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6花海,如覆薄冰(1 / 2)

他唇角突然勾起笑容,下一秒夕顏手肘撞了他的肩又迷糊的罵了一句:「混蛋……」

許恆弋慢慢地背著她走過一個又一個小路,她靠在他的肩膀,均勻的呼吸在耳垂邊,他心神盪漾起來,腦海里閃過那兩次她和他合房未成的情景,感覺自己全身起了反應。

而全然未聞的她靠著酒勁一直的嘶磨著他的敏感處,有誰會知道,王爺的敏感處居然是耳朵呢。

半迷半睡,覺得自己唇邊似乎有柔軟的糕點,她妖媚一笑,立馬的咬住,恆弋吃痛低吟一聲,見她似乎在無意識的撕咬他的耳朵,全身立刻緊綳起來,咒罵了一句「你個小妖精。」

沈庭兒急匆匆地向花園走去,卻在廊腰處被人攔住了:「夫人請留步。」

這個人她認識,在府中的時候一直是許恆弋的近衛士兵信耶。

「大膽,你竟敢攔本夫人的道!」

「屬下不敢。」

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許恆弋也對她實施了這一招,刺骨的恨意,她硬是推開了信耶的阻礙。

信耶不知道該怎么辦,要是動手的話又怕傷了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動手的話王爺要是怪罪下來,他其罪難當。

她氣勢洶洶的跑到花園中,看見那樓亭沙幔飛揚,一層層的被風撩起,而正做在石凳上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月圓的景象,酒還留著溫度,可是人已經走了。

酒杯拿起,狠厲地扔進湖中,泛起了漣漪,對夕顏的恨無可附加的多了幾層。

她瘋狂地撕扯著沙幔,百年烈酒她摔碎!

信耶趕來,見王爺不在,有些松了一口氣,突見夫人發瘋似的在亭中撕扯帳幔。只能過去輕聲道:「夫人請息怒。」

他嘴笨,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能讓這位怒火沖少的夫人停下來,沈庭兒冷笑,走過去看著他便是一巴掌的扇了了過去!

「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給我滾!」

到了她的閨房,把她扔到床榻上,正欲離開時。

卻見夕顏雙手一伸,將他的脖子摟住盡量的拉向自己,鼻與鼻的相觸,他的全身激起了**的火花,怎奈這小妮子全然不知道情況,依舊肆無忌憚的挑逗他的極限,他無奈,立起身體有些咬牙切齒的將她摁在床頭。

「再這樣下去,保不准把你吃干抹凈。」

將她禁錮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圍,夕顏白皙的雙腳卻是勾住他的下肢,想要翻個身,那是女子無意識的動作,恆弋黑著臉有些被**所蓋,手一伸,便是輕易地握住她柔軟的豐盈,夕顏被這突然襲來的感覺弄的全身酥麻,忍不住輕溢的呻吟。

他低頭一吻,唇角的香怡,被**覆蓋的激動,使他的下身無不立挺。

邊吻邊解開她的衣襟,見她始終閉眼眼睛,掰開她的雙腿,手一伸變是進入她敏感的部位,她忍不住的弓起身體,在他想要徹底的放肆自己的同時。

他倏然間的停下,夕顏眉笑的眼,她倔強的神,如果自己在她毫無意識之中霸道的占有,那么他得到她身的同時是否也失去她的心?

「這次差點被你害死。」

忍住強烈的**,他呼叫了一聲「來人啊。」

原本王爺進來之時,他們就想到會發生什么,就在本口候著,侍女見王爺居然叫喊,恭敬的走進,卻聽王爺悠悠地說道:「去給我准備些冷水。」

侍女一愣,偷偷的睥睨著王爺,想起以前傳聞王爺性無能,莫非真的是這樣的嗎?

王爺進王妃閨房還不到一刻鍾就……

看來傳聞似乎不假,那么絕句傾城的王妃,王爺居然會提不起興趣,看起來王爺似乎很喜歡王妃,可是又……

像是發現了絕大機密般,似乎忙不迭的去准備冷水。

見這侍女似乎有些偷笑他,恆弋有些嘆氣的看了夕顏一眼。「總有一天,我的名聲一定敗毀在你手上。」

到了清晨醒來,侍女為她准備了洗漱,她抬起酸澀的眼睛總覺得昨晚發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沒有記憶。

「王爺呢……?」

邊走下床,邊洗漱,侍女為她穿好衣服,她淡淡的問道。

香兒推門而入,嬉笑地看著她,「還想著王爺啊,今早剛剛走的呢。」

香兒以為昨晚王爺和夕顏發生了什么,掩住袖子忍住那絲絲的笑容,夕顏古怪的看著她,而那名侍女也笑了,她笑的到不是因為懷疑王爺和夕顏發生什么,而是王爺昨日自己折騰了一晚沒睡,今日還是狼狽而走的。

