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8 皇宴,通敵賣國(不好意思,來晚了)(1 / 2)

以前聽娘說:所謂的幸福感,就是當你妥善的安排了一個能按照自己軌道行駛的東西之後,你所產生的如釋重負。

而此刻,夕顏就是這樣的感覺,雲兮送往巫山,是她最佳的選擇,與決定。

不管以後的日子如何,她都會倘然的面對,等雲兮的毒解開之後,她定要接她回來,或許,她這個做母親的,確實太狠,太自私了。

然而。

她也知道,這皇宮,再也不同往日的許王府,自由自在。她所要面對的,比所想要的殘酷許多。

恍然的想起娘死前那句:「顏兒,你長大後,定不要嫁到帝王家……」

心中黯然,從她成為爹爹的棋子後就已經無法挽回。

兜兜轉轉,她依然回來,而現在所住的是華麗的皇宮,沒有自由的牢籠。

獨自從這小花園回來,已經用了些時辰,將愧樹根部全部摘下,碾成碎片。這時太醫扁鵲兀自的打開門,這是宮里較為隱秘地磨葯材的地方,屬於太醫扁鵲的小屋。

扁鵲將采來的花蜜遞給夕顏,看著夕顏非常認真的模樣,然後意味深長的笑著:「我真沒想到娘娘居然懂得這些。」

夕顏微微地抬起眸子,露出一抹笑顏。「我一直都懂得這些。」

「將愧樹的根部摘下,和蜂蜜溶合在一起,確實可以使葯味變得淡些,還不至於那么苦,娘娘為了陛下真是有心了,老臣一味的想要治好他的舊疾,卻忽略了他討厭苦澀的味道。」

用石棒碾碎這些葯草,加入蜂蜜溶成凝稠的半液體。

葯罐在火爐中漸漸沸騰,用葯水倒進石罐里,溶合。等葯涼之後一點一點的將它揉成葯團,一切做完後,褐色的葯丸帶著清淡的香氣撲鼻而來。

扁鵲驚訝地拿起,眼中的詫異之色盡顯。

「娘娘天生是當醫生的料,這讓老臣無地自容啊。」眸色間贊許,想起夕顏曾經還是千金的時候,嫁給還是王爺的許恆弋時,婚前見面的一次她居然病了。

恍然大悟般,他眯著眼睛笑著看向夕顏。「下官真是愚昧,曾經被娘娘騙了還不自知,居然還真的傻傻的到內堂去跟大少爺說要回府拿葯材,恐怕當時,娘娘早就已經知道嵇府沒有你所說的葯材吧?」

……

「夕顏小姐今日趕上風寒,只是這病來的太突然,恐要好幾天才會好,為讓夕顏小姐病能盡快好,有些葯材比較獨特,下官要回到自己府中拿些葯材配置才可以。」

……

嫁給許恆弋之前,雨姑姑安排的婚前見面確實是她自己搞砸的,知道這個王爺定會不罷休,又怕那些姨娘們搗亂。而扁鵲是不會說謊的人。再加以點撥,說自己要盡快好。府中沒有這些葯材,扁鵲自然要到內堂去請求意見回府拿葯(注:回憶章節公眾版第五章)……

「扁鵲太醫,那都已經是成年往事了,不必記在心里,我懂得葯材這件事情,算是我們兩之間的秘密吧。」

夕顏瞳仁有些懇求地看著他,扁鵲砸吧著嘴,終究點了點頭。

「下官不會去探究娘娘身為嵇府千金,為什么那么熟悉葯材之事?只是感慨娘娘當時故意讓自己染上風寒,不去見曾經還是王爺的陛下。可是最後,這婚也結了,堂也拜了,終究還是成為夫妻了。命運啊,這東西真說不清楚,到頭來娘娘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她垂下眼瞼,將做好的葯丸放入錦盒中,遞給了他,「扁鵲太醫,我之所以懂得那些東西,是因為,我娘曾經也是醫生。」

