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別拿愛情說事兒(二)(1 / 2)

上位 奈菲爾 2348 字 2023-03-14

池森找不到文錦,直caii藍時,連環催命似的。他拜托藍時打聽文錦的消息,藍時不緊不慢:「你女人不見了,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警察。」

池森說:「她沒什么朋友,而且能找的人我都找了。阿時,我若還有一點辦法也不會來求你。我知道文錦和她關系鐵,她肯定知道文錦的下落,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你值得同情?未婚妻體面,情人小鳥依人。」

池森苦笑:「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咎由自取。可你也愛過,你不會不懂。」

「我幫你問問。」

童可可帶著寧夏進來,看到他站在陽台上,一件單薄的襯衫,讓他看起來更高達偉岸。童可可靜靜地看著他,眼睛有些潮。她清楚他不愛她,娶她只是因為那個人開車撞了她,導致她失去做母親的資格,童家要追究對方責任。藍老太爺才讓他娶她,而他沒反抗,就那樣答應了,並且和那個人斷得一干二凈。她幾乎不敢相信,要知道他為了那個人,什么出格的事兒沒做過。那樣轟轟烈烈的愛情,說結束就結束了。她也再沒見過對方,婚後他們過得相敬如賓,藍家沒人為難她,對她很客氣。她知道,那是因為沒把她當家人。她本以為他們會這樣舉案齊眉,婚後沒多久,藍時染上了有錢人的毛病,在外有了女人。

因為孩子的關系,不但她家急,藍家也坐不住。所有人都默許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還期盼著能給他們帶回一兒半女,很可惜,他們的願望落空。於是他們開始給他塞女人,以各種名義。她也認命了,默許他們的動作。當把表妹丁一一推進喝醉了的藍時懷里時,藍時和她徹底決裂,人前演戲都不願了。她傷心絕望,一氣之下跑去旅游,後來發生那些事,她想過自殺,奈何活著需要勇氣,死更需要勇氣,她厚顏無恥地回來求和。

她走過去,柔聲問:「不舒服嗎。」

他緩睜眼,表情冷淡:「沒。」

「中午我爸爸的話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沒答話,站起來和她擦肩。

「你要出去?」

「嗯。」

「藍時,我們非得這樣嗎,就不能像正常的夫妻那樣過嗎。」

「正常夫妻?」

「藍時,我愛你呀。」

「所以千方百計的算計我?」他冷冷地笑:「你的愛我還真不敢苟同。」

童可可渾身顫抖,驚恐地看著她,淚流滿面。她錯了嗎,愛他愛得辛苦,為了他改變自己,卻換不來他一個回眸。他的眼里心里滿滿的愛,不是對著她。他的溫柔對著另一個女人,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那時她只想著兩家知道他把她睡了,她就有機會得到她想要的。結果呢,他們是發生了關系,也沒能改變,他要娶那個人。天啊,她處心積慮不是看在他微笑著走向別人。她挑釁那個人,把那個人逼得無路可退。當她躺在那輛車輪底下還在想,這下子看你們還能不能在一起。

作惡多了,總得還的。她的報應來了,一輩子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藍時在樓下掙扎,要不要給那個愚蠢的女人打電話?想起元宵那晚,她護在朋友面前,一股邪火蹭蹭上串。

她懂不懂得保護自己?

他沒再猶豫,直接去西山。

秦諗沒想他會來,管家說近期都不會來的。當看到他,秦諗傻了,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藍時上下打量她,見她呆呆的,哼了一聲。

「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

「我還不能來了?」

秦諗怕他誤會,又擔心他責怪,這里是他的地盤,她帶朋友住過來,禮節上應該先得他同意。

「還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秦諗咬著唇晃頭。

藍時走近她,帶著凜冽的寒氣。他聲音低沉,目光危險地眯著,「真做了?」

「沒。」她心如擂鼓,不敢看他。

他忽然笑了下,「池森想來這燒烤,我答應了。」

秦諗張嘴,腦子嗡嗡地炸開花。

「今晚?」

他看著她,沒放過她細微的表情晃動,「嗯,你喜歡吃什么。」

「我……」秦諗咽口水,心頭七上八下的。管家沒告訴他?她不能讓池森來,至少現在不能。她哀求地望著他,結結巴巴地問:「能不能改天。」

「主要是我想吃,你又不能,怎么辦?」

「我可以……」話還沒說完,秦諗就覺周身寒氣逼人,「我是說我可以做給你吃。」

「這樣就行?」

「你還想怎樣?」這人也太難伺候。

他貼近她,唇磨著她耳垂,熱氣拂過,像電流擊中秦諗,她忍不住輕一顫栗。他說:「今晚你主動?」

她整張臉刷一下紅得像煮熟的螃蟹。

文錦口渴,摸起來找水喝,看到藍時很緊張。她是知道池森和藍時的關系,最近他太太不是回來了嗎,怎么還會來這里?

文錦腦袋有點懵,理不順,呆呆地看著他。

藍時先發現她的,目光冷清,沒任何意外。秦諗也緊張,害怕他發難。

他瞧了她一眼,笑了:「有朋友來也不說一聲。」

「你不生氣?」

「只要不給我找麻煩,我生氣做什么?有那個力氣還不如晚上勤勞一點。」

他的話太曖昧,秦諗鬧紅臉,又去看文錦,她聲細如文斯,「我我……」

藍時在別墅用餐,文錦很懼他,說什么都不肯下樓。

飯後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想起他的話,臉不爭氣地紅起來。藍時淡淡撇了她一眼,秦諗左顧右盼:「我去看看她。」

「她餓了不會自己吃?你又不是她老媽,還得全天伺候?」

話不中聽,秦諗紅著臉欲反駁,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藍時又說:「你過來,我有話說。」

秦諗狐疑,磨磨蹭蹭過去。

藍時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過去。秦諗慢吞吞坐下:「你說吧。」

他抬抬下巴,目光瞟了瞟樓上。

秦諗緊張,結結巴巴道:「她暫住幾天,可以嗎。」

藍時輕輕一笑,湊近她低聲問:「她住這里,我得什么好處?」

秦諗臉又紅了,答不上話。心里想著的是不愧是奸商,無時無刻不最小投資最大利益化。

看著紅著一張臉覺得格外有趣,連著幾日來的陰霾也一掃而空,嘴角眉梢淡淡的笑意慢慢爬上來。

「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我的姑娘?」

「我……」

藍時輕笑了聲,忽然正色:「別人的感情,你少參合。」

她急切辯解:「她是我朋友。」

「也不行,那也是她和池森的事兒。」

秦諗抿唇不語。

藍時看著她,明白她不會聽自己的。元宵那個晚上,她用自己的身子擋在朋友跟前,完全不考慮自己,他就知道叫唐文錦的女人在她心中占著極為重要的地位。

想著她對自己視若無睹,心頭堵著石頭似的不痛快,於是索性對她不聞不問眼不見心不煩。

見她賭氣,藍時態度放軟:「感情的事,你做不到感同身受,即使做到了,你又能為她決定什么?」

「可我也不能看她受苦不聞不問。」

「你打算怎么辦?」

秦諗偃旗息鼓:「我不知道。」想著相處幾年,最後要各奔東西就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