「哪里有,昨兒喝了點酒,有點不記得發生什么了。」

夕顏臉一紅,她是忘記了喝酒後的事情,可是喝酒前的事情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夕顏,不管怎樣,王爺都是真心愛你的。」

她握住夕顏的手真誠的說道,沒有人比她更渴望夕顏能幸福,只是從夕顏的眼中她總是看不清她的想法,一個男人能把女人放在心中已經是最大的恩寵了,是女人的話??又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你不懂的,香兒,那只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他要的是服從她的女人,也許我是忤逆了他,他覺得特別,如果有一天,讓他在權利和我之間選擇,我會被毫不猶豫的拋棄。」

自從依兒不在之後,她很少說自己的心里話,昨晚他欲蓋彌彰的告白,她確實是有些心動了,可是今日的冷靜之後,她還是否定了這種心思。

香兒嘆了口氣,如今自己挺著大肚子,咦?腦子里突然想到,若是夕顏懷了孩子之後就不會這么想了。

「夕顏,若你有天做了母親,你會明白的。」

文人墨客總以花喻女人,女人如花,含苞欲放到濃郁芬芳的蛻變,仿若枝頭的花朵被制成了胭脂,綻放一生的美麗終將化作滿地春泥,形已役,卻有暗香殘留。

若那朵花長成了果實,滿地的芳香,沁人心鼻,蛻變後的綻放,是美艷而溫雅的。

最終,花依舊會為這自己的地作出守護。

她和香兒走了出去,想要迎著今日比較溫煦的日子散步,卻在池邊看著許恆弋牽著沈庭兒的手經過花園。

昨日的樓亭已經恢復了原樣,仿佛是一個夢,美麗的夢境,香兒想來,見夕顏臉上無色,卻自然的躲在了石頭的後面。

他扶著她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聽說昨日你一直未曾睡好?」

想起昨日在樓亭上撲空,那種酸澀的感受一直在心中久久不曾散去。用眼睛的余光看著他,見他溫柔的樣子,小心的呵護著她:「為什么昨日你不來找我?」

自小父親就教過她,女人是需要哄的,你只要給她最初的溫柔,最深的甜言蜜語,那么他們的心終究是柔軟,她懂得沈庭兒的弱點,如果今日起早沒有聽李庚說她在屋里生悶氣的話,他也不會來。

至少,孩子是無辜的,不能因為母親而受到傷害。

「王爺,您是否變心了?不愛我了?」

沈庭兒一雙眼睛懇求的看著他,那樣的深切的想要答案,他僵持著一會兒,扶著她坐下,細端著她緊皺的眉頭,夕顏躲在石頭的後面屏息的豎起耳朵聽著,她不知道今日自己為何要用躲著來聽他們的話。

「你有孕在身,還是多休息的好。」

見他轉移話題,她緊握他的手,淚水委屈的流下:「她哪里比我好?」

「你們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庭兒,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樣。」

她越發急切:「王爺,她不肯嫁你,她在家宴上羞辱你,她讓你在河南一事上進退兩難,而她心里只有那個叫風銀君的男人,你難道還愛她嗎?」

許恆弋的臉終於板下來,心中甚是不悅。

可見她楚楚可憐,心中又軟了下來:「他是本王的妃子,我沒有理由不去寵愛她。」

這句話似乎模棱兩可,沈庭兒覺得自己再問下去也是白費,只要自己肚子里懷有他的孩子,那么王爺就一定會寵愛著她,她肚子的孩子便是她得到他愛的籌碼,那么,要想永遠留住他的心的話。

嵇夕顏,就應該消失!

心里如是想著,仿佛在決定著什么,便是輕微的倚在他的胸膛上,只想留著這片刻的溫暖,就算他冷落她,就算他不再愛她,只要在她的身邊,至少比失去他要好的多。

「夕顏,你沒事情吧?」

見她唇色蒼白,香兒立馬上前扶住她,輕輕地推開她,她俏眉一笑,「我怎么會有事情,只是昨日那烈酒讓我腦子不太清醒而已。」

將目光停留在他們身邊一會兒,夕顏假裝愜意地淡然離去。

夕顏重新回到房中,將手伸進床下摸出了一個盒子,盒子里放著的正是天朝象征著貴族的翡翠玉鐲。

她狡黠的笑著,撫摸著那晶瑩剔透的水珠,然後毫不猶豫的將它帶在了手中。

她欣賞著玉鐲的樣子,這時,香兒推開了門,有些急切的說道:「夕顏,你過去看看,昨日中秋節,你帶回的那個孩子在燒著紙錢,今日那管家見了,尤為的生氣,說要將她攆走,這會兒她真跪在地上哭呢。」

