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再聊這個問題了，睡覺吧，很晚了。」

「你看你！我想要和你回憶一下過去，你就說你累，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

「那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呢？」戚風腦袋一熱，就直接問出了口。

話一出嘴他就後悔了。

「我當然真的愛你啊！」季暖心不假思索的說，「你是我男人啊！」

「……睡覺。」戚風閉上了眼睛，不想再提這個話題。

季暖心看了看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他今天到底哪里反常，因為最近他也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

……

第二天忙了一整天，快到傍晚的時候，穆依然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

戚風從辦公桌前抬起頭，微微錯愕後，想起了昨天她說談談的事情。

「來的還真早，今天你的文件都看完了？」

「我覺得和你談談，比看文件更重要。」穆依然笑笑，「你知道的，我本來就不懂什么軍火，現在是剛接觸，其實什么都幫不了，我能做的……只有迎合你的需要。」

「不用說的這么公式化。」戚風從椅子上站起來，「去哪里聊？晚上吃飯了嗎？」

「沒有。」穆依然搖頭，「就去上次你請宗政晉野的那家吧。」

「很貴的。」

「我請你。」穆依然晃了晃手里的金卡，「我找你聊天，還能讓你請客？」

戚風笑笑，拿起了外套，「那就走吧。」

兩個人走出辦公室，單鷹就跟在了身後。

穆依然揚揚手，「你不用跟著了，回去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