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臉色一整,做了個揖,「公主,陛下有交代,擅闖著死。如若公主要硬闖,請恕老奴得罪了。」
蘭葉臉色一僵,這福貴服侍哥哥多年,倒是宮內第一紅人,就算是她也不見得敢拿這奴才怎樣。可是他絲毫不給身為公主的她面子,讓她如今騎虎難下。
她神色幾變,最終還是忍不住怒喝,「大膽奴才,給本宮滾開!」
「得罪了,公主。」福貴冷笑,抬手就要召喚御前侍衛將這個刁蠻的公主架出去。
殿門『吱呀』一聲響,夜炫走了出來,他的身上仍是巧緣節那天所穿的單薄白衣。
「陛下。」
「皇兄!」
福貴和蘭葉同時喚道。
之前的慘白神色彷佛終於得到緩和,夜炫整個人看起來只是有些冷,但一開口,他的聲音卻是沙啞的可怕。「蘭葉。」
「皇兄。」聽出他語調不對,蘭葉心里忐忑。
「五年前,你給我下了什么葯?」
夜炫的一句話,讓除了蘭葉之外的人都愣住了。
眾所周知夜帝擅長葯理,幼年時更是葯人出身。這樣的他,竟然會被蘭葉公主下葯?更何況夜帝雖然清冷,對蘭葉公主也是清淡的緊,但卻也不同於對其他人的漠然疏離,總有幾分親近。這樣的公主會對夜帝陛下下葯?
夜炫只是靜靜的看著蘭葉,「五年前,不,是從我成為先帝的養子之後,你就對我下葯了,長達數十年,對嗎?」
「皇兄。」
蘭葉張大嘴想說什么,卻被他倏然掐住她脖子的手打斷,脖頸間冰涼的觸感帶著濃濃的殺意,讓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