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哪兒樣兒,就像是自己的似的,快給我。」離鳶去抱葉尹懷里的孩子,「男人就是男人,一輩子都學不會如何抱孩子。」
葉尹訕笑著沒跟離鳶爭,只說:「我和微兒有事要說,你先把孩子抱出去。」
離鳶笑笑,抱著孩子離開。
葉尹坐在離鳶坐的位置上,伸手為靠在床頭的微兒掖了掖被角,「沈兆南一行已在路上,不日即到。」
雖說是成全宮瑾軒,但一想到會在孩子身上割個小口放血救沈兆南,微兒就開始心痛了,「孩子會傷得很重么?」
葉尹搖搖頭,「五滴血即可,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五滴血?也就是不用在身上割個口子,只扎一針即可。然微兒心下還是心疼,嘆息道:「是債就要償,是恩就要報。等到他們到了,你來告訴我。」
這話葉尹聽著有些感傷,他明白微兒此時的心情。一說到沈兆南,難免不會想到宮瑾軒。想到宮瑾軒,不可能忘記遠在東昭王宮的某人。
懷孩子期間,微兒時常神游天外。他知道她輕撫著隆起的小腹,心里想的卻不是腹中的孩子。
三日後,宮瑾軒一行人到達尹微園。
微兒一直呆在屋子里,只是離鳶很氣憤的向微兒告狀。說師哥竟然將她支開,她不放心中途返回,竟見師哥拿銀針扎寶寶的拇指,孩子疼得哇哇大哭。
「平日里他可是最疼寶寶的,今天怎么像生了魔性似的傷害寶寶,真是太過分了。」離鳶不依不饒的糾著此事不放。
也不怪得她生氣,她不知這個中原由。拉著她坐到身邊,「好啦,我這做娘的還沒生氣呢,你氣什么。」
離鳶疑惑的盯著微兒,「還真是,師哥拿針扎寶寶你怎么不生氣呢?難道你們有事瞞著我?」
微兒淺笑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