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4巧贈,情敵相對(1 / 2)

「故意讓我看到河南人民困苦的樣子是不是?」

難怪今日長卿會如此輕易的讓她和他一起出去。

「是的,顏兒,你這么善良,一定不忍心看到他們餓死,或者病死吧?」

長發飛揚,風銀君的發絲和自己的長發糾纏,原來長卿帶她來,這一切都早有預謀。

嵇府富可敵國,如果嵇府捐獻銀子,在江南一帶買下足夠的干糧,抓住民心,又或者掌握河南的經濟命脈,握住河南,收入囊中,那么……

交換的籌碼,母妃便有救了。

「長卿,我不會拿銀子的」

這個是原則,長卿的母親德妃被困在天朝,生死未卜,他心里急切是應該的,可是夕顏明白,德妃被抓絕對不是皇帝許玥江抓走的,很有可能是四皇子黨派的抓走。

「總會拿出來的。」

看著她,無比堅定,狠狠的抿唇,嬌嫩的唇瓣翹起那一抹難以分辨的弧度。

「算你狠。」

俊馬緩緩地在夕陽下走去,凝視著風銀君的側臉,精雕細刻的五官,冷傲的背脊,透出的剛毅,許恆弋風姿卓越,桀驁不馴,而風銀君,邪魅冷傲,絕代風華。

十年了,多少個歲月,卻又重逢,她卻無法看清他心中所想的。

喜怒都被藏進了他內心深處無法挖掘的地方,她看不到了。

今日的故弄玄虛,帶她來,不過是希望她能幫助自己罷了。

她的軟肋,他抓的不松不緊。

恰到好處。

夜晚。

暮色冷卻,月掛入樹梢,貴陽樓里風光旖旎,床惟暖帳,陣陣嬌喘。

**的身體在交纏綿,女子不段地呻吟聲一陣又一陣的響起。

劉河大汗淋淋的趴在那女子的身上,淫笑般的雙眼,女子嬌羞的主動吻上他的唇,還不住的呢喃。「爺的技術真好。」

林童翻牆而入,偷偷地跑過一個又一個樓閣,哪里是那狗縣令的住處,手一伸,轉個圈,便發現里面的場景,林童看著這活色天香的春宮圖,不免心中一顫。

劉河這狗縣令,好色好財,此等貪官不除必有後患!

今日他是抱著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來的,他要是死了,也要將這狗官送入地獄。

可是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混亂卻又帶著宿命的交匯,將原本不會出現又不可能交際的命運和在了一起。

林遙在廟宇村里,坐立不安,哥哥還沒回來,手里緊抓著一那條鏈子,始終不放,臨走前那仙女露出的面容如此真誠,她希望這些都是真心的,可是又害怕自己的一些想法會害了自己。

思來想去,死馬當成活馬醫,顧不得那么多。

她開始朝著夕顏的住處奔去,如果這個仙女般的姐姐能夠救出哥哥,那么她日後一定會報答她的。

而在府中的許恆弋,夜行衣穿上,一躍屋頂,今日是去探查劉河的其余黨羽到底有多少人,他得到消息,今日劉河聚集一些官員開始進行秘密的商討計劃,挖掘,便是他今日要做的事情。

躍過幾個屋頂,不到幾個鈡,人已經到了劉河的屋頂,俽開屋頂的綠瓦,看見劉河穿上衣服,床邊的女子戀戀不舍的撲在他的胸膛上:「爺,妾身舍不得您。」

「明晚再叫你來,老夫也舍不得你這嬌媚人兒,**的聲音可真讓我醉仙欲死啊。」有些滿足,劉河往那女人的胸部摸了一把,笑的遣她退下,女人砸吧著嘴,起身,胡亂的穿起衣服便離去。

劉河此刻享受完之後便會有其余的人進來,劉河此番便是坐在香閨房的案桌上等待其他人的到來。

一只眼盯著他看,恆弋無聊地看著,伸出頭,雙手交叉,坐著等待。

林童在女人離開的時候,門中開的比較大的縫隙中偷偷的跑了進去,速度非常的快。

那把刀刃閃閃,無意瞥見屋里多出來的人兒,恆弋一看,竟是不到十幾歲的孩子拿著刀刃,暗笑,劉河做人做的尤為失敗,連孩子都想要殺他了。

濃烈的笑意,他竟不想那么快去動手,而是想要探究後面將會發生什么事情?

林童伸出那把刀刃,藏在身後,一步一步的想要靠近劉河,劉河畢竟是個狠角色,即使自己身體肥胖。

但是他敏銳地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林童,林童被他眼神一掃,立馬沖上去,將刀狠狠地刺了過去!

