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王殿下和蘭葉公主恩愛非常,這是帝都內人人皆知之事。」
「呵……原來在你眼里她還不算本王的王妃,你可知前幾日本王是宿在冷華苑的。」
『哐當』——
黑如深潭的鳳眸看著地上粉碎的茶盞,緩緩上移盯住雲止稍顯蒼白的臉。他扯出笑容,聲線緊綳,「本王夜宿在她那里讓你這么詫異嗎?難道你忘了她可是本王娶的正妃!大婚那日,在盛陵你希冀看到什么?」
雲止垂眼看著失手打碎的茶盞,清冷如玉的臉孔上忽然溢出一抹笑容,他對上鎏鳳鳴的黑眸,一字一頓的道,「等這一切結束,我要帶她離開。」
鎏鳳鳴臉上的笑意消失,冰冷陰沉的道,「你別忘了她已經是本王的正妃!」
「你沒碰她,不是嗎?」雲止笑的清淺,「不,應該說是你根本不能碰她。」
鳳鳴不語,渾身冰冷寒冽異常。
雲止卻彷佛不受影響的繼續笑道,「不愧是他想出的方法,他真了解你。知道你的性子一定能猜到她從盛陵醒來不尋常,不會輕易的動她。他賭的不過是你的心,只是給了你時間和她相處,等你對她上心了,卻發現她是一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嬌弱花朵。」
「那又怎樣?你以為這些本王沒想過?」
鎏鳳鳴突然低笑起來,妖孽俊美的臉孔美的懾人。「無論她能不能動,她都已經是本王的正妃,等這一切結束,她就是徹底是本王的人!」
聲落,他不再看雲止,噙著笑轉身離開。
雲止溫潤清冷的眸子注視著他的背影,清清淺淺的笑容愈來愈深。
那點盤算鳳鳴不可能想不到,大概在鳳鳴第一次感到對她異樣的執著時,就想通了。從一開始,這就是那至高無上的陛下和鳳鳴之間的一場游戲,只可惜……他們都錯估了她。
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