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個p!
木木忍不住罵了一聲,這樣還沒問題,他在鬧什么脾氣,自虐嗎!?
可是,不是他不管自己的嗎?
不是他讓自己滾蛋的嗎!?現在他這樣,是什么意思?他們不是還在冷戰中!想起那晚在馬車中,他狠絕的神色,她咬咬牙,真的想狠心不去看他。反正他體力精力那么好,想必一時半刻也死不了!
「我不去了。」
她別扭的扭動著,馬背上的容天翻翻白眼,忍下將她扔下去的沖動。不著痕跡的開始下猛葯,「好,那我自己回去。小四那家伙心軟,又那么怕大哥,今天軍醫要把大哥掌心腐掉的肉割下來,小四肯定下不了手,到時候大哥一個冷眼瞪過去,就更嚴重了。」
果然,還不等他說完,木木就停止了扭動掙扎,乖乖的抓著韁繩,低低的道,「那……那還是在快一點吧。」
*
「滾出去!」
是鎏鳳鳴的聲音沒錯,也有些有氣無力的虛弱。不過那語調中的寒冽可是刺骨三分,讓周圍整個溫度比別處低了幾分,木木因那聲音佇立了幾秒未動。
主帳內,鎏鳳鳴閉著眼半靠在軟榻上,鎦金紅袍敞著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右掌掌心包裹著,白色的布條泛著黃,夾雜著斑斑點點的血跡。他的下顎微青,狹長漂亮的鳳眸下面有著深深的暗影,整個人看起來卻愈發絕艷冷冽。
一側的桌幾上放著湯葯,更多的卻堆滿了各種折子和軍情。
木木輕手輕腳走了進去,鎏鳳鳴察覺到有人進來,略帶不悅的睜開鳳眸,見到是她,眼里的神色閃了閃,快的看不清的情緒一閃而過。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冷淡的別開眼道,「你還來做什么,怎么去南隅的路塌了嗎?」
「容天說你快死了,我來看看你死了沒,好歹算是未亡人,我替你收屍。」她的語氣也不好,僵硬的回他。
「大哥。」
紀月端著新熬好的湯葯進來,收起桌案上已經冷掉的葯,將新熬好的遞給木木,「那葯冷了,缺了葯性不好,這是新熬得,你喂大哥喝吧。」
木木接過葯,看了一眼鎏鳳鳴點點頭。
「拿走。容天呢,擅自離隊,軍法處置!」他哼了一聲,橫了一眼紀月。紀月瑟縮一下,從在南隅被二哥抓回來,大哥看她都沒好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