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亦是如此。
他化凡結束不假,但是考慮到化身的時候,獲益良多,所以閑來無事,就去會充當一回凡人。
他這個將軍,沒有太強的修為,只是普通的武者,殺到這一步,完全是依靠磨礪出來的本事,而非修為碾壓。
「好了,好了……不管如何,反正師尊傳召,師兄你是要回去的了。」
來人無奈說道。
「不過,我距離贏下這一國。還差月許時間,不如師弟你代替我坐鎮於此,如何?」
將軍遲疑地問道。
師弟:「……。」
「咦?」
忽然,剛剛在和將軍暢飲的軍士愣了一下,覺得剛剛好像毫無預兆就靜止一切。
「難道是錯覺?」
眾人面面相覷,看著座上痛飲的將軍,猶豫不決。
……
「道可道,非常道。」
一位白袍儒生手持聖賢之書,帶著學子朗誦。
「道可道,非常道。」
坐在位置上面的學子一本正經地跟著先生念書。
「名可名,非恆名。」
白袍儒生又道。
「名可名,非恆名。」
學子跟讀。
見此,白袍儒生甚是滿意。
他化凡許久,其實早已到了結束的地步。
不過,游歷一國,一次次充當幼童的啟蒙先生,讓他尤為滿意,感到非常滿足。
「我是學府之中甚少修行儒道的人,沒能在武者當中灑下種子,放在這些凡夫俗子這里,倒也說得上了結一件心事。」
白袍儒生很是感慨。
畢竟武者崇尚的更多是武道。
儒道,你可以視為武道之一,又可以另外區分,奈何太多的人不懂這個道理,讓他久久無法灑下傳播的種子。
這些幼童多是凡人,少有修行資質。
即使是有,估計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晉級踏靈已經是極限。
但……這又如何?
思想是無窮無盡的,是沒有限制的。
遠古時代的修行者,心、術雙修。
心或者術,有一方面有所成就,已經是一方大能了。
問題在於,現在的武者,多是注重於術,忽略了心。
眼下他正是讓這些沒有太多可能成為武者的幼童,多了一點由心入道的希望。
「嗯?是學府在傳召我。」
白袍儒生愣了一下,道:「今天授業到此為止,下課了。」
「是,先生。」
一眾幼童回應之後,逐一對他問好,然後離開私塾。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白袍儒生嘆了一聲,身形一晃,化作一根羽毛飄落,意念已經回歸玄天學府。
這一日,玄天學府動靜不斷,妖孽集結!
……
「笨蛋,你感覺如何?」
凌九霄將適合方清雅的功法、武學傾囊相傳,怕她不懂,特意追問。
「懂得七七八八了。」
方清雅如實回道:「修行之事,到了一定的高度,便可一通百通。或許佛門之法不太適合我,可是的確將我帶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我現在修煉新學的武學,如魚得水,便是歸功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