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凌九霄沒有否認，敢亮出來，他就不怕被人知道，尤其是秦火兒。

「不過，我得到的時候，它已經奄奄一息，而且尚未開眼，連意志都是朦朦朧朧，沒能匯聚在一起。」

凌九霄主動解釋：「所以我嘗試將它取而代之，煉成我的邪獸化身……至於暴君血魔，則是後來的事情了。」

「原來如此。」

秦火兒沒有深究下去。

如果凌九霄覺得她應該知道，他會說的。

故而，一些東西，不必多言。

「雖然我相信九哥，但是她呢？梵如仙，古魔皇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火兒步步緊逼：「你們真沒有逾越上下關系？她真是你的打手，你的婢女？」

「准確來說，是我的右手。」

凌九霄舉起右手：「平日梵如仙就是封印在我的右手之中。」

「什么！」

秦火兒檀口微張：「那么九哥你有沒有……什么不良習慣？」

「咳……沒有。」

凌九霄輕咳一聲，道：「或者說，你覺得我需要嗎？」

「大概有的吧？」

秦火兒笑眯眯地說道：「畢竟你和火兒重逢不久……抑或是說，火兒不在的時候，你身邊多了好些紅顏知己？」

她笑得就像是誘騙雛鳥的小狐狸，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給人一種危險的味道。

「怎么可……咦？補天道女，你為何要逃，剛剛不是非常囂張的嗎？」

凌九霄眼睛一轉，沖著節節敗退的補天道女朗笑說道。

秦火兒斜睨凌九霄，扁著嘴不說話……竟敢轉移話題！

反正如今掌控局勢，不需要她來出手，自己就一直盯著他好了。

「看到他心虛，看到他主動坦白！」

秦火兒如是想道。

這個時候，補天道女神色巨變，連連後退，對於這些蔓延而來的血色相當忌憚。

因為血色如同一口沼澤，只要陷進去，你就不要想著還能出來了。

那么幾下子的功夫，已經吞了四分之一的補天教武者，沒有一個能夠掙扎出來，顯然成為這些血色的一部分。

「暴君血魔修無上血神經，本來又有著控血之能，相互配合，簡直天衣無縫！」

凌九霄對暴君血魔的本事很是滿意。

怎么說都是他九轉仙魔訣的第一化身，他還在意會不會祭煉失敗，白白地浪費一次機會。

結果，暴君血魔強橫得可怕，要贏他，不是不行，而是方法只有一個……正面擊敗暴君血魔！

不過，暴君血魔手段眾多，想要正面贏他……難，難，難，難於上青天！

簡直就是你和他講道理，他就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就和你講道理。

根本玩不過他。

發現血色沼澤不知為何，主動追著自己，補天道女不假思索地將途中的補天教弟子一個二個拍向前方。

「嘭！」

「嘭！」

「嘭！」

……

殊不知，血色沼澤無窮無盡，對於飛來多少人都是照單全收，煉化成為無數鮮血，充盈這方沼澤之地。

「莫非真的沒有極限嗎？」

補天道女皺眉不已。

「上限？當然有了。」

凌九霄大有深意地說道：「可是你們的人，填得滿這個無底洞嗎？」

「這個犯不著你來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