問號被墨抱在懷里面乖乖被舔。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邊之後,墨終於放開了許傑,用頭在它的脖子上面蹭了蹭,然後出去到廚房里面給許傑准備晚飯,留下莫名其妙的的許傑在貓窩里面一臉茫然。

走出房間的墨用力的打了幾個噴嚏,然後狠狠的吐了幾下口水。

呸呸,一嘴的馬味,真不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