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徐徐吹過，本該是有些愜意的氣氛，現在卻是一片沉默……

蘇衍的背影僵直，手里拿著的是自己和穆依然曾經一起拍的照片。

因為經常拿出來看，邊邊角角已經都磨破了。

「為什么還留著這個？」一旁的廖倩實在看不下去了，「阿衍，你到底還想讓我說幾遍？」

「你可以不說。」他本來也不愛聽。

「……」廖倩無語的哼一聲，蹲下身子來，「阿衍，你醒醒好不好？在你面前的人只有我！只有我願意為你付出生命。」

「那你跳下去吧。」蘇衍指了指陽台前，這可是十一樓……

廖倩抿唇，沒想到蘇衍有一天說話也會這么尖酸刻薄。

「如果我跳了，你就真的相信我愛你？」

「你不跳我也相信。」蘇衍斂了斂眸，「繼續在我身邊，這是你的選擇，你現在可以隨時離開，我都不攔著你，但是……你想在我這里，我也不再趕你走了。」

廖倩一怔，有些錯愕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接納我了？」

「是你自己想要在我身邊的，以後別埋怨我什么，還有——以後別說依然的壞話，我不想聽，不愛聽。」

蘇衍黑色眸子看了看照片上的穆依然。

那時候她笑的好開心……

好像一切都還在昨天一樣……

「好，我不說穆依然的壞話了！只要你願意接納我。」廖倩立刻保證，生怕自己再被丟下，「我絕對不會再抱怨你什么，但是你答應我，絕對不會再扔下我！」

「我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能保證。」蘇衍嗤笑，「你讓我保證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