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應了聲『是』,直接就把我架起來,連拖帶拽的將我弄到一處僻靜無人的院牆邊上。
聶振松聽了那個安雅小娘皮描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走到我跟前按住我的肩膀說。
「小伙子,我看你年紀不大,相信這是你的初犯,只要你把東西拿出來我就不報警並讓你安全離開。」
我連忙搖頭。
「我剛才說了,我只是去找洗手間不小心闖到那里去的,我真的沒有偷東西。」
聶振松一聽臉就拉下來了,他吩咐那兩名抓著我的黑衣人。
「搜他的身。」
那兩人一聽立刻就在我身上一通亂摸,很快,他們就將老師給我的那張請柬從我的上衣口袋里摸了出來。他們將請柬遞給聶振松,接著繼續在我身上摸索,只是摸了半天,除了我的錢包、香煙打火機以外,其他的一概沒有了。
聶振松翻看了一下請柬,皺著眉頭問我。
「你這張請柬是從哪里來的?」
這個沒什么好隱瞞的,於是我說:「是我恩師給我的。」
「你的恩師?王老爺子是你恩師?」
「沒錯,怎么了?」
聶振松冷冷的『哼』了一聲:「小子,你撒謊也不做做功課,誰不知道王老爺子從來都不收徒弟的。」
一邊正在看熱鬧的安雅小娘皮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說話的機會,走上來指著我就呵斥。
「爸,這請柬肯定是這個賊偷的,我的耳環也一定是他藏起來的,咱們還跟他廢話什么?快報警吧。」
我暗暗叫苦,這他嗎的今天晚上估計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嫌疑了,都說人一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縫,我今晚算是徹底體會了這句話的精髓。
就在我正想再解釋點什么的時候,只見一名侍應生從遠處走過來,他神色慌張,匆匆忙忙的來到聶振松身邊,我一眼就認出他是剛才一進門向我和林峰索要禮物的那位小哥。
「聶先生,今天晚上有兩位客人送的紅包里根本就沒有喜錢,只裝了兩張紅紙。」
我在一邊看著暗暗叫苦,只見侍應一邊說一邊將林峰送的那個紅包遞到聶振松手上,聶振松接過去看了一下,接著發出了一聲冷笑,指著我問那名侍應。
「小軍,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送的。」
侍應一聽連忙走過來盯著我看,才看了不到兩秒,他就跳起來了。
「是他,是他,先生就是他,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