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我是蓮姐兒的妹妹。」雲寶玫說道。
丫鬟說:「我們可不知道,你穿成這樣也好意思認蓮姑娘做姐姐?」
「呵呵呵,妹妹啊?我倒是聽說蓮姑娘是有個妹妹,你們不會就是雲夫子的那個大哥家的吧!」
店里其他人都看過來了。
小劉氏立即拉住雲寶玫,「別聽她瞎說,我們是遠親,許久不見了,有點想念,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然後拉著雲寶玫雲寶環出去了。
雲寶蓮上去把見到小劉氏她們的事情跟盛氏說了一下。
盛氏說:「你做的很對,她們啊,不吸干我們的血吃光我的肉就是不甘心,玫姐兒是個要拔尖的,心眼也小,從小就見不得你好,她不仁,你也不要太心軟。」
「我知道,只是我心里難受,我從小也沒要什么,就想過個好日子,她要拔尖也不要踩著我啊,我記得一開始娘也沒這么討厭我,就是玫姐兒一直說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娘就討厭我了。」雲寶蓮想起當初眼淚就忍不住。
盛氏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不哭不哭,嫂子疼你,咱現在這日子過的比那邊紅火就好了,日後啊,有的他們苦,我們是苦盡甘來。玫姐兒心眼子狠像你娘,你現在雖然強硬了,可心總是軟,對那邊要硬氣,不然啊,他們總會以為你好欺負。」
「嗯,我知道,我現在就是喜歡氣著玫姐兒,當初我啥都沒有,現在我有的比她好,她就不舒服了,我偏要給她看,就不給她。」雲寶蓮有著一股賭氣的意味。
盛氏說:「總之不要傷著自己就行。」
盛氏對玫姐兒也是失望至極,小時候還奶過她,可小劉氏怕女兒跟她不親,一直在玫姐兒面前說盛氏的壞話,玫姐兒活生生養成了第二個劉氏,不僅模樣像,連行為作風也像,硬生生把盛氏那點情意給磨光了。
後來更是沖突不斷,再後來總是給二房下絆子,還差點讓雲珞送命,盛氏雖說不是恨之入骨,但也是喜歡不起來的那種人。
相比玫姐兒,盛氏就更心疼蓮姐兒了,蓮姐兒小時候瘦的不行,劉氏自己沒奶也不給蓮姐兒要奶喝,盛氏自己的毅哥兒都喝不飽,更何況給蓮姐兒。可蓮姐兒長大後,卻是幫了盛氏很多忙,跟盛氏親,盛氏也憐惜她自小不得寵,沒個好日子。
雲想容一炮而紅,而且雲想容的靠山很穩固,誰也不敢動。
王家是這邊的大家,王大人任了三年,因為一個家族都在這邊,並不打算繼續外調,可能還要連任個三年六年什么的。
更何況現在還有謝家撐腰。
第一天就賺了三百多兩銀子。
「這么多!」盛氏算了算,她制作的原材料加上瓷瓶也才用了一百多兩銀子。
「也不算多,京城里的一天大概能賺六七百兩,好的時候都是千兩。」王夫人說道。
盛氏說:「這么一點我就很滿足了,那是京城沒法比。」
雲珞想著白花花的銀子,傻樂了許久,哎呀,家里又升級了!
雲寶蓮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你看沅沅這個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銀子。」
「咱珞姐兒喜歡啊,來,姨姨這邊有幾個金瓜子。」王夫人說道。
雲珞眼睛一亮,走到王夫人邊上,王夫人笑了笑,拿出一個荷包,把荷包給她了。
「你別慣著她,女孩子家的喜歡什么不好,喜歡這種東西。」盛氏從小被何氏教養,自然是被灌輸了大家之女不愛銀白之物的思想。
「沒事,就是一些讓人玩的金瓜子,宮里面賞下來的。」王夫人說道。
雲珞看了看荷包,大概有五棵吧,朝王夫人諂媚,「王姨最好了!」
王夫人咯咯一笑,「你個小財迷。」
不過一個月,原先投進去的錢全部賺回來了,盛氏買了庄子周圍的一些田地,原本一百多畝地變成了三百多畝。
盛氏並不打算全租出去,打算自己家里種,雇幾個長工,幫忙耕種。
村里的人一聽雲家又有田地了,都趕上門要租,像雲家這么好的主難得,雲家的收的少,而且遇到不好的年份,減稅。
盛氏也很為難,最後給了幾家家里不太好,人又勤懇的。
一月份的時候,雲珞再進後面的小山坡上,那些果樹都長出來了,晉州城雖然離京城近,雖然處於江南一帶,但也是比較冷的(大概南京周圍)。
一月初的時候已經飄雪了,但樹苗卻冒著雪土長出來了。
盛氏他們也是驚訝了好久,似乎沒見過大冬天長的樹而且好像下雪了之後他們長得越好,難倒這些樹喜寒?!
雲珞看著他們的樣子偷偷一笑。
一月中旬,私塾停課了,二月初就要過年了,家里很忙碌,就直接放了。
第一次出來過年,盛氏勢必要過的紅火,辦置了許多年貨,給家里人都做了新衣裳,原先想去裁縫鋪做幾件,可是那邊做的沒有盛氏自己琢磨出來的好看,就作罷了。
兩個丫鬟也得了新布,高興地自己去做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