舉刀,卻被劉河抓住手,孩子的力氣畢竟是比不過大人的,「狗官,你就去死吧。」

「想殺我,小子你還嫩了一點。」

劉河一用力,林童的的身體被他的手肘撞了出去,刀子飛了出去。

他捂住胸口,劉河拾起那把刀刃,笑的奸詐,林童見他將刀指向自己,手支撐著身體,眼珠子看著刀刃在自己面前,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後爬去。

眼見頭上有個燭台,慌亂中站起身,扔了過去。「老夫仁慈,上次放過了你,沒想到你這小毛孩還是死性不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劉河一撲,將刀刃直直刺向林童,恐懼使林童閉上眼睛,爹爹,娘,孩兒來世再替你們報仇了,不再掙扎,不逃避。

就當劉河要刺向林童的時候,手背一痛,手中的刀刃飛了出去。

『砰!』石頭落在地面的聲音,他一轉,警惕的看向窗外,發現窗口出現了一個洞,小如拇指。

再次一看,竟在窗口旁的流簾邊看見一個戴面具的男子,手穿紫色玄衣,一晃眼,他竟已經到林童身邊,一手伸向他,只是輕微一用力,便將林童護在了身後。

莫名其妙的轉變,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男子,身邊那層層冰冷的感覺,濃烈的收縮在空氣中。

「你是誰?」

「當然是來殺你的人。」

風銀君微微勾起弧度,劉河剛想呼叫有刺客的時候,冷傲的紫色瞳眸一縮,將劉河的穴道點住,手背盯著一把細小的刀片,一旋轉飛了過去。

劉河的肩膀立刻被劃出一道傷口,仿佛所有的怨氣在這一刻迸發,林童沖過去要將刀補向劉河。

許恆弋在屋頂觀察了許久,最終眉頭深皺,他飛身一躍,阻擋了林童的進攻。

睥睨一掃,竟發現那張面具下,冷漠的紫色眼瞳。

風銀君!?

「是你?」

冷笑,譏諷,紫色的光中火光四現,許恆弋將劉河的身體往後一推,劉河摔進了剛才纏綿的大床上。

「當然是我了,許王爺,別來無恙啊。」

明明是冷漠的話卻帶著調侃的意味。

「現在你還不能殺他。」

許恆弋說道,風銀君無所謂的撇撇唇角,他根本就沒有殺這狗縣令的心情,當然這狗縣令還不配他去動手。

夕顏和那女孩還在外頭等著他,現在必須趕緊脫身,如果讓貴陽樓的人發現了的話,那么又有很多麻煩的事情了。

可是林童卻不依了,他眼中含著將要落下的淚:「這狗官,他害死了我爹,害死了我娘,我要為他們報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來日芳長。」風銀君一捏他肩膀,拽著他,林童吃痛,只能含恨的死命看著劉河那副惡心的模樣。

林童真的沒有想到,原本就可以殺掉劉河這狗官的時候,半路殺出了程咬金,、。一身夜行衣,林童並沒有認出他是王爺,他恨恨的看著恆弋。

風銀君拉住他,朝門口走去。

在貴陽樓不遠地小巷里,夕顏撩開那車簾,看見風銀君和那孩子已經過來了,林遙一看見哥哥,立馬沖了下來。

「哥哥,你沒有事情,真好。」

抱住林童,林遙險些哭了,他真的好怕哥哥再也回不來了。

今日碰見這個仙女般的姐姐,她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去求她,卻沒想到她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仿佛對於她來將這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嵇夕顏!」

吐出這個字眼,許恆弋眸目幽深,如抵般的看著那個正在拉著林童的夕顏,他全身瞬間被某種物體定格。

重重疊疊,身體彷如躍過一個又一個山巒,疲憊不堪的那種感覺,嵇夕顏,在他見不得她的第3個月之後,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夕顏抬眸,那是沒有預料能見到他的驚訝,即使此刻的許恆弋一身的夜行衣籠罩在這沉沉的夜幕中,但是他那雙分明有著謀略算計的幽深的眼中他看到了他的怒火,以及驚愕!

扯下面紗,恆弋伸出手就將夕顏拉到身邊,風銀君一用力,夕顏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捏的分外的緊,左右的撕扯,夕顏雙臂劇痛。

「她是我妻子。」

許恆弋優先的說了自己的所有權,風銀君扯扯唇角,不屑地說道「那又怎么樣?」

林童和林遙看著這兩人的爭鋒對峙,不知該怎么辦?

「信不信我殺了你?」

雙指一扣,許恆弋准備暗器欲勢待發,一把長劍飛身而出,看著兩人似乎要大打出手。

一種極度刺激心臟部位的感覺涌了上來,帶著寒烈的冷意,她不能讓他們這樣。

「你們夠了沒?我不是物品,任由你們搶來搶去的。」

不悅地甩開兩人,希望這一舉動能緩解冷凝的氣氛。可是沒有一個人領情。

這次意外的再次相遇,夕顏沒有任何的心理准備,以前她總想著自己逃避見到這個人,聽著長卿說他已有子嗣的消息,她心扉里的痛楚是沒有人能體會的。

罷了,罷了。

「許恆弋,請你走吧。」

很快的,夕顏下了逐客令,她沒有收拾好心情去面對,索性什么都不要做。

哪料,他根本沒有要放她離開的意思,在她葇夷一處一用勁,很快的,便將她拉至身前。

「你——」

他出其不意的笑著,拿捏著她的軟肋,曖昧又輕佻的在她的耳邊道:「嵇慕晟擅自離開天朝沒有經過通文批准去懷柔國是為了什么,你知道嗎?要是我上奏皇上的話,後果是什么?你好好想想,是跟我走還是跟他走?」

