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冤枉。她想辯解,手機響起,母親閆妮的。她起身去陽台接聽,閆妮問她最近過得怎么樣。
秦諗不敢有絲毫馬虎,就擔心漏出蛛絲馬跡被閆妮察覺。
十幾分鍾後,結束這通電話。回到屋里,藍時坐在電腦前。秦諗想起聊天窗口沒關,有些小緊張。又不敢說他不要看她*,只能一步步蹭過去。
他很淡定,盯著聊天窗口。
隊長:您老發句話啊,去不去?
藍時敲了幾個字,按下發送鍵:我是她老公。
隊長瞬間被秒了,在那邊抓狂道:「誰來告訴我能源動力的秦系花結婚了,嗷嗷,不活了。
同伴不屑地撇撇嘴:「這是美女拒絕雄性的慣用伎倆,據她和那個醫學院男友分手後就沒見有雄性近身過。所以說一朝被蛇咬啊,哥們,上帝會保佑你的。」
而這邊,秦諗無知無覺。藍時回復完畢,刪除聊天記錄,順便關閉聊天窗口,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秦諗心虛,挪步過來,氣短地解釋:「無聊了上上網。」
「嗯。」
秦諗偷偷瞟他,他態度平靜,應該沒看到聊天內容吧,說還是不說?
「有什么事?」藍時感到好笑,明明有話要講,要一副欲言又止,這個樣子,將來怎能適應職場上的爾虞我詐。
遲早要坦白,今天主動找他不就為這事兒嗎。他主動提了,為什么不爭取一下?
這么一想,萬事通透。
她說:「同學組織畢業游,我也想參加。」
「然後?」
他嘴角淡淡的笑意刺痛她,他故意的是不是?
藍時拉著她坐下,垂眸看著她,曖昧地問:「答應你有什么好處?」
他態度的轉變,秦諗一時適應不來。
他什么都不缺,她能給他什么好處?
她沮喪:「我什么都沒有。」
藍時拿眼睛往她肚子上瞟了瞟,輕輕笑道:「如果今晚你主動一點,我不介意答應。」
秦諗漲的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他。
「還是我賣力點好了。」
秦諗被結婚的事情在朋友圈迅速傳播成了燎原之勢。
那個宅家里的唐文錦也聽說了,她問池森:「你朋友他為什么離婚?」
池森也深深不解,這兩年來,藍時和童可可基本上互不干澀,那件丑聞傳來,他面不改色,還著手處理善後。那時候他對陳霆感嘆,得夫如此死而無憾。陳霆還打趣他說池少你沒戲了,就算去做變性手術,我們藍公子估計也不會愛上你。
唐文錦是那種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
池森說:「我也不清楚。」
唐文錦眼睛冒著光:「會不會因為諗諗?」
「你別害她。別人或許會,藍時絕對不會。」
唐文錦沮喪:「為什么?」
同樣的錯誤,一生犯一次就足夠了。池森說:「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
「什么話?」
「對藍家人動什么都不能動感情。」
唐文錦深深被囧到了。
她還想問,池森說:「這事你爛在肚子里,諗諗跟他一場,他不會虧待她。」
唐文錦氣惱:「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隨便踐踏人家的感情啊。」
對於這個小妻子,說不得打不得,想那個懲罰一下都不行。池森深感無奈。他深深地覺得孩子什么的不能要得太早。
而此時,藍時並沒有對她怎么樣,兩人躺在床上,他背對著她。秦諗很不理解,又不敢問。腦子里都在想,他厭倦了?
白天睡過頭,此刻大腦無比清醒。然後手機響了,夜深人靜,鈴聲特別磣人。她第一時間接起來,打算出去接,還沒起身就被伸手的人摟住往懷里帶。
電話是唐文錦打來的,她說:「諗諗,有人造謠你結婚了,怎么回事?」
「啊。」秦諗呆了:「今天是愚人節嗎。」
「應該不是。」
「可能沒睡醒吧。」
唐文錦:……
掛了電話,池森摟著小妻子說:「大半夜騷擾她,故意拉仇恨去了吧?」
唐文錦不滿地哼哼:「你說過刀來你擋。」
「也的看對象吧姑奶奶。」
「藍時很恐怖嗎,諗諗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池森默默掉淚,秦諗活得好好的,那是因為她是藍時的人,待遇怎能同日而語。
掛了電話,秦諗發呆。
藍時的聲音傳來:「你想去就去吧,去多久?」
「嗯?」
「不想去算了。」
「去。」
藍時微微一笑,想捏捏她的小白兔又忍住了,然後說:「我去抽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