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不行,絕對不可以讓他回來。」沈譽冷冷的說道,外門和內門的資源根本不能比,只是在靈氣缺乏的外門都能恢復到練氣九層,讓他回內門豈不是馬上就要翻天了。

「我說你啊也應該收斂點了。」陶元提醒道:「你別忘了沈韶的背後還有個沈家,現在我們奪取沈家的計劃才剛剛開始,你要是做的太過分打草驚蛇便不好了。」

聽到這句話,沈譽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喜色:「你說的沒錯,比起沈韶自然是沈家更為重要,這回我就暫且放他一馬。」

沈譽雖然是被沈家扶持才走到如今這一步,可是他的野心卻越來越大,如今更是一心想登上家主的位置,而如今的家主自然是他前進方向的障礙。

說來沈譽也覺得老天爺簡直是在幫自己,不但自己的寶貝兒子頂替了沈韶進入了凌華門,如今預定的沈家繼承人家主的大兒子沈寒也不知所蹤,而小兒子沈韶又是那樣一個不頂用的廢物,家主之位簡直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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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一幕看似輕松,其實耗費了沈韶極大的心力,伍同並不是個好對付的對手,他知道要是想獲勝必須速戰速決,否則時間拖得越久獲勝的可能越小。

所以他便在比試一開始的時候便將所有賭注壓在上面,直接在伍同沖過來的一瞬間就用他的神識鎮壓住對方,再一口氣將對方踹下台去。

也只有沈韶這個曾經達到過築基期卻又失去修為的人才能做到這一步了,不過調用築基期的神識十分耗費心力,才走下台他就有些累了,便站在一旁休息片刻,接下來便是伍同和三人中的另一人的比試。

剛剛才見沈韶發威,旁邊的外門弟子們也不敢和他搭話什么的,都遠遠的圍觀。

伍同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實力倒是真有,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僵持之後,他將對手給打下了台,重新證明了自己。

本來到了這種時候今天的比試就已經結束了,但主持比賽的內門弟子卻又拉了一個從未見過的生面孔走了上來,看模樣居然是要他和伍同比試一番,用的借口還是說這個弟子因為前些日子出任務才沒有及時報名這樣敷衍的理由。

下面當然有弟子不樂意,但是被台上那人的眼神一掃就集體打了個哆嗦,紛紛不敢再多說什么。

沈韶直直的注視著台上那人,手下意識的攥緊了起來。

台上那人他認識,他過去和邢文還是所謂的朋友的時候,不止一次在他身邊見過這個名為馮裕的人。

邢文是掌門的侄子,沒有子嗣的掌門向來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一般看待,而邢文的母親是從比上方宗更強的一個門派下嫁來的,和邢文的父親一起留在家族中掌事,留邢文一人在這門派中,其實這么說來,邢文的背景比沈韶強上許多。

而那個馮裕便是邢文母親派過來保護他的人,不但生的面目可怖,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總是陰森森的站在一旁從不說一句話,過去沈韶根本不敢多看他幾眼,但也知道這人的修為已經上了築基期。

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里見到馮裕,沈韶一下子便想起了在離開內門前邢文生生踩斷他手上骨頭的屈辱,臉上的表情也更冷了起來。

既然馮裕會出現在這里,那就一定是邢文的手筆,看來邢文是很不願他進入內門了,還使出了這么下作的手段。既然如此,那他更要進內門給邢文看看了!

只是他目前的修為還不足以對付已經築基期的馮裕。

沈韶轉身便離開了廣場,沒有多看背後的戰斗一眼,因為他已經清楚的最後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