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兩位爺,你真的是折煞媽媽我了,你是第一次來不知道行情,大家都知道這沈庭兒是許王爺身邊的人,許王爺是皇上的侄子,就算有再多的錢也不敢得罪啊。」
老媽媽一臉叫苦,許王爺是皇親國戚,要是以前的客人要的話她立馬來打發走就是了。
如果有人鬧事,她便會直接叫人攆走,可是今日這兩公子依著打扮甚是高貴,特別是這年輕俊俏的白衣公子長的好生美麗,他要不是什么達官顯貴便也是豪門貴族,
但是夕顏不依,她大步邁前,唇角冰冷「叫出沈庭兒,否則……」那雙勾魂之眸犀利無比,惹來了眾多客人的圍觀。
此時,許王爺正在西側的閨房里正和沈庭兒在撫琴作詩,一聽這外面吵得紛紛嚷嚷的,庭兒停下琴音,起身道「王爺,我到外面看看,何事竟是這樣吵鬧的。」
恆弋劍眉一皺,那種被打擾的心情讓他心中甚是不愉快,索性跟了出去看看這吵鬧之人到底想不想活了。
遠遠地,仿佛在天地之間擦開了一道橫線,在眾多的軌跡上,夕顏雙目凝視。
鳳眸星目,墨黑長發,精美袍服,不正是自己的夫君是誰?
但是恆弋怎會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她?他一見依兒便露出譏諷,此刻的依兒已經在口若懸河的說著,毫不饒人的要沈庭兒出來。
當然,許恆弋自認依兒大鬧妓院,眼神睥睨,頗為冷淡。
倒是注意到依兒身邊的人兒了,這公子不是上回見到的……?
看他神態自若,難道是王妃家里的表兄?心中疑慮很多,但這時,沈庭兒上前一拜,分散了他心思,她笑意嫣然「公子是要庭兒伺候嗎?」
依兒一見是沈庭兒,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到是有些姿色,只是要和她家小姐比,那是一個天一個地!
依兒想要上前辱罵她不知羞恥,那雙掩在袖子下的手到是被夕顏一捏。
拉至身前,夕顏笑道「聽聞姑娘名聲響赫,今日公子來本是想目睹芳容,怎奈那老媽媽說庭兒姑娘已有貴客,心里有些不快,如有失禮之處本公子就在此道歉了。」
庭兒見這公子彬彬有禮,面容好比女子,心生好感,便道「公子今日一來是見庭兒的,庭兒怎可讓公子掃興而歸呢,這邊請。」
於是便把夕顏和依兒請到了她和恆弋的房里。恆弋獨自品茶,見依兒兩眼不屑,很是譏諷,唇角的弧度越發的明顯。
有時,她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思想,而有時,卻覺得她單純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