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結局之她只能是我的(2 / 2)

我往二樓的樓梯瞅了瞅,也沒見她下來,吳媽笑著說:「少爺,先吃點水果,我上樓請少夫人下樓。」

這是我在荔灣第二次見到莫晚桐,也是時隔兩年多以後的事情了。

她穿了件藍色的毛衣,幾乎沒有領子,白皙頎長的脖頸露在毛衣的外面,一頭光滑柔順的烏發及腰披著,兩側編了兩個小發辮在後腦勺處用一個藍色的發卡卡著。一條淺色的褲子被她穿的特別的美,顯得那兩條腿無比修長。估計是因為在家里的緣故她穿了雙平跟的淺口碎花布鞋,整個人跟在吳媽單身後扶著樓梯一步一步下來,猶如從畫中走來。

她的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只是那笑意從來都沒有到達眼底,而且她始終沒看我一眼,唇角微微彎著一抹和她整個人很相配的弧度,只是眼簾垂斂著,亦如第一次在餐桌上的她一樣。

她不知道看著那里卻問了句,「你回來了?」

她不問還好,這一聲沒有靈魂的問候是對我自尊心的最大侮辱,我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第一個想法是要掐著她的脖子卡主她的下巴抬起她那不可一世目中無我唐盛銘的那雙眼睛……

我起來的反應太大了,使吳叔和吳媽趕緊擋在我的面前,可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噙著那抹虛假的微笑,垂斂著眼眸跟什么事兒都沒有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看著她良久,緩緩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轉身離開。身後是吳叔和吳媽的大呼小叫的挽留聲隨著我的車速,在寂靜的夜空里越來越遠。

那一晚,我關了所有的通訊設備開著車子在江城的濱江大道上游走了一夜,直到凌晨除夕的鍾聲響起,我回到了海泉灣的主樓。偌大的別院里,死一般的寂靜。

管家及管家太太聽到我回來的消息,將那些沒回家的佣人們都喊起來在大廳里齊齊站著恭候我。本來是要對著他們吼幾句的,我還是壓了下火氣,說:「今天誰都別上樓打擾我,凡是來家里見我的客人一律告知我不在。如有違反者,立刻滾蛋。」

那一個春節過後,我徹底對自己來了個大洗牌。從女人主動托關系約我變成了沒事干就約女人到處嘚瑟。緋聞從一般的各種大型公益活到時唐盛銘攜某某影視明星一起參與並剪彩等等的頭條,變成了,唐盛銘攜某某在某私人會所約會,唐盛銘和某某嫩模在紐約街頭大秀恩愛,估計好事將近。還有的是,唐盛銘最近和某華人企業家大小姐在某某飯店共進午餐、晚餐,總之,唐盛銘幾乎成了八卦頭條的濫情王子。

各種帖子會爆出,據悉唐盛銘家里的下堂婦是個二百斤肥,不到一米五五的個子的丑八怪;有的會爆出,唐盛銘的老婆床上功夫不行,等等。往往看到這樣的八卦貼子時,我才會想起荔灣的那個女人,想想我也蠻喜歡看唐盛銘的八卦了,在想那個女人的床上功夫真的不行嗎?

即使謠言、八卦漫天飛,可是我從沒見過她找過我任何事,也沒對八卦帖子和媒體做出過任何回應,我想她都懶得看我一眼,才懶得搭理這些無聊的破事了。

在我忙碌的工作和談判,偶有閑暇時候都和各種女人約會忙著各種逢場作戲的應酬,徹底將那個荔灣的女人給忘記了,可以說她從我唐盛銘的字典里已經踢出局了,徹底踢出棋局了。

在唐氏自己包裝開發的第一款紅酒的品鑒會上,我們此次紅酒的代言人是凌瀟瀟,一個沒有什么名氣的小明星,唯有一點就是長得有點姿勢,她的投資公司和我們簽約如果唐氏把凌瀟瀟捧紅了,那么我們唐氏一年的廣告代理費他們免收。這就是我們的運作合作模式,因為之前唐氏捧紅過好幾個藝人,外界說我唐盛銘對某某明星砸了幾個億都連眼睛不眨一下的,我的回應是嗤之以鼻,心里在想都是一群沒有腦子的蠢貨。