等到夕顏趕來時,林遙跪在地上,已經泣不成聲,管家硬是要拉起她。

「你這丫頭是不是存心找死?昨日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這府中上上下下都在過團圓節,你到好,拿這紙錢躲在不遠的院里燒,你是存心和沈夫人過不去嗎?」

管家狠狠地將那紙錢甩在了林遙的臉上。「中秋節燒紙錢會惹來血光之災,今日沈夫人一見院里那么多的灰燼,發怒的吩咐下人捉拿你,要不是看在王妃親自要你做丫頭的份上不忍心動手打你,否則你今日不死也殘廢了。」

管家肆無忌憚的橫飛唾沫,見這丫頭一直緊抿著唇不肯說話,更是氣憤:「滾吧,再不滾,我就讓人拖你走了。」

林遙心里委屈,廟宇村的人死了那么多,她心里念想著他們死了,在黃泉路上一定沒有錢,便想中秋節燒點給他們,還有那個孩子,想來更是傷心。

管家正想拖她走,卻聽見夕顏的聲音幽幽傳來,如精靈的翅膀撲扇的聲音:「這里可真熱鬧哈。」

管家一見是王妃,立馬跪了下來。

眉梢一挑,夕顏睥睨著這里的人,雖然各個都低垂著頭,可是想來對她這個王妃還不是很信服。

至少在他們的眼里,覺得王爺喜歡的是沈夫人,畢竟沈夫人可是王爺親自救回來的,而且還懷了孩子。

「看來各位對我的丫鬟很不滿啊。」

輕輕一吐,那些侍女侍從都不敢說話,只見管家說道:「王妃誤會了,這丫鬟犯錯,按照這里的規矩應該攆出這府衙。」

夕顏一哼,厲聲道:「這規矩是你們定的嗎?這里可不是天朝,王爺的府邸雖不在這里,但是……!」

兩字被壓得高昂,她輕撫著將飄在臉側的發絲挽入耳垂後:「聖上早在王爺來河南時就賜給他這個府中處理公事,王爺還沒定規矩,你們膽敢放肆,是誰給了你們那樣的膽子?」

聽著王妃句句振振有詞的話,管家頹然的心中哀叫,沒有想到傳聞中的王妃果然是個狠角色,雖然傾國傾城,卻……

和沈夫人比,似乎不太溫柔啊……

「姐姐的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沈庭兒漫步從遠處走來,眯著一雙妖媚的眼睛,婀娜的步姿,如今加上懷有子嗣,給人的感覺倒是端坐典雅,眉目里含俏含嬈。

侍女有些吁了口氣,管家示意他們全部下去,大家顫巍巍地退下,留下沈庭兒伺候的丫鬟和夕顏,以及香兒。

「昨日烈酒消愁,怕是還沒消退呢,夢里感覺那廟宇村的居民在大喊冤枉,著實令我心疼,只怕這孤魂野鬼要找那些心術不正的人,這孩子有愛心,幫你驅鬼呢。」

「姐姐這些歪理,妹妹可不愛聽。」沈庭兒臉面有些沉郁,似乎要剮開夕顏的內臟才罷休。

夕顏一瞥眼,嫣然一笑,「真是可惜,昨日還以為王爺會在妹妹那,可是王爺卻還是來見我呢。」

「姐姐,你好像有些抬高自己了。」

沈庭兒捂著肚子嗤嗤得笑著,她摸了摸肚子,笑的好不妖嬈:「姐姐可要知道,即使王爺深愛著姐姐,那又怎樣?。」

「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父親那么渴望你有一個孩子,可是……王爺是真心愛姐姐的嗎?是真心想要寵幸姐姐嗎?怎么姐姐的肚子沒有動靜,卻讓我懷上了……」

沈庭兒得意的看著她,想要看見她眼中的暗淡,看見她的失落,看見她鼓起的憤怒。

可是她看到她那彎起的唇角笑的如那月牙般燦爛,以為自己看錯了,她走進她,眉頭一眨:「妹妹要好好保重身體才是,要不然的話,等姐姐懷孕了,你的孩子可沒那么走運了。」

雖然是笑著,可是冷若寒潭的語氣無比,讓沈庭兒有了一會兒怔愣,才發現她手中帶著翡翠玉鐲,胎氣一動,她差點氣暈過去!

她在宣誓著什么,是想告訴她,只要她願意,她隨時都可以懷著王爺的孩子,只要是她的孩子,那么無論自己生的是男是女都會被她的孩子比下去?!

