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寶海之魂沒有拒絕：「事關重大，只要不涉及寶宮機密，我都可以知無不言。」

「她說你的本體是一塊碎片，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凌九霄道出疑惑：「在過去，我試過在一些世界碎片演化的天地之中，得到飽含寶光的碎片，或許體積不如你的大，但是同出一轍，這些碎片組合起來，到底是什么？」

「這是你想問的問題？」

寶海之魂默然少許，道。

「嗯。」

凌九霄頷首：「只要解答我的疑惑，我可以答應幫你辦事。」

「當然，辦事歸辦事，報酬還是要有的。」

末了，凌九霄不忘提醒。

「如果我說，你知道的這些碎片組合起來是聚寶盆，你又是個什么看法？」

寶海之魂反問凌九霄。

「聚寶盆！」

凌九霄果然臉色大變。

即使有想過可能真是聚寶盆，只是答案揭曉的這一刻，還是忍不住為之震驚。

「聚寶盆？」

牛牛大人略一思索：「這是什么？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這是十大秘寶之一，而且要說神秘性，絕對可以位列前面幾位。」

凌九霄解釋說道：「和它比較起來，幻神玉、涅磐石什么的，倒是遜色一籌了。」

「這么厲害！」

牛牛大人驚嘆說道。

凌九霄是提過幻神玉、涅磐石什么的。

尤其是涅磐石。

更加是凌九霄想要搜尋的至寶之一。

為的，就是救他養的一只龜。

在沒有涅磐石的情況下，這只龜已經岌岌可危，常常沉睡。

故而，涅磐石凌九霄是非得不可！

現在說和聚寶盆比較起來，涅磐石、幻神玉都是稍遜一籌，難怪他會這么驚訝。

「很意外么？」

寶海之魂問。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凌九霄如實回道：「其實，在很久之前，不止是我，很多寶道巨頭都想過了，聚寶盆或許不完整，而是被分作了多個部分，散落在九天大陸，這一點倒是和妖月之眼相差不多。」

「不過，寶海之魂又是聚寶盆的一部分，實在超過了我的想象。」

凌九霄感慨說道。

「妖月之眼么？呵呵……這是神靈，我們不是。」

寶海之魂呵呵一笑。

「可是這個想法坐實了，有好有不好。」

凌九霄無奈說道：「這樣一來，聚寶盆已經不可能重現世間了。」

可不是嗎？

被分作了這么多的部分，又不同於妖月之眼，想要重現聚寶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退一步來說，得到了蘊含聚寶盆碎片的洞天福地的一方巨擎，哪里會允許你將碎片取出。

故而，今後聚寶盆真的只能想上一想，不可能齊聚了。

「這倒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