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渾身一顫,仍舊死死的閉著眼,不想看他的一動不動。
偏偏鎏鳳鳴的手不但沒停頓,還更加惡劣的揉nie起來。看著她那身晶瑩肌膚染上紅暈,他唇角彎了彎,俯身想說什么,卻在看到她胸口處掛著的那枚銀色耳飾後,笑容隱去。
夜炫的耳飾,她還帶著它……
「不要碰我!」
被他『摸』的終於不堪騷.擾的木木『呼』的一聲翻身而坐起來,嫵.媚的眼眸水亮亮的沒有一絲倦意,臉色蒼白,眼眶周圍微微泛著紅。她身上只著了一條自己小吊帶,因為翻身而起的動作,一側的肩帶滑落,露出胸前飽滿圓潤的美麗……
看到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胸前,鳳眸里兩簇火苗越來越熾,她拉起薄被裹住自己,垂下眼眸掩住心底的苦澀,故作輕快的嗔道,「色狼!看什么,以後都不讓你看了。」
「那木木想讓誰看?」
鎏鳳鳴不動聲色的往她那邊挪了挪,漫不經心的將和她之間的距離縮短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圍。
「你娶別的女人,我自然要納男寵,你以後想看,排號碼去!」
這話聽得鎏鳳鳴心中怒火倏地又燃起,鳳眸微沉,卻在看到她紅紅的眼眶和緊抿的唇角的倔強,心中一軟。捏捏她氣鼓鼓的臉頰,「生氣了?」
她撇開頭,想到水姬說的那番話,心里一陣陣刺痛。
「那西狄公主不過是西狄太子的緩兵之計,懂嗎?」
她不吭聲,除了西狄公主,還有那個李冰兒,青梅竹馬的情誼,她不問,他還想瞞她到幾時?
看著她的不對勁,他晃了晃她,「木木?」
她無力的笑了笑,「那個李冰兒,你幾時接進宮來?」
鎏鳳鳴的聲音冰涼,鳳眸黑的深幽一片,「你知道了什么?」
「你和她之間……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
她喃喃自語,不想懷疑他,可他卻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凌亂的長發披瀉在肩頭,襯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看到她的樣子,他心中一疼,低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