掩飾心中的黯淡,娘在成為塞外舞姬之前,便是醫倌家的女兒,造化弄人,迫不得已,娘雖然是醫生卻也救不了自己的命,一生因為愛錯了人郁郁而死。

她懂得昂貴的蒙上草是假毒(風銀君闖入天朝皇宮之時,夕顏蒙騙他的便是蒙上草,詳情公眾版65章),可以准確的分辨出大蟲草的模樣(遇到野狼那次),而現在,她懂的用愧樹根混入蜂蜜使葯變得不苦。

只因為,在沒有曾為嵇府千金之前,和娘(慕容允林)相依為命的生活,耳目熏染中懂得了許多,被嵇閩侯接回嵇府後,沒有人知道她懂得這些,而這些她也不需要懂。

因為,從她成為嵇府千金的那一刻起,她尊貴的身份,便代表了她一生的衣食無憂。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今日恐怕又會下雨,若是陛下舊疾復發,這些便可以給他服下,我想總比那難喝的葯好一些。」

扁鵲手里捧著錦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皇後娘娘,果然還是性情中人。

夜晚,雨果然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漆黑的夜空驟然間響雷陣陣,似金龍張舞著爪子一般,暗濤般的厚雲在天際間洶涌地翻滾。

許恆弋捂著嘴角,不停地咳嗽起來,今日是要夕顏侍寢的第三日,嘴唇冰冷,眉頭卻越發的緊蹙起來。

怎么可以這么容易就放過她呢?可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疾病,硬是忍著一口氣,咳嗽著,可這咳嗽卻越發的急促。

曹公公端葯進來的時候,便見到許恆弋已經一臉的青黑了。

「皇上,趕緊吃葯吧。」

「朕不是說了嗎?朕不想吃。」

曹公公將葯端來,今日卻比較特別的沒有聞到一股濃烈的草葯味,視線凝視端來的盤子,卻只是見到一個小巧的錦盒,安靜的存放在那里。

「陛下,奴才今日得到扁鵲太醫的指示。扁鵲太醫說了,以後皇上要是病發了,再也不要喝那難聞的葯汁了,這是扁鵲太醫想到的新葯,陛下可以嘗嘗,絕對不苦。」

許恆弋將信將疑的摸著葯丸,一股清香飄來,他輕咬一口,入口即香,那葯味確實消失了,吃起來倒是像吃了香宇糕點一樣。

略微沉吟道:「這葯是如何做的?怎會不苦?」

曹公公笑道:「離龍華殿不遠地小花園中,長了些愧樹草,扁鵲太醫用愧樹草的根部加上蜂蜜攪拌,然後將熬成的葯汁混入,做成了葯丸。」

他吃了一粒,頓時便覺得痛苦少了一些,原本冷凝的臉色漸漸地舒緩下來。

「朕還從來都不知道扁鵲有這樣的心思,朕舊疾快一年了,他怎么現在才想到?」

疑慮重重,曹公公瞥見他探究的眼神,心下一慌,卻還是巧妙的回答道:「陛下也知道扁鵲太醫這人,向來古怪,今日他不知道的,明日或許就知道了。也有可能他知道的東西,卻一輩子也想不起來。」

品位著曹公公話里的意思,也不再探究,掂起一粒,又放入口中吃了起來,不到片刻,這錦盒中的十粒葯丸便吃了個干凈。

曹公公見他臉色越來越有光澤,許是舒緩了痛苦,正要退下,卻見許恆弋輕聲道:「這葯確實符合朕的口味,曹公公,以後便讓扁鵲多做一些以備朕復發時可以及時用到。」

「陛下說的是,老奴定會將陛下的話稟告給太醫的。」

天空的雨不斷地下著,既然這病能夠緩解了,想了想,他便獨自一人邁步走向鸞鳳宮,他沉穩的腳步聲漸漸地傳來,而夕顏卻迷迷糊糊地睡著,平穩地呼吸形成了安謐的景象。

紅色的紗幔,一雙手便撩開了,許恆弋一身華貴的月華錦袍,深深地凝視著夕顏,夕顏側躺在鳳榻上,長長的睫毛,一臉的安詳,似乎進入了夢鄉。

一手便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如瀑般的墨黑長發,將她的容顏遮掩了半邊,嬌嫩的臉頰,長如羽翼的睫毛,她的容顏靜謐而安詳。

想起,他與她可曾經約定,十二日的侍寢,這女人怎么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睡著了?

