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姐是小姐,是她極力要追隨的人,索性一橫,眼神也變得堅定,要死就一起死。
一連四五日,許王爺都不曾見王妃。原本大家很奇怪,但是漸漸地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了,許王爺天天睡在西院里曾經願雪公主的房里,王妃也天天稱病,兩人倒是老死不相往來。
要說天下的夫妻,也就只有王妃和王爺這對最驚人了。
李庚自那日後想要告訴王爺那日的白衫公子是自己娶的王妃,而且那王妃是何等的天香國色,但是事情就是這么巧然。
李庚三日都不見王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見還是碰不到,就是見了,也和王爺驚鴻一瞥,吩咐一些事情便匆匆走了,哪里有說話的份?
今日,他眼皮一直在狂跳,有不好的預感要來,但是說不出是什么。
這不,今日那王妃宣他了,腳一哆嗦,手腳便都不麻利了。
「你是伺候王爺的李庚吧?」
輕眉微揚,李庚跪在地上,王妃居高臨下的凝視自己,竟不知道手腳放在何處,還有依兒那死丫環,看他這樣定是笑話他了。
「奴才正是李庚。」
「呵呵,我們似乎有一面之緣?」
暗自揣測王妃問這是何用意,卻見夕顏道「王爺知道王妃是我嗎?」
王妃對他一顰一笑,看似毫無用心的一問他卻覺得毛孔悚然,所謂笑里藏刀也是王妃這樣的吧。
「王爺還不曾知道。」
「那就好。」
「我要你從今日起都不要和王爺說王妃是我,許是王爺認錯了人,以為依兒是王妃了,但我不是要你不開口,你只要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了。」
李庚驚訝,哪里肯依,自小欺騙王爺的事情他從沒做過,如今也不可能因為這事情欺騙王爺把?」
見李庚遲疑,依兒大喝道「你這家伙怎這么不識好歹,你要知道那日酒樓里你是如何說王妃的?王妃不怪罪於你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你要是再這樣,我便向皇上告你個污蔑王妃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