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了古當空的不信，牛鬼趕忙為自己申辯：「我說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親自感應一番！」

聞言，古當空神游天外的意志便是向著凌九霄籠罩而下，就要按照牛鬼說的一探虛實。

然而，她的尚未將凌九霄完全覆蓋，隨即有一陣恐怖的力量反擊回來！

「砰！」

古當空的意志如同皮球被擊飛，險些哪里來哪里去！

「嗯？」

見此，古當空瞬間警惕起來：「你……！」

「沒想到可以在這里遇到第二個修煉靈魂之人。」

凌九霄噙著一絲錯愕傳音說道。

沒錯，古當空之所以意志降臨就斷了牛鬼雙角，與她的神念意志夾雜了靈魂力量不無關系！

若非如此，牛鬼好歹是一位巔峰大聖，哪怕被凌九霄破壺沉舟地重創了，不在全盛姿態，依然不是一道神念意志就能夠斷他雙角的。

如今答案揭曉，居然是包含了靈魂之力……你說凌九霄不意外就是假的了。

「靈魂是我在冥域得到的造化，莫非古當空她同樣到過冥域？」

凌九霄思緒萬千，想到了很多可能。

「難怪牛鬼會輸給你，他輸得不冤。」

古當空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凌九霄想的，正是她想的。

自己被封印多年，九天大陸竟然有了第二個修煉靈魂之人……須知古祖、梵祖都沒能修煉己身靈魂啊。

若非如此，在自己磅礴的靈魂之力當中，敵人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有趣，真是有趣了。」

古當空不怒反笑，對凌九霄來了興趣：「你是什么人？」

「我？小爺名為凌九霄。」

凌九霄笑著對古當空說道：「你可要好好地記住這個名字了。」

「本來我是不記無名之輩的。但是你有點特殊，我就姑且記下你好了。」

古當空的語氣泛著笑意：「如果你可以接下我這道意志的全力一擊，牛鬼你想如何處置，悉隨尊便。」

「古當空！」

牛鬼瞪大了眼睛：「你這是什么意思？要放棄我嗎？」

他自問破困而出之後的確懶惰了一些，在補天教除了啪啪啪還是啪啪啪，可他對古當空忠心耿耿，怎能因為一次失敗就放棄自己！

「住口，蠢貨！」

古當空罵道：「假如可以救下，不必你多言我都會帶你離開。但是我僅僅神念降臨，還真不一定救得了你。」

「這……怎么可能！」

牛鬼不敢相信地說道。

在他看來，古當空神秘莫測，哪怕不如古祖、梵祖等古魔始祖，卻是相差不多的了。

現在古當空說救不了自己……他絕對不信！

對手只是區區無名小卒啊。

如果重來一次，牛鬼小心應對，凌九霄十有八九被他五馬分屍了！

古當空怎么可能救不了自己！

「嘿嘿，她是在實話實說，你可不要不信啊。」

凌九霄嘿嘿一笑，看向日月當空奇景的雙眼泛起精光：「你很強，你我對上一擊，點到為止，差不多是極限了。否則，你要真身降臨，或者我搏命一戰，這樣可就沒有多大意思了。」

「對。」

古當空沒有反對：「你這么有意思，我可舍不得殺死。等到有機會了，我奪你本體，成為我的化身之一，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