她應該是他的禁臠,是他胯下的承歡之物,他還沒有好好的蹂躪一番,她卻這樣的睡了?

沒有像第一日一樣,抹上香氣,穿上透明的輕紗,若隱若現的妖嬈身姿。

今日的她,素顏朝天,裸露在被褥外的白皙玉手,掀開被褥,身子便探了進去。

便要解開她的衣服,許是感覺有人在動她,下一秒,沉睡的眼睛便已經睜開,四目相對,有些驚訝他怎么會來?

今日不是下雨了嗎?舊疾會復發,此刻他應該在龍華殿吧,想起今日自己將葯丸做好給了扁鵲太醫,不過扁鵲太醫速度也太快了吧,就這樣給他吃了?

原本以為,就算吃了葯丸,能松緩痛苦,那樣高傲的他,也不可能會來鸞鳳宮,原本以為他不會來,她心下放松,便很安心的睡去。

此刻,修長的手指已經開始解開她衣襟的扣子,下意識的選擇抗拒,眉目對視,她眼眸清亮,宛如皎月。

「今日為何沒有准備迎合我?」有些冷聲,溫熱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臉頰,她黛眉皺緊,如今雲兮安然無恙,她也不用怕他什么,見她眼中瞳仁有些抗拒,心下惱怒。

伸出手,便攬住她的腰肢,之間飛快的深入她緊夾的兩腿之間,下意識的綳緊,她僵硬地更加夾住。

一惱,固執深入,吃痛般,兩腿便被掰開,她驚顫冷聲道:「我今日月事來了,你若是要便拿去吧。」

手指頓住,孤疑地看著她眼中的視死如歸,她閉上眼,面無表情,死魚般的躺在他的身下,頓時了無情趣,抽身准備離開。

「朕最討厭碰的就是臟的東西。」她眼角染笑,抽過身邊的被褥,為自己蓋上,唇角輕揚:「若皇上覺得臟,便可自行離去,妾身身子虛弱,便不送了。」

怒不可遏,整個身子籠罩在她的上方,輕笑般的看了她一眼,「你以為來了月事就可以逃過一劫嗎?朕偏不讓你如願。」

還未等她反駁,衣襟便被撕裂,露出白皙的鎖骨,俯身便要吻上她的清香。

然,觸碰到她的肌膚之時,鼻端間聞到了一股類似方才吃葯丸的清香。

眉頭頓然蹙緊,有些冷凝,殿外的雨漸漸地變小,質問一聲:「你今日都去了哪里?」

心下一驚,知道他在懷疑什么,今日回來,因實在太困,想要躺下後在行沐浴,可一躺下就睡到了現在。

思忖良久,微側臉龐,「皇上日理萬機,理因國事為重,臣妾做的都是繁雜小事,姑且皇上聽了會覺得厭煩。」

巧妙性的避開問題,怒不可遏,當下就想撕碎她的身子,心里又徒然想到她所說的月事,陡然的抽身離開,唇角冰冷,不屑於再看她一眼,眉梢一挑:「朕從不缺女人,既然你說了,明日起,十二日侍寢協議結束,你想要的,我一個也不會給。」

那么她不是白白浪費了前面兩日被他蹂躪嗎?心里又怒又氣,早就應該想到,如今的他不僅學會腹黑,連賴皮也耍的理所當然。

「不行,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一國之君,君無戲言,你這樣簡直就是玩弄臣妾於鼓掌之中!」

下意識的緊張拉住他的手,她答應過依兒的條件,便會努力的辦到,一轉身,他輕笑地凝視著她,衣衫已經半露,結實的胸膛在空氣中發出誘人的光澤。

「是皇後自己不樂意的,朕又有何辦法?

