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結局之我們復婚吧!(1 / 2)

莫婉瑩別過頭,氣鼓鼓道:「剛剛都偷吻過了好不~」說著試圖從葉少鋒的懷里出來,這樣暖昧的舉動實在太危險了。

可是兩人都是剛剛從泳池里爬上來的身上都滴著水珠子,滑膩的怎么能夠起得來。她越是掙扎,葉少鋒就越將她的水蛇腰扣得緊,而且還那么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別動,再動,我可就吻你了哦!」

莫婉瑩真的就不再動了,某人唇角抽了抽,看來這家伙真的是沒什么腦子,這么好哄騙?!

莫婉瑩扭過頭看著泳池里的水,垂斂著睫毛在想這人是想要女人想瘋了么?不是那么那么的看不上她的么?現在這樣是幾個意思了?難不成覺得她一無所有無依無靠的好欺負了還是想要她做個情人什么的?不對,情人一般都找年輕小姑娘的嗎?可是,她都三十多了好吧!太老了,不適合做情人……

「滴滴噠噠~」莫婉瑩的電話在手包里響了,打斷了她的歪歪,在某人的腿上做了鯉魚打挺的動作,「我,接電話~」

葉少鋒在她的小蠻腰上捏了捏,將她拖起扶著她的腰等她站直了,溫潤的聲線帶著某種隱忍的壓抑,「接吧!」

莫婉瑩坐到休閑桌子邊的休閑凳子上,只是那么瞥了眼電話屏幕便知道是陳思傑打來的,她的電話平時除了客戶就領導找她安排事情,幾乎是沒幾個熟人打得,剛剛就有預知是陳思傑的電話了。

莫婉瑩摁了接聽鍵,「傑~」聲音柔柔的,唇角、眉眼都帶著笑意,看的某人由垂涎三尺到滿臉黑線。她好歹和他也在一個屋檐下過了個把月的日子了,每次看他都不正眼看他更別說如此柔美的笑了,葉少鋒的拳緊了緊,起身倏地跳進了泳池里濺起了一股浪花。

陳思傑剛剛回到江城一是對路況不熟悉,二是開得車子是御馬給配的公干車子,各種不熟悉,所以就沒追上葉少鋒的車子,直到他將車子開到莫婉瑩的小區門口,可是不知道她具體哪棟、哪層,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問了就被御馬的主管叫回去談事情,這不才從御馬大樓里出來推脫了公司的晚餐就給她打電話想著一起吃飯的。

聽完陳思傑的話,莫婉瑩淺笑兮兮,道:「啊?這樣啊!傑,不好意思,那個,我現在外面了,估計回來很晚了,不然,改天吧?」

陳思傑終於忍不住了問道:「露瑟,那個男人是誰?」

莫婉瑩撇了眼泳池里的男人,晚霞混合著燈光,身材無比的好,難怪那么有市場,發現某人回頭看自己,莫婉瑩收回目光微微蹙眉,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了?是前夫?是嗎?那種的算是前夫嗎?捏了捏鼻子,「算是,前夫吧!」

陳思傑明顯的被她的話給雷到了,「什么?什么叫做算是前夫……?」陳思傑表示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辭。

莫婉瑩微微垂了下眼簾,說:「傑,對不起,就是和我之前領過證、然後又換過證的那個,反正就是這么回事了。」

她的經歷多少跟陳思傑提起過,但都是泛泛而過,她曾經那些年懶得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是體力的消耗,所以就跟陳思傑簡單說了下自己離過婚、蹲過大牢、父母雙亡,無家可歸就是這么給他說的。

陳思傑的耐心很好,「好,就算是這樣,難道你要跟他重歸於好?就他那種人渣也配?你現在在哪兒報個地址給我?」

莫婉瑩頭疼的揉著太陽穴,說:「傑,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我們只是出來走走,有些事情需要說清楚;再說我和你也不可能,我們倆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如果做個獨在異鄉的朋友是可以的,如果你要在提出那個問題的話就不要在見面了,我不想耽誤你,拜拜……」收完線,緊緊握著手里的手機恨不得捏碎,眼里不知道是水還是淚,反正就那么順著光潔的臉頰流下來了。

他是那么好的一個男人,她怎么配的上?!

手里握著電話仰靠著躺椅的靠背,微微闔著眼睛,纖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兩道美麗的羽扇,此刻沒有心情游泳了,只想抽煙,那種莫名的煩躁來的太突然,她非常討厭那樣煩躁纏著自己,好想抽煙,緩緩抬起身子始終不想睜開眼睛去看這個世界,伸手去摸桌上的手包想在里面找煙抽。突然摸到了一只大手,嚇得她騰地睜開了眼睛,蹙眉,放大在她面前的是葉少鋒那張看似無害的俊顏,突然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張臉怎么如此的討厭呢?!

莫婉瑩忽閃了下眼睫毛,將目光從他的臉上轉移開,坐直了身體打開包包這才想起那天晚上煙被葉少鋒拿走後,就一直沒抽了,煩躁的時候就吃那個香煙式餅干,其實她是沒有煙癮的,每次都是抽進嘴里的煙霧不過咽喉就給吐出去了,打發那種孤獨的時間罷了。

葉少鋒收回手,垂斂了下眼簾,「又想抽煙了?」

莫婉瑩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把,將淚和水漬一並擦干凈,拽了條干凈的浴巾把自己裹上,淡淡的聲線說:「那個,你拉我出來,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完了,好趕回去。」

她剛才閉著眼睛流淚的痛苦表情他看的很清楚了,葉少鋒斂了斂睫毛,「莫婉瑩,我,覺得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這三個字怎么讓他對著她說出來就這么的難呢?!

莫婉瑩起身緊了緊身上的浴巾,「沒關系,一個落魄不堪的女人任人捏扁,落井下石很正常了。」說完就轉身上台階准備去換衣服。

葉少鋒看著她的背影,緊緊皺著眉心,「你干什么?」

莫婉瑩赤著腳踩著人工的沙灘,「換衣服,回去。時間不早了。」

葉少鋒是個內斂的男人,他除了年少輕狂時和莫晚桐那段被擱淺了的愛情外,沒有主動和女人談過情說過愛,此刻,本來好多想好的話,包括當年的真實情況都想著一一告訴她的,可是面對她的時候總是斷片不知從何說起。

她果然是那么認為的,他是在對她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