在酒會的化妝間里我意外碰見了莫晚桐,荔灣那個被我徹底踢出棋局的女人。

而她令我再一次對她刮目行看的是,她竟然跟我對視了片刻不說,還當著我的面兒呼了凌瀟瀟一個耳光。

我當時沒有任何反應,手下都覺得這個女人不可思議,而我覺得她做出如此回應純屬正常,因為她連我唐盛銘都懶得看一眼,更何況一個被她罵作戲子的凌瀟瀟了。

那段時間冷傲在處理一件國外的事情,荊軻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一時間去調查了莫晚桐。我才知道她已經很久都不回荔灣住了,大概是那年春節我回去被她忽略了後拂袖離開,她就很少回荔灣了,聽說一直住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偶爾會在周末回趟荔灣。

酒會剛剛結束我下令封殺了凌瀟瀟,按理是要給她的經紀公司賠償了不菲的違約金的,可是她打人在先,更加重要的是那個女人心計比我見過的大小明星都重,還沒得到發展,胃口就大的想吞下我,竟然把我忽略了的女人都給挖出來了。後來我得知是她的經濟公司再給她撐腰,想用此事來拿住我,那不好意思了凌瀟瀟的經紀公司也破產了。

起初忙著酒會的事情沒想著怎么處理莫晚桐的事情,只是先把凌瀟瀟給封殺了再說,可是我聽到荊軻說,莫晚桐和葉少鋒,葉部長的兒子關系匪淺兩人在樓下說話等等。

我不知道那次沖到她的工作室是要興師問罪?還是因為葉少鋒三個字使我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膨脹,總之那次就是我第三次,確切的說是我第四次見她,但那次就特別想把她變成我唐盛銘真正的女人。

笑話,唐盛銘的女人敢給小爺出軌?到底是這個女人不關注我了?還是不在乎我了?總之我在那一刻才算是明白了,她的心里住著一個男人,所以她懶得看我一眼,她只不過是替代莫婉瑩完成莫氏與我唐盛銘的一個商業聯姻的任務而已。

在她的工作室里,我們倆人的糾纏使得她撞破了頭,我送她去醫院的路上心里在想這個女人只要不死,我或許會另有考慮。可是當我在醫院里看到葉少鋒的時候,我那一刻所有的想法都塌陷了,笑話,我唐盛銘的老婆只有我玩膩了不想要了才可以,在那一刻我想到過一個模糊的記憶不清的女人,徐默,她的背叛不足惜,她在我的心里算什么,那一刻我的回答是徐默她除了跟過我幾年和那些想著爬上唐盛銘床的女人沒有什么兩樣;而我面前病床上這個女人她不一樣,她是我唐盛銘的合法老婆,她只能是我的。

笑話,我唐盛銘的老婆離婚?出軌?想都他么的不要給小爺想。

我一直以為她對我的事兒從來不關注,可是在她住院期間伶牙俐齒和我對峙的時候,我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不過是懶得搭理而已。

或許是處於男人的自尊心,亦或許是我那幾年的性格和脾氣比起之前還要爆頹的多的原因,總之,在我看到她總是給我耷拉著一張臉,而在葉少鋒面前總是笑得那么甜的刺眼時,我所有對她柔軟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有一想法,她只能是我的,管她是不是莫家的二小姐還是什么佣人、尼姑的女兒了。

我是一個向來對女人沒有耐心的人,所以我覺得我對女人真的不夠好,任何和我傳過緋聞的女人我都對她們不好,可是為什么那些人非要說我對誰誰好了,我覺得納悶,我動不動就對著她們大罵出口,一個「滾」字是我對付所有女人的利器,可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圖個什么?我真的沒有對她們柔情蜜意。

包括徐默,年少輕狂的時候好多女孩子羨慕徐默,說是有唐家二少的守護,我覺得納悶了?徐默整天被唐家二少罵的除了拿哭來嚇唬我好像也沒別的辦法了,可是慢慢久了徐默大哭小哭對我來說免疫的一毛不值了,我真心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沒有對女人像言情劇里的男主那么溫柔過。

可是面前這個不可一世,不把我這個正經八百的老公放在眼里,還和什么葉少鋒眉來眼去,小爺我能忍了,能如你個臭女人的願了,就不是唐盛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