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身邊的人不是她(1 / 2)

顧子越說完轉身就往出走,張阿姨跪著爬過去抱住他的腿,「顧家大少爺,我們家小姐任性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她,放過她好嗎?只要顧大少爺饒了我家小姐您就是要我去死我都不會扎瞎眼睛的,顧少爺。求你了。」

羅西從樓上一步一步下來走到顧子越跟前,俯視著張阿姨,「起來。」

老太太搖頭看著顧子越,「顧少爺,你今天不答應饒了我家小姐,我就給您詭死在這里。」

顧子越的耐心失盡腳狠狠一抬,張阿姨就趴在了地上,他緊眯著眸子吼道:「真是什么樣的主人調教什么樣的狗,什么樣的老鼠生養什么樣的鼠,一把年紀了非要給臉不要臉,難道都不懂主人的事情要你一個死老媽子來操心嗎?啊?」

羅西緊緊握著拳頭,良久走到張阿姨跟前將她扶了起來,查看了下她的周身沒什么事兒這才說:「阿姨,你去給我做點吃得,我和越不會有事的您放心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去吧?」

打發走了張阿姨,羅西攔在顧子越的面前,「懷孕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會去把孩子做掉的,可是,這個婚我壓根就沒打算離,咱們倆就這么耗著。只要你我的這個婚姻存在一天,你就不能找別的女人。」

顧子越掐住羅西的下巴將她抵在沙發上,陰森森的眼神看著她,「羅西,你是真的腦子壞掉了還是真以為我對你們家什么事兒都不知道,嗯?或者說你一直以為一年多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真的蠢到什么都不知道,嗯?」

羅西躲閃著眼睛不敢和顧子越對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道你想抵賴不成嗎?」

顧子越深呼吸,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張折疊著紙張在羅西面前,「刷、刷」抖了幾下紙張鋪開,他又是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給人的感覺是懶得說句話都會死掉的樣子,說:「這個是你和張老媽子的dna檢驗報告,想讓人知道你原來是羅家老爺子和家里的佣人生的私生女嗎?」

羅西伸手去搶顧子越手里的紙張,「顧子越,你卑鄙無恥……」氣得眼圈通紅,這是她的軟肋,她一直以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顧子越的手一揚,繼續說:「你今天和齊天宇去醫院做產檢了對吧?你這是第一胎對吧!羅西,你說我猜得中的吧!嗯?」

羅西咽了口唾沫,「你,你竟然跟蹤我?你太卑鄙了……」

顧子越狠狠地一松手,羅西跌做了沙發上,瞪著顧子越得意的臉,「你太過分了~」

顧子越一屁股坐在了羅西的對面,說:「由此,一年前那晚,我根本就沒睡過你,而你一個多月後的那個意外流產的證明也是假的。」說著他翹著二郎腿,「羅西,告訴我那天晚上,你給張文玉喝了什么?嗯?事後,你又對她做了什么才使得她至今杳無音信,告訴我,張文玉在哪里?自己說了,我們倆好聚好散,或許以後我還會像之前那樣和羅辰一起護著你的。不然,所有的事情要是被羅辰知道了,我告訴你羅西,恐怕你和那個老媽子當中必有一人去死了。嗯?」

羅西搖著頭,「顧子越,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顧子越起身,道:「那估計你失憶了對吧?很好,這件事情我會讓你哥羅辰去處理的。」說完,顧子越起身拉開門一陣汽車的尾聲便疾馳而去。

大概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那天顧子越過生日,本來沒打算過在家里吃完顧母的長壽面就回之前張文玉和林然租住的那個小公寓里准備睡覺了。剛一到樓下就看見好多人在樓下等他,還拎著蛋糕。其中也有冷傲和公司的幾位高層和他的手下,還有和他一起玩大的院里的朋友。

上樓後,大家就說是做幾個菜,燒幾個湯,一會兒荊軻和唐渣渣他們也要過來。

後來唐渣渣他們果真是來了,竟然來的人里面也有張文玉和羅西。

記得那天唐渣渣和荊軻倆還調侃顧子越,說:「老三今年也太低調了吧!給你過個生日都要我們滿世界找你。」

陸少辰說:「就是啊!我和小穎剛才差點殺到們老宅子里去了,最後伯母說你滾蛋了我們就殺這里來了,今晚可得多喝點哦!」

顧子越說:「年年都過,煩了,所以今年都給忘了,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過唄!說吧,怎么過啊?這里什么都沒有,不然就出去就近找個地方?」

當時來的所有人他都不意外,而張文玉的到來他非常的意外。自從顧母和羅西那次把張文玉和林然從公寓里給趕走,再到後來張文玉的男朋友回國帶了個女人劈腿和張文玉分手,導致張文玉開公司的車子出去辦事撞車,而撞車的人起初說是羅西指使他們干的。可是第二天又翻供了說是他們喝醉了什么都知道了,而當時撞張文玉的車子據查證是跟羅家有關聯的,可是司機第二天說是他們在租賃公司租來的。再後來警局給出的結果是,撞了張文玉的人是酒後駕車被處理了巨額罰款,賠償張文玉所有的住院、醫療費,拘留了幾個月就完事了。

