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是管事之人，是武皇，他們僅是寶宮護衛而已。

要干什么，還需要對他們報備么？

「進展順利啊。」

凌九霄笑了一笑，道：「接下來，就勞煩小師父你了。」

「喊我師尊……什么叫做小師父！」

牛牛大人非常不爽地挺了挺胸，道：「你說哪里小了？」

「都不小……可以了吧。」

凌九霄附和說道。

「哼！」

牛牛大人輕哼一聲，收攏心神，口中默誦一段經文。

凌九霄在一旁注視，嘖嘖稱奇。

事實上，他更加好奇的，還是牛牛大人的這一門手段。

看起來涉及到了時間，又仿佛是空間之道。

「抑或是說，兩者兼有？」

凌九霄眸子一閃：「說不清道不明啊。」

即便是他的上一世，尊為九霄武皇的時候，修為還是沒能突破真武境。

故而，修為限制了眼界，這等道與理，絕非看上幾眼就能夠融匯貫通的了。

「唰！」

下一霎那，凌九霄覺得眼前的空間驟然變幻。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沒入地下宮殿的另外一邊。

「這不止空間之力那么簡單吧？」

凌九霄回頭看了一眼巨門，問牛牛大人。

「你猜。」

牛牛大人笑眯眯地問道。

「咳……。」

凌九霄輕咳一聲，沒有多話。

如果牛牛大人不想說，不管你如何追問都不會有下文。

「呼……！」

忽然，牛牛大人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氣息驟然萎靡了一些。

見此，凌九霄若有所思。

雖不明說，事實上他暗地里留意了一番變化之後的牛牛大人。

奇怪的是，長大了的她，與先前的小奶娃姿態對比，實力好像略有不如。

正是和她的實力下跌有關。

否則，都不必特意支開武皇方才動手。

要是以往，哪里需要這么麻煩。

這可不正常啊。

若是如此，豈不是說這般變化，實則就是如同枷鎖，對她而言，不是增強，而是削弱了？

想是這樣想，凌九霄沒有傻乎乎地去問。

這個丫頭很討厭旁人對她的來歷尋根問底，就算是自己這個記名弟子都不例外。

問了沒有結果，還不如不問。

「走吧。」

凌九霄帶頭先走，牛牛大人跟在他的後邊。

這方地下宮殿……專為寶宮之主閉關使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過，有著寶海之魂給予的提示，凌九霄和牛牛大人尋覓一番，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閉關的密室。

「我來。」

牛牛大人雙手結成一個古怪的符文，落在門扉上面，時間和空間仿佛倒流了一樣，咔嚓一聲，密室大門應聲而開。

在大門的後邊，凌九霄如約而至地看到了一道雙目緊閉的人影。

「咦？這是……。」

不看還好，凌九霄剛一看到這道人影，隨即愕然不已。

「他怎么嗎？」

牛牛大人好奇問道。

「他是寶宮之主？」

凌九霄像是記起什么，臉色變了又變。

「這里除了他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了，他不是寶宮之主，難不成你或者我是嗎？」

牛牛大人沒好氣地說道。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

凌九霄搖了搖頭，道：「他的樣子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難不成所謂的寶宮之主，實際上就是寶主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