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女人不一樣的味道……」他喃喃的輕聲。
「當然不一樣了,我可沒有人家那么香。」
木木酸酸的道,這五年,他可不是沒嘗試過去抱別的女人,就算沒做到最後,但那畫面光想象都讓她覺得抓狂。
他回神看著她一笑,「這么酸,我到忘了你是個大醋桶。」
她看著他的笑容,氣悶的抬手打他,「別這樣笑!」
「這樣笑?」
鎏鳳鳴怔忪幾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樣的笑木木不喜歡么?那些人可是愛若瘋狂。」
「你這樣的……是那修羅獄的關系嗎?」
鎏鳳鳴的身子微僵,隨即不以為然的哼笑,「連修羅獄你也知道了,這是誰跟你提的?」
「鳳,可不可以不要練了?」
她沒忘記司言說過,那修羅獄雖然可以讓他冠絕武林,可是也是以消耗著他的生命為代價,如今他神智的偶爾錯亂,不就是修羅獄的原因。
他笑著推開她,「不可能,木木,有了修羅獄我才快活。」
「那功只有壞處能有什么快活!」她怒聲。
鎏鳳鳴依舊笑著,只是聲音冷了幾度,「木木這是在教訓我?怎么,你這是要逼我?」
「不是逼你,我只是想要鳳和我一起,長長久久的活下去!」
他聞言,更是冷笑連連。
「長長久久?有那么多對你好的人,那么多可以陪著你長長久久的,你想長長久久又何必來找我!還是你以為不過是春風一度,你就可以逼我了?」
木木抿著嘴,倔強的不吭聲。
「我現在只想抓到鎏無極,一寸一寸的折磨他,什么長久的活著,無趣得緊,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