當時的司機喝酒了這個是事實,張文玉自己也是知道的。而司機說是羅西指使他們去撞張文玉的大家都很驚訝,可是第二天司機酒醒了卻說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估計是喝醉了胡說的,這個事情就這么給模糊過去了。誰都知道肯定是羅家的老爺子羅啟明暗地出的手了。

那件事情,張文玉看似無所謂,說是她也有責任,既然醫葯費和住院費、請假的誤工費都賠了,那該處理的都按照酒駕撞人處理了,也把司機關了幾個月,她還能說什么了。可是心里放誰誰都有個結,那天晚上她躺在醫院里聽得清清楚楚說是肇事者口供說是羅西和她的前男友帶回來的女人兩手指使的,可是第二天又變成了另外一種說法,她怎么會沒有什么想法,但是將近八年的異地戀等回來的男友劈腿比撞車更加使她難過。

出院後的張文玉除了工作盡量能躲開顧子越就躲開,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畢竟她是荊軻的助理,忙完分內的事情就回宿舍和林然瞎扯也不去招惹不該她招惹的人。車禍一事足以說明,羅西不會放過她,不管她和顧子越有啥沒啥,而等了八年多的男朋友帶回來的富家女什么時候都和羅西認識了?這一切她不想去懂,也不想去非要弄個明明白白,人都說了難得糊塗,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一種女人就是糊塗,所以她選擇做個簡單、糊塗的女人,遠離那些豪門貴女的恩恩怨怨。她說,她是一個很懶的女人,懶得都到了做夢的地步,才懶得搭理那些名媛之間的勾心斗角了。

那些事情後,顧子越和張文玉之間又恢復了之前的老板、員工的角色。他亦沒有再去招惹過她基本上負責公司的海外公司,常年在國外,回來也是對張文玉吆五喝六的那種。而她反而時間久了都忘記了他對她的那點不軌之心,用張文玉的話說就是,顧子越想對她來個商場潛規測,問過之後才得知他沒有那個意思,她也就放心了。

而張文玉被顧母和羅西趕出出租的公寓後,時隔一年再次來參加顧子越的生日確實令顧子越激動不已,當時他好像還不好意思,好像還臉紅來著,反正就是說話都結巴的那種完全和在公司時截然兩個人,對張文玉說:「張文玉~你,帶兩人去訂座,順便把彩一點~」是這么說完一句人話的。

張文玉瞥了眼羅西,羅西當時雙手緊握,眼里對張文玉是警告的意味,因為張文玉是羅西請來了,她是拉著張文玉來試探顧子越的,看看倆人到底有沒有貓膩,而顧子越對她是越來越不搭理了。

羅西上前笑嘻嘻道:「子越哥,我陪她去吧?張小姐今晚可是貴客哦!畢竟是我把她拉來的,所以我有義務照顧她了。」

當時顧子越眯著眸子睨了一眼羅西,反問道:「你,請她來的?你們倆很熟?」

羅西俏皮的歪著臉嘟著嘴,嬌滴滴地說道:「熟悉倒算不上啦!就是我在你們公司樓下碰見她了,就告訴她今天是你的生日,然後就……我們倆就一起了唄!怎么啦?子越哥,我和你的員工熟悉你有意見啊?」

顧子越鑒於同事來的挺多,他們幾個倒是無所謂了,便垂了下眼簾,「沒有,既然人是你請來的,那你們自己安排就是了。」

而張文玉並非是羅西死拉硬拽來的,剛好幾個同事都屬顧子越管轄的,說是顧總這一年多了好不容易回趟國,大家給他慶生也是應該的了。特別是那次一起去江梅山燒烤的兩個男同事不容分說直接把張文玉給拽著就走。說實話顧子越的屬下都知道他家主子的心思,想替老板辦一件好事就是把他和張文玉給往一起拉一拉,可是他們老板的事情哪里是他們想的那么簡單了。

由於時間本身就晚了點,他們幾個還都有事情,就在顧子越的公寓附近的喜來登大酒店過了個生日。顧子越沒少喝,白的、紅的、啤的喝了不知道有多少,反正喝到最後是荊軻給開了間房,命兩個屬下給架到房間的。

荊軻離開的時候把張文玉叫到房間讓她給幫忙照顧下顧子越,看張文玉不大情願的樣子,荊軻說:「張文玉,這是命令,他現在可是不省人事了你要是不看著出了什么事我找你算賬。」

荊軻走後,躲在暗處的羅西就來敲門,張文玉發現是羅西後也沒多想便把接的熱水和毛巾放到顧子越的房間內,說:「羅小姐,荊總把人交給我了,既然你來了那我可就走了哦!」說著,張文玉扶了下額頭,說:「我也喝的頭暈暈的,難受死了。」

羅西說:「是嘛?那,你沒事吧?要不要喝點醒酒湯啊?」說著,她指了指桌上的水果盤套,說:「你幫我把那個那塊西瓜榨成西瓜汁給子越哥喝了,你也喝點兒吧!西瓜汁醒酒效果特別好。」

這個張文玉倒是聽過但也沒試過便說:「是嗎?那我幫你把那塊西瓜給榨成汁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