一張略施粉黛的臉頓然勃然大怒,可是夕顏卻已經笑的走開,她猛地提中地下的石頭,把林遙的額頭給打破,夕顏走後,才意識到漏了什么,便輕聲地喊了一句:「林遙,還不過來服侍本王妃。」

林遙被石頭打的有些疼,只能慌忙的胡亂擦著額頭,邁著小碎步跟了過去。

夕顏淋漓盡致的傲慢,目中無人是她永遠都無法學會的,她暴跳如雷,氣悶加帶著哀痛。侍女只能不斷地安撫她「夫人,你不要生氣了,那樣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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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她一點也不值得我去生氣。」

香兒探索著她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什么,而她轉身停住腳步,正要迎面而來,鼻子一痛。

她一哼聲,吃痛的捂住鼻子,抬起頭來,發現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眸正盯著她,某人順手的將她拉直身前,調笑道:「原本我一直不知道本王的王妃希望本王恩寵賜她子嗣呢。」

嘴角笑容凝固,她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看著她和沈庭兒的斗嘴,偷聽著他們說話。

「你做人太卑鄙了,怎么能偷聽別人說話?」

一把推開她,因為用力過大,險些將自己摔倒,幸好他及時的伸出手指握住她芊細的手腕。

挪動腳步,又進一步,恆弋輕撫她手中的翡翠玉鐲「不知是誰偷聽了本王和夫人的對話,跑回房中帶上著鐲子了。」

夕顏一驚,臉頰突然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朵朵紅暈讓自己臉發熱。發熱的同時臉又變冷凝,原來他的身邊一直都有線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昨日我說的話是真心的。」

他的話突然間變得溫柔而認真,探視著她的雙眸,見她只是定睛的看著他的樣子不再說什么。

「真心的人是不會說出來的。」

若愛到深處,便是愛也不輕易說出口。

香兒見他們一起,便悄悄退了下去,心里打定了主意,對自己鼓勵了一聲,想來一定要幫助王妃得到王爺的寵愛,這樣才能把沈庭兒的氣焰壓下去。

夕顏無力的閉上眼睛,覺得他對自己的監視,刻意的囚禁,也許他是真的不想讓她到風銀君的身邊吧。

「我問的也是真的。」

「三千寵愛,只取一瓢。」

她眼中的光澤若隱若現,此刻的她無法詮釋這句話的含義,只是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她才知道:所謂三千寵愛,那便是他當上帝王之日。

只是,現在的她不懂,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也無法看清他心中的抱負。

「但願你說的話,有實現的那一天。」

收回他緊握的手腕,她戲謔一笑,將手腕中的翡翠玉鐲重新擺好,然後向他微微一福,便轉身離開。

許恆弋看著她的背影,消瘦而淡雅,卻有一種狡黠的意味。

看來近日她的飲食有些不好呢,想來,應該吩咐他們多給些補品給她,笑了笑,也便轉身離去。

這日,香兒興趣嫣然的跟她說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很是美麗,是河南里難得見到的美景。

夕顏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香兒軟硬皆施,她想,懷孕的女人總對一些事物充滿好奇,而且她也畢竟是大哥深愛的女人,自己對大哥的愛是不能替代的,愛屋及烏,也便隨她去了。

兩人吩咐了管家給的馬車後,帶著幾名精壯的家丁出發了。

車箱內,香兒靠在夕顏的肩膀上滿足的對她笑「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現,夕顏,你真的是個善良的女子。」

夕顏眉梢一挑,不知道她是誇獎她,還是在貶她。

一直是丫鬟的她,總是從主子的嘴里得知嵇府的小姐難伺候,但是嵇府的大公子卻疼愛她有佳,她總是羨慕她的富有,羨慕她有那么多人的疼愛,出嫁前,她意外的維護成了嵇慕晟對她側目的紅線,想來她這一生,還是因為夕顏而改變。

她雖然是嵇慕晟深愛的女子,奴婢出生的她沒有想過要什么名分,原以為夕顏會嫌棄她,沒有想到她答應大哥的事情做到了,對她也從來沒有擺架子,待她融合,在印象中,她是令她折服的女子。

「香兒,沒想到你現在也開始油嘴滑舌了。」

夕顏笑著輕輕推開她,近日的相處很融洽,也許也正是因為要成為母親的緣故,總覺得香兒的身體老發出淡淡的香味。

「才沒有,我說真的,但是呢,太過善良也不好。」

夕顏手指輕輕的推了她的額頭:「你帶我出來是不是有目的?」

她狡猾一笑,自然夕顏只是猜測而已。車箱內,香兒立馬站起來,陣陣發誓道:「私心也好,目的也好,你還不是來了?」

香兒已經摸透了夕顏的脾氣,也知道她定不會因為這樣的話生氣,也就說了出來。

兩人嘻嘻鬧鬧的到了郊外,車停下,外面的空氣清晰,猛地吸一口氣,夕顏閉眼,隨即睜開,發現這里居然長滿了梅花。

玫紅色的花朵輕輕地飄逸著,仿佛置身在花海,香兒拉著她的手走到盡頭,幾名家丁便在外頭等候。

一陣濃香襲來,她一笑:「沒有想到河南一州,有地獄也有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