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看到門外進來的人,沈韶更是不解,他根本對這二人就沒什么印象,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他們了。

「看起來你好像對自己為什么會被抓不太明白的樣子?」楚悅微笑著看著沈韶,抬腳就朝這邊走來。她臉上的笑容十分美麗,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其實呢,本來我與你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不至於對你做出這種事情來。」楚悅走到沈韶的面前,語氣突然變冷,寒聲道:「你給我好好記住,這一切都是你師兄的錯。你要恨的話不要恨我,恨他就行了!」

沈韶道:「莫非你是師兄的仇人?」上回回來的時候沈韶根本沒注意楚悅的事情,連她的臉都沒記住。

「說是仇人?其實也不算。」楚悅道:「只是看他不順眼吧。」

沈韶好像明白了什么,這莫非是因愛生恨的感情糾紛,畢竟夏侯徽長著那樣一張臉,脾氣又這么爛,說不定真的傷了不少少女的心。只是今天居然扯到了他的頭上,這還真的是無妄之災。

這兩人的修為都到了築基期,看上去卻那么的臉生,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們過去並不是上方宗的人,想起過去在外門的時候聽過的消息,沈韶毫不猶豫的就確認了這兩人的身份。

楚悅從儲物戒指之後取出了一枚丹葯,開口說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沈韶對丹葯的事情一概不了解,只是心中對二人的身份更加確定了,便直接道:「你要做什么就做便是。」看樣子對方似乎要好好折騰他,但又並不打算直接將他弄死,這樣一來的話應該還有離開的機會。

「哼,看來你也是上趕著送死啊。」楚悅十分不高興,氣鼓鼓的說道:「那我也不解釋了,你自己吃了便知道是什么效果了。」

說著她便抓住了沈韶的下顎,趁著如今沈韶渾身無力的時候強行將丹葯塞入了他的口中。

丹葯入口即化,都沒有給沈韶吐出來的機會。沈韶臉色當即變得難看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著什么折磨。

隨著時間流逝,他感覺最清晰的便是自己身體的感受能力似乎比過去強了許多,被繩子捆著的雙手越發疼痛,好像就要這么被磨出血來一般。

繩子當然沒有變,還是過去的那條繩子,變了的只是他的身體而已。

沈韶一瞬間就明白楚悅做了什么,楚悅見狀微笑了起來:「好像葯效已經發作了,既然師弟你這么聰明,想必你已經明白了這丹葯有什么作用吧。」

「沒錯,這便是我們煉丹門在施刑的時候才用到的丹葯,作用是能讓人的身體變得比過去更加敏-感,這樣審問起來也就事半功倍了。」楚悅冷笑一聲,根本不屑掩飾自己的身份,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將沈韶放在眼里,「說來你還應該覺得榮幸才是,我用的丹葯在煉丹門里都是最高級的,作用比普通的還要強上百倍,一顆便價值一中品靈石,過去在煉丹門里有些人想用還用不上呢。」

沈韶過去曾經聽過這種丹葯,但是他從沒想到過這種丹葯會被用到自己身上來,很快他渾身的皮膚敏-感程度都急劇上升起來,就連輕風拂過臉頰也感覺如同刀割一般,更別提還被結實繩子摩擦著的手腕了。

看丹葯已經發揮了作用,楚悅便慢吞吞的從腰間取出了鞭子,彎下-身用鞭子將沈韶的下巴挑了起來,輕聲開口:「記住了,這都是你那個師兄的錯。不要怪我。」

沈韶冷笑一聲:「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你做這些不過就是得不到師兄的喜歡罷了,說的越多你就越是可笑。」

「你說什么?!」楚悅被說中了心事,臉頓時黑了下來,猛地拿起鞭子朝他身上抽去。

刺痛的感覺經過葯效放大了千百倍,好幾次鞭子都擦過臉頰,帶起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也不知道有沒有流血,沈韶死死咬住下唇,即使疼痛再劇烈他也盡量沒有叫出聲來,因為他知道這樣只會讓楚悅更得意。

果然見沈韶沒有什么太激烈的反應,楚悅也覺得有些沒意思,把鞭子往旁邊一丟便喘了幾口氣:「真是太無趣了,你沒反應我還覺得有點累了,今天就到這里為止好了。」說著她便伸了個懶腰出了門,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這時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楚嘉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盯著沈韶身上的傷口看,開口說:「你身上有不少傷痕,要不要我幫你擦一擦葯?」

沈韶冷冷的看著他:「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