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暴露了控鶴樓。」
是呀,這是致命的秘密卻也是沈家用來自保的秘密。所以這也是韓敬已不懼怕沈肅的原因: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你的,但凡露出一點風聲他不過賠一條命,而沈家的命可不止一條。不知不覺的她早已縮進沈肅懷中。
此時的劉玉潔腦中紛亂如麻,眼前仿佛是一團互不相讓的棋局,唯一慶幸的是不管走哪步沈肅都有明確的退路。可是棋局這般凶險,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給她的永遠都是不急不躁的微笑與安定人心的力量。
沈肅比她堅硬比她成熟,更比她聰明,回想自己與他的打打鬧鬧,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在折騰,她固然有她的理由和委屈,可沈肅對她的包容與寵愛也是真的,他是真的對她好!
似是抱了一塊纖細又豐/腴的美玉,沈肅心笙搖曳,怕她著涼便試著將她撈進自己的被窩,見她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心中一暖,同時也聞到了久違的只屬於她的體香,他黯啞道,「別怕。自從你說我前世早逝我便開始安排此生的退路。沈家人口簡單,嫡支也就威寧侯府這一脈,一旦有任何不測就會有人帶大家全身而退。我們不缺錢,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的隱居過太平日子也不錯,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有事……」
「不行!」她大聲道,「你說過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好,陪潔娘一生一世。」他什么都順著她,就像當初笑著對她說「跟你是一伙的」那般寵溺。
可是他越溫柔她的淚便越洶涌,「沈肅,你可害苦了我!」
她在怨他呢!沈肅卻哭笑不得,只摟著她,溫暖的掌心輕輕摩挲她衣衫下光潔而嬌嫩的後背,「我是混蛋。你這般可愛,一看見你我便想欺負,可惹惱了你我又心疼,真真是對你好也不是壞也不行,我也被你害苦了!」
世上哪有這樣的歪理!她惱恨的推他,那只手卻早已解開她貼身的肚兜,隨著她的力道竟將那桃紅的小衣扯了出來,身子一涼,劉玉潔不由輕顫,哽咽道,「你不是說不碰我了嗎,這是何意?」
「是緩兵之計。」
「你言而無信。」
「嗯,我下流無恥。」
「你,你……」她要罵的話都被他說完了。
「反正身子都給了我,不如把心也給了吧,我疼你一輩子!」他喘著粗氣,「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就今晚!」
「不要,我不要!」
「不生我便不管你,讓你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面對韓敬已!」他耍賴。
「你卑鄙!」劉玉潔不信又惱他趁人之危,卻恨不起來也咽不下去,動人的臉龐已然暈染了醉人的紅霞,沈肅一賴到底,「我偏要卑鄙,你摸摸它,更卑鄙。」說完拉她手往下摸,她果然驚呼一聲,一面罵他一面嚶嚶哭道,「卑鄙小人!你滾……滾開啊!」
「往哪滾?這里嗎?」他低笑著問,「還是這里?」
放,放開我!她滿面緋紅,發出的聲音已經變成了呻/吟,捶在他身上的拳頭哪里還有半分力氣,兩只蔥白的小腳不停在被褥上來回蹬著,只求他不要再胡亂搗/弄。
「你這里連著心,它都不排斥我你還要嘴硬到何時?」沈肅垂眸深深看她,手指不停的撩撥,以超乎尋常的耐心慢慢摧毀她的意志,將她的靈魂與身體一起征服。
不,不要!面對如潮水般洶涌的暖流以及陌生的炙熱,劉玉潔驚恐的搖頭,祈求沈肅放了她。
沈肅會放才怪。
劉玉潔掙扎著坐起,卻被他一只手臂攔腰困住,也因此終於看清他手指對自己做的事,「轟」的一聲腦子一片茫白,她直羞恥的無地自容,恨不能暈死過去。
沈肅明知故問,「怎么了?」又俯身追逐她躲閃的紅唇,「把眼睜開,看著我說你不喜歡我,不想要我,我便停手。」
「不,不……」
「不要停?」
她已然無法估量沈肅的無恥,哭道「停下,求你停下。」
「睜開眼看著我說才有效。」
劉玉潔渾身哆嗦,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睜開眼,賭氣的喊道,「我不喜……」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沈肅根本就不給她說完整的機會,瞬間溫柔又強硬的要了她,一面喘息一面笑道,「說晚了,再來一遍。」
不……她斷斷續續哼著,但凡稍稍張一點嘴,便有疾風驟雨般的風浪迎面撞來……
眼前的事物也漸漸地模糊,沈肅布滿細密汗珠的額頭卻那么清晰,在臉前時近時遠,偶爾輕啄她眉心,「叫我三郎。」
「三……郎……」她語不成調。
「嗯。」他用力答應她,吻著她,「三郎被你折磨的好苦,你也疼我一回,就讓我要個夠吧……」
一陣耳鬢廝磨,那只來回蹬著他腿的玉足漸漸無力,昏暗的帷帳內只剩她嬌嬌的求饒與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