在這句話說完之後,許恆弋一把推開夕顏,瞬間冷卻的溫熱氣息,還有那籠罩在身上的冷意。

大哥是為了自己才去懷若國的,天朝明文規定,去他國者如果沒有通文批准,便是通敵賣國。

這是多大的死罪啊,那時候也許是自己毒發的太過嚴重,大哥才會為了節約時間,偷偷地離開了吧。

見他深幽地看著自己,勝券在握,夕顏咬咬牙,頹然的說道:「好,我跟你走。」

果然,還是他最狠,總是抓緊著她的軟肋,狠狠的加以利用。

許恆弋一笑,絕美的容顏仿佛在宣誓著他的勝利,他看著夕顏,只見夕顏有些歉意。

「對不起,長卿。」

她無法再去看風銀君的臉色是怎樣的,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嘆氣,許恆弋抓住自己的手卻一直不曾放開

風銀君瞧著她的背影,自己只能遠遠地遙望。

顏兒,你終究還是會選擇他,眼神深諳,那紫色瞳眸暗如漆黑的夜。

轉過身,上馬,不再留戀,總有一天,他會從這個男人的手里奪走他想要的,這時候林童才注意到,這個絕美男人的眼瞳居然是紫色的。

夕顏被恆弋帶到了自己在河南的府中,此刻兩人在內廳里,有侍從為他們放了一些點心。

侍女為夕顏安排好了閨房,准備讓她休息。

「夕顏,我可以不追究這段時間你去了哪里,但是此後的每一天你都必須呆在我身邊。」

她抬起眼,看著他,笑的有些諷刺「你似乎忘記了約定了,那次我們是怎么約定的,你還記得清楚吧?」

不干擾對方的生活,這是他們的約定,可是是誰打破了禁忌,硬要闖入她的內心,毫無顧忌的想要占有?

「本王後悔了,不想讓你再這樣下去,以前我縱容你,你去哪里我從來都不管,也沒有阻擾,如今你卻恣意放肆的和別的男人一起,這不再是面子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了。」

看著他那俊美的在光下晃動的影子,那抹溫柔的神色早已經不見,夕顏心下痛苦,他的話句句鋒利的刺進她的胸口,疼的她喘不過氣。

恣意放肆。

呵呵,尊嚴,面子?

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原來有的只是這些,「那么你就好好的管好你的尊嚴,許恆弋,恭喜你,有了自己的子嗣了。」

嘲笑,諷刺,在這兩人之間互傳,夕顏怒氣的離開內廳,心里越想越氣。

王妃在河南出現確實令人吃驚,李庚見王爺神色黯淡,他忍不住開口:「王爺,你明明心里如此想念她,為何不說出口呢?」

他心里確實想念她,可是每一次她都是那樣的冷硬,對他總是那樣的疏遠。

包括這次和風銀君,他聯想到那次他精心策劃的天羅地網被夕顏搞碎,她放走了風銀君,而他,為了維護她,不惜背上抓人不利的罪名而被派到這里。

很討厭此刻這樣的感覺,眼中的神色也變的有些陰郁。

銅鏡前,看著自己有些蒼白的臉,皓齒明眸,膚如凝脂,摘下環髻,發簪,自嘲一笑。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那只會自尋煩惱。

越念便越痴,越痴越糾。

滾燙的心悶,他飲頭便是一大杯,只是想酒醉不醒,李庚踏步上前,想要勸阻,看他拒絕別人前進的樣子,李庚一點辦法也沒有。

每一次王妃都能惹王爺情緒失控,看來愛入骨髓,真是無可救葯了。

一杯又一杯,恐是明日都不會完,焦急,又不敢去找王妃,去找沈夫人也不行,畢竟她現在懷孕了。

「夕顏,夕顏……」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

這時候李庚發現王妃居然又回到了這里了,看著夕顏走了進來,她朝著他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既然王妃來了,那么就不用當心了,看著王妃掛在臉上的笑容,李庚放下的離開。

待他走後,夕顏那一絲絲的笑意已經斂去,眼前的許恆弋就像一軸水墨畫,迷醉而美麗。

看著他那張臉,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種惡作劇的念頭,這樣俊朗的臉上如果畫上一些東西該是多么的可笑,

尊嚴、尊嚴、尊嚴!

心抵的另一個聲音在促使她趕快的,迫切的去做,她抿起自己的唇角,拿起他案桌上的毛筆,沾上墨水,問道那股水墨特有的味道,她笑意更濃了。

「驕傲如你,如果知道自己臉上……呵呵……我到要看看,你所謂的尊嚴到底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