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一邊慌慌張張的將手機從口袋里掏出來,可這一掏出來我就傻眼了,那部昨天剛買的新手機此時已經成了落湯機,我拿在手上竟然還在不斷的滴水。
我將電池摳出來,然後一陣心疼,誰想一旁的趙章立卻『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瞧把你嚇的,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的,反正今天晚上我也沒損失什么,倒是你還損失了一部手機,對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許東勛,立哥。」
「額,東勛啊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立哥請講。」
「你今天真的是到我這里來找工作的嗎?」
趙章立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難受,知道瞞不住了,只得緩緩的說。
「其實我和今天那個戴眼鏡的一樣也是來找你要錢的。」
「哼哼,我早就看出來了。」
「那你怎么...?」
「我想整一整你小子讓你自己知難而退罷了。」
我內心又跑過一群草泥馬,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你明天還來嗎?」趙章立看著我問。
我低著頭想了想。
「來,即使你讓人把我扔出去,那我第二天還來,這次我收不到你的錢是不會放棄的。」
「嘿嘿,好哇,那我就要拭目以待了。不管怎么樣今天先謝謝了,走吧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你吃宵夜怎么樣?」
我看著身上滴水的衣服和手里滴水的手機搖了搖頭。
「算了,謝謝你立哥,我還是回家好了,這副模樣我哪能吃得下。」
「那好吧,明天記得准時來開工,知道嗎?」
趙章立說完站起來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接著搭著我的肩膀把我送到碼頭外的馬路上,還為我攔了一輛出租車。
我坐在車上看著那部已經開不了機的手機心在滴血,我發現自己最近肯定是撞邪了,他嗎的什么倒霉的事都能碰上,這要再這么折騰下去,非把我弄散架不可。
我回到住處,那兩個人被我的造型震撼得目瞪口呆,可是我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洗了澡躺倒以後直接就睡了,因為此時的我體力已經接近耗竭的邊緣。
迷迷糊糊的睡夢中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今天在看到趙章立交易之前我還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打電話,聽他講電話的內容好像和後來海關的突然出現有關,那個人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舉報趙章立?
今天下午在碼頭上工作,聽工人們說起,好像現在整個碼頭都是趙章立管的,那這個舉報趙章立的人會不會是他的自己人?
我越想頭越痛,連忙晃了晃腦袋,心想我只是一個要債的,這些關我鳥事,我還倒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調整我的要債戰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