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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本家醫院的三樓,白羽雞和綠雉雞已經被胖狸花的吼聲嚇的奪路而逃,跑到樓下大金毛和黑羽那邊暫避去了。

樓上頭上掛著黑線的許傑正在不停的矯正著兒子對自己的錯誤叫法。

「喵,團子你叫錯了,我是爸爸不是媽媽。」

「咪,可是白羽哥哥和小綠哥哥都說,生小貓的那一個就是媽媽,照顧我們的那一只才是爸爸。」

「喵,你哥哥們說的是外邊的普遍現象,你們貓又和那些家伙是不一樣的。」

「咪,所以哥哥們說的是錯誤的嗎?」

「呃,也不是,它們說的也對,但貓又是特殊的。」

「咪,所以到底誰說的是對的?貓是應該叫您爸爸還是媽媽?」

「喵,當然是爸爸,我怎么可能是媽媽。」

「所以白羽哥哥它們說的還是錯的,生小貓的明明就應該叫爸爸。」

滿頭大汗的狸花貓感覺自己是解釋不清楚了,因為現在不但小貓鬧不明白,連它自己都開始有被繞進去的感覺了。

口干舌燥的狸花貓拖著尾巴團團轉了好幾圈,看著守在病房外工作的護士小姐,突然眼前一亮的指著那邊說道:「團子你看,那邊的護士小姐是女性,而今天給你檢查身體的那位藤本醫生就是男性。我們哺乳類都有著明確的性別分辨,貓也是一樣的。只有雌性才能被稱呼為媽媽,雄性都是父親或者是爸爸。所以雖然你是從我的肚皮里面爬出來的,但是你還是要叫我爸爸,而不能是媽媽。」

小貓聞言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位正在工作的護士小姐,在回想了一下早上給自己檢查身體的藤本醫生,感覺他們之間的區別的確是很大。

很好奇性別分辨的小貓向著許傑問道:「爸爸,是所有的生物都有雌性分別嗎?」

「當然不是,有的生物雌雄同體,有的生物在特定的環境下可以發生雌雄轉變,還有的生物出生的時候都是相同的性別,等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才會出現明確的性別,大自然就是這么的神奇。」博學多才的狸花貓,向著自己的小貓解釋到。

「咪,那么那些生物的幼崽要如何稱呼它們翻父母?今天叫爸爸,明天就變成媽媽了嗎?」好奇心旺盛的小貓鍥而不舍的繼續追問。

「還有雌雄同體是什么?是不是它們一只就可以變出一個種族,那它們的孩子要叫自己家的長輩什么,爸媽,媽爸,還是隨便怎么叫都行?」

「咦,爸爸你怎么趴在地上了?不要翻肚皮,你還沒有回答小貓的問題。」

被小貓的十萬個為什么打敗的狸花貓,最終只能趴在地上耍賴,以此來分散小貓那旺盛的求知欲。

第一次出門以往從來都沒有見過任何不用性別生物的小黑貓對此有些似懂非懂,不過狸花爸爸的那句,雌性是媽媽,雄性是爸爸的話卻被它記在了心里。

見小貓終於不在追著自己問了,許傑這才從地板上爬起來,用爪子抹了抹自己的額頭,將冷汗擦下去。

害怕小貓在追著自己問問題的狸花貓不敢在隨便說話,只在樓上用尾巴逗著兒子玩。

玩了一會爸爸的尾巴,小貓有些無聊了。

因為狸花爸爸的反應沒有大黑父親快,每一次不用幾下,小貓就能夠抱住它的尾巴。

想念父親那條毛絨絨滑溜溜大尾巴的小黑團子,一邊咬著許傑的尾巴尖一邊問道:「爸爸,父親去哪里了,為什么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許傑聞言眯著眼睛說道:「你父親去巡邏了,它今天還沒來得及查看一看領地。」

因為一大早就出來到藤本家,然後又到醫院這邊,最後坐著汽車去了酒店。

身為領主的大黑貓,到了下午才抽出時間來巡視一下自己的領地。

兩只貓在酒店的包房里露了一會臉,哄了石川父母開心之後,找機會留出來。

墨將許傑送回藤本家的商鋪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外出巡邏去了。

小黑團子聞言將爸爸的尾巴吐出來,揉了揉自己的肚皮說道:「爸爸,團子餓了。」

「咦,護士小姐沒有為你准備食物嗎?」狸花貓驚奇的問道。

「准備了,但是貓沒有吃飽。」擰著身子的黑團子睜著眼睛無辜的說道。

許傑聞言一想就明白了,負責喂食的護士小姐肯定是按著普通小貓五周齡的年紀來給團子喂食的,以團子的胃口,那十幾粒的有貓貓糧當然不夠它吃飽的。

想到這里許傑連忙帶著小貓下樓,到二樓那邊尋找食物去了。

二樓這邊,因為薩摩耶的到來,大金毛終於有了和它體型差不多的玩伴。

剛剛滿周歲的小薩摩雪球,和大金毛阿忠兩只簡直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雪橇犬薩摩耶對與第一次見面的綠雉雞很感興趣,正確的說應該是它對小綠那些美麗的長尾羽非常感興趣。

生性活潑的小薩摩總是不停的追在綠雉雞的身後,用爪子向那邊夠過去,試圖摸一摸綠雉雞那絢麗奪目的尾羽。

可惜尾巴對於綠雉雞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部位,除了伴侶之外,輕易它們是不會讓其它的動物碰觸。

在樓上拿來逗小貓,那是因為團子的年齡還小,又是吵吵的弟弟,這只小薩摩可不會有這種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