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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他關系比較好的那位主持人更是關心的問道:「那後來怎么樣了?那位a小姐有過來道歉並且請求你的原諒嗎?」

安田先生聞言非常無奈的說道:「道歉倒是有的,只不過現在想想真的是很沒誠意的樣子。我很清楚的記得,那天為了和她約會,我特意想穿的帥氣一些。零度以下的天氣,我就穿了一件襯衫外加風衣,就那么在湖邊吹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冷風。回來我就感冒了,發燒的時候想讓那位a小姐過來照顧我一下,結果那位小姐害怕被傳染,躲得遠遠的。」

其他的嘉賓們聞言瞪大了眼睛,非常不可思議的說道:「就這樣你還繼續和她相處下去?」

見安田先生點頭同意了,那位嘉賓搖頭說道:「真是偉大的愛情。」

而安田先生則苦笑著解釋道:「我想我當初也是鬼迷心竅了,就是覺得她好,怎么作都可愛。你們不知道,那位a小姐雖然人看起來嬌嬌弱弱的,脾氣卻是不得了。我們當初交往的時候,基本上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沒有停歇的時候。每次只要一吵架,她就用手往我的臉上抓,和她交往的那段時間,我臉上的抓痕就沒斷過。」

本來是當成笑話在聽的狸花貓聽到此處,突然不太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原本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

而此時電視里面的那個主持人正在繼續向著安田先生問道:「這可真的是很作呀,那么你和那位愛作的a小姐交往了多久?」

安田先生聞言想了想說道:「大約能有三個多月,後來我實在是受不了她的脾氣,我們就分手了。」

他身旁的一位嘉賓聞言搖頭嘆氣的說道:「真虧了你還能忍三個多月,換了我三天都受不了。」

狸花貓突然想起了大黑貓最近臉上一直都沒有消下去的爪子印,不由得心虛不已。

喵,貓的情況和他們說的可不一樣,那位安田先生口中的a小姐是無理取鬧,貓對著墨發脾氣可是有理由的。

見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主持人立即接過話頭說道:「嗯,就另外一半作不作,怎么作的問題,我們在街上做了一段隨即采訪。現在讓我們來看一下街拍畫面,看看大家對這個問題都是如何回答的。」

然後鏡頭轉給了大屏幕,只見一位外景人員手持話筒,隨機向著街上的年輕男女們問道:「請問你們覺得什么的動作、言語或者是事情會讓你們覺得自己的另外一半是在作?」

突然被問話的小哥顯然有些懵,愣了一小會之後他才回答道:「嗯,應該是不講理吧,我女朋友在說不過我的時候就會變得非常不講理。」

莫名其妙覺得走進膝蓋中了一箭的狸花貓圈了圈腿,不太自在的舔了舔自己右側前肢的回彎關節處。

而此時握著話筒的主持人已經找到了另外一名肯接受采訪的年輕人,看穿戴打扮他應該是一位大學生。

聽到主持人的提問之後,那名帶著眼睛外貌有些宅的年輕人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撒嬌過度就挺作的,比如我一位朋友的女朋友,就總喜歡膩在它身上撒嬌,如果敢不讓它膩的話,撒嬌就變成撒潑了。」

剛剛撒過潑沒多久的狸花貓聞言,前肢另外一側的膝蓋也感覺有些隱隱的發痛。

無奈它只好側過頭再去舔另外一側前肢的回彎處,左一下右一下兩邊輪流舔。

而這是外景主持人那邊已經換上了一個新的問題,只見他拿著話筒正在問一個年齡相較於上兩位要大一些的,一看就是已經出社會的白領精英。

他將話筒抵到對方那邊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覺得為什么有些人對別人非常有禮貌,而在面對自己的伴侶或者是家人的時候卻會變的非常的傲嬌,甚至作起來?」

那位帶著金絲邊的眼鏡,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家伙聞言慢條斯理的回到道:「其實所謂的作,就是恃寵而驕。仗著另外一半的寵愛,就開始在家里面無法無天。奉勸那些家伙們,作也要有個限度,畢竟誰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萬一作的太過頭,把好好的愛人作沒了,到那時可是哭都沒處哭了。」

感覺自己膝蓋又中了一箭的狸花貓,瘸著三條腿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它憤憤的用爪子將電視機摁滅,在屋子里面不停的轉圈圈。

喵,貓才不是作,貓就是脾氣急了一些,大黑那個家伙也沒不滿意呀?

貓....貓.....貓真的是在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