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種的毒非常奇異,而且深入骨髓,恐是那毒早已埋藏多年。」
輕啟唇,蕭宏然疑惑的聽著,滿臉急切:「難道這毒無解嗎?」
「我看吶,這毒在骨髓中能延至多年,必有控制的葯體,找到那葯體,這姑娘就有救了。」
見她臉色慘白觸目驚心,蕭宏然心急如焚,此刻去找許恆弋定是不妥。
他和他有著隔日的仇恨,他不喜夕顏交入他的手中,也不願自己心愛的女子踏入別人的懷抱。
娶許雲沁公主,那是皇上的意願,他作為臣子沒有任何反抗的理由。
他是忠臣,絕對服從皇權,所以也注定這一生終究娶不到自己心愛的女子。
他知道夕顏自小和最好的大哥最為投緣,想來這事情告知的話,嵇慕晟定會快馬加鞭的趕來。
說罷,立馬寫了一分信到嵇府。
許恆弋在房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的眼前總是浮現出夕顏投入蕭宏然懷抱的場景,真實,旖旎。
心臟里好像被人狠厲的攥了一把,取而代之的是那冰冷的痛楚。
他為何……
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也許只是那強烈的自尊心,被踐踏的體無完膚的占有欲,如今天色越漸越濃,她為何還不回來?
他許她諾言,她卻負他真心。
一怒將桌上所以的糕點打翻在地,他氣急敗壞的坐在圓桌上,李庚聽到里面的響聲,立馬的推開門,見王爺一個人在生悶氣,也不敢安慰。
王爺自從遇見了王妃之後,所有的脾氣似乎都在慢慢的悄然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