掀開被褥,她從床榻下來,長發披肩,那股擁有葯丸的味道又撲鼻而來,他心神意亂,總覺得有什么不妥。

緊咬唇瓣,當下就解衣衫,許恆弋冷凝地看著她,阻止住她的手指,一欺身,便壓了下來。

「朕不屑碰有月事的女人。」

閉上眼,強制性的抱住她,便准備沉沉地睡去,夕顏心下一松,這場心理戰,她險些輸了,欺騙他有月事,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這幾日的夜夜尋歡,已經讓她身心疲憊,想來,他既然准備留下,那么協議還是有效的。

微微闔上眼,疲憊地將眼皮壓下,她的手被抓進他的掌心,待她有些沉睡之際,他悠然地睜開眼睛。

「嵇夕顏,我最後相信你一次,相信你不會再離開我,若你再背叛一次,我決不輕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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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若。

這里經過經過了一場殘忍的屠殺。

到處的斷肢殘骸,如修羅般的地獄,經過兩天兩夜的殘殺,風銀君與暗夜一派人馬殺進了四部落的首席領地,

暗夜以一對四,雙方大軍精疲力盡,等待的便是倒下的那一個。

「風銀君,投降吧,本首領將饒你不死!」風世湛的聲音如狂風般呼嘯而來,掛滿血腥的臉龐,一抹冷厲的笑容。

投降嗎?

他太小看他了,從風世湛殺死了風宇忻之後,他手中的這把刀劍,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長夜漫漫,雙方僵持不下,等待著援軍,對,是援軍,風銀君當獨的三萬人馬與暗夜一萬人馬對抗四部落的十萬軍馬。

這一戰,血流成河。若他們哪方的旗幟倒下,就意味著,他們成為這場戰爭中的失敗者。

失敗者唯一的出路便是——死!

「風世湛,殺死風宇忻,囚禁阿瑪,聯合部落,陷害忠良,圖謀不軌,我會讓你死在我的劍下,用你的頭墓祭暗夜死去的靈魂。」

他的聲音凜冽地傳來,帶著冷意,風世湛輕捏地看著他一眼,只要等北首領一到,那么,風銀君不死也難。

這時。

從遠處傳來翻雲般的鐵騎聲,狂狂獵日,遠處地馬蹄聲襲卷而來,搖曳的大旗是部落的風幟,大風掃過原野,雷鳴般的蹄聲在身後滾滾而來,好似天邊悶雷。

風世湛如魔鬼般的狂笑起來:「風銀君,你輸了,你輸了哈。」

他瘋狂的笑著,仿佛看見了自己未來當上國主的模樣,北首領策馬,卻徒然間躍過了風世界湛的大軍,在風銀君的面前跳下,最後恭迎的呈上風火令,恭敬道「爾等聽從三皇子的指令!」

仿佛被驚醒了黃梁美夢,風世湛大叫著:「北首領,你是我這邊的人啊,你走錯了陣營了。」

啪嗒的馬蹄聲,北首領冷靜道:「本首領沒有走錯,本首領只聽風火令的旨意。」

風銀君冷媚般的聲音如地獄的修羅般「殺了風世湛,本皇子要將他的項上人頭砍下掛在四部落集合的高台上。」

北首領領命,如風般的呼嘯而至,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西部落的軍隊,風世湛殺開一條血路,風銀君抽出長鞭,舉起弓弩,百步穿楊,射中了風世湛的心臟。

狂歌烈血,兵甲齊立,刀劍森然,寒冷的戰甲反射著遍地潔白的積雪,越發刺得人眼睛發酸,軍士們列隊而站,這場戰爭以風世湛的死緩緩落幕。

「風世湛,天家,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你太高估自己了。」

長風卷起,白鷹的翅膀劃過懷若上空,厚雲堆積的天空突然發出尖銳的一聲鳴叫,風詢幽鬼魅般的身影映襯在暗處,於露敏大叫道:「風詢幽,你拿著風火令到雲國求支援到底是為了當上國主,還是幫助我阿瑪?」

風詢幽當即氣喝道:「你這死女人,難道還看不清楚現象嗎?北首領帶領的一萬軍馬可是雲國的救兵,哪里是他的軍隊,讓他當上主帥,為的就是避免被冠上叛亂的罪名,還有,你那親爹是個聰明人,臨時改變了主意,否則我真不知道怎么幫他。」

原來,那日,當風詢幽與於露敏進入『死亡森林』之後,風詢幽拿著風火令便到雲國取兵,風火令背後還隱藏著一個故事,這其中便有一個雲王欠了的人情,只要拿著風火令,雲王便可以答應手持風火令者的一個合理要求。

風詢幽取了一萬大軍之後,因四部落反叛,為了保住北首領的命,他和北首領談判,權衡利弊,北首領最後咬牙的俯首稱臣,答應了風詢幽的條件,於是有了剛才那一幕。

於露敏策馬到他面前,皺眉道:「你拿著風火令,一萬大軍,你完全可以趁火打劫,當上這個國主的,可是你為什么沒有這么做?」

光影拂動,風詢幽的笑容在這血腥的夜空中有些狡黠「從我帶走你的那一刻,我皇兄早就知道我愛美人不愛江山了,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

於露敏嬌嘖一聲,心里對他放過自己爹爹一命的感激,隨即跳上他的馬,整個人挨近他的懷里,耳邊是她輕聲地柔媚:「既然這樣,我們如今要去哪里?風詢幽,你這一走,可永遠都不是五皇子了……」

她提醒了他一句,風詢幽捏了一把她的臉,好笑道:「要知道,你也不是北首領的千金了,丟下你爹爹,你真舍得?」

掩住自己即將要落下的淚水,於露敏用力的抱緊了風詢幽:「我爹以後會懂我的,所以,風詢幽,你不許丟下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輕笑地摸著她的頭,微側臉,吻住了她的唇瓣,索取她的丁香,覆蓋的濃郁濕吻,風詢幽眼中火焰燃燒:「女人,我們直接就地解決怎么樣?」

於露敏一怔,隨即怒道:「你果然是個登徒子,臉皮比懷若的城牆還厚!」

「要是不後,怎么能抓住你的手?」

「你的廢話實在太多,你說以後我們住哪?」

「能住哪?四海為家,生一大堆的天兵天將。」

…………

「我不生那么多,我又不是母豬。」

「我看你這一身武功,矯健身姿,應該挺能生的。」

「風詢幽,你不要命了嗎?」

「喂,女人,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和你說什么嗎?」

……?……

「說什么」略微沉吟的聲音。

……

「我好愛你……」

「馬跑的太快,我聽不見啊。」

「我說我好愛你啊——」然後是呵呵笑起的聲音,「我聽見了,風詢幽,我看上的男人果然是最好的。」

兩人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漆黑的夜中……

風銀君靠在雕花木欄上,身上還穿著銀色的鎧甲,順手舉起一壇子酒,揚起頭便喝了下去,酒香四溢,芳香醇厚,隱隱地還能看見紫色冰冷的眸仁在酒液中晃動。

「皇子,燕楚在這里。」將孩子抱給風銀君,他懶懶的又為自己猛灌上幾口。

「拓也,宇忻死了,顏兒走了,阿瑪死了,如今的我,還剩下什么呢?」

酒入愁腸,終化為一滴淚。「皇子,你還有燕楚,燕楚會是你的兒子,而他也只能成為你的兒子。」

拓也堅定的看著他,紫色瞳仁,他抱過燕楚,有幾滴淚落下,燕楚需要他的血液維持生命。

失去了顏兒,那么多的親人,而唯一可以讓他找到精神寄托的,只有他了,只有燕楚,哪怕這孩子不是他親生的。

他更加明白,對於了解夕顏的他來說,為了孩子的健康,夕顏一定不會告訴許恆弋真相的。

「眼下,戰爭已經平定,其余皇子以您馬首是瞻,皇子,機會已經擺在你的面前了,千萬不要失去,為了給懷若一個美好的未來,你一定要振作起來。」

風銀君徒然一震,燕楚琉璃般的琥珀色瞳仁淡淡地看著他,,一輪明月當空,皎潔清朗,清輝流瀉,燕楚突然砸吧嘴叫著:「扎嘰……扎嘰……扎嘰」

「拓也,他居然會說話了,他在叫什么?」

拓也仔細地看著燕楚一張俊秀的臉,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燕楚伸手手,說話越發的胡亂起來「扎嘰、扎嘰、扎嘰、」聲音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