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平衡很快就被打破。

凌九霄的氣息再次變得時強時弱起來。

「咦？」

忽然，葯神鼎留意到了一絲端倪……原來凌九霄的修為始終不能完好突破，和他的靈魂有關。

在凌九霄修為沖擊真武境的同時，他地魂一重天的靈魂，同樣躍躍欲試。

不過，地魂生九靈。

地魂境之後，想要晉級，前提必須衍生九靈。

可是，凌九霄第一靈還是依靠融合武魂族的呢，他哪里來的地魂第二靈！

於是，他的情況變得詭異起來，不是武皇了，但是又絕非武聖。

「這樣下去不行啊，說不定會功虧一簣。」

葯神鼎自言自語。

須知武者突破，就是在消耗自己的長久積累的底蘊。

所以，閉關突破只是很久都沒能出關的武者，通往被認為突破失敗。

你的底蘊都堅持不了這么久，沒能成功，那么無疑是失敗了，這沒有什么毛病。

凌九霄亦是如此。

哪怕他的底蘊雄渾，強於常人，依然是亞聖水平，最多就是強大一些的完美亞聖。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葯神鼎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它過去跟隨葯神的時候，一旦煉葯即將失敗，葯神絕不放棄，反而會選擇放手一搏。

反正最不好的情況，就是失敗而已。

現在距離失敗只差一絲，自己不試上一試，只能坐等失敗，可是成功了的話，則是渡過難關！

故而，凌九霄平日不喜放棄，傾向於放手一搏的作風，或多或少和葯神鼎有關。

「無上神火！」

葯神鼎催動無上神火。

這是到達了世間巔峰的火焰，放在神界都說不上常見。

在一絲絲近乎於透明的火焰灼燒之下，凌九霄的氣息變化得更快了。

葯神鼎一言不發，繼續驅使無上神火逼迫凌九霄的狀態達到平衡……成功或者失敗，都要有一個結果。

否則，等到日月同輝，開啟星空古路你卻趕不上，這樣就虧大發了。

「唔……」

沉浸在突破之中的凌九霄，同樣察覺到了情況不對。

「是靈魂……我的靈魂在跟著一起蛻變！」

「妹的，是武魂族的底蘊太強了，我全盤接收之下，根本就是到了一重後期，距離圓滿不遠，如今刺激一番，倒是達到了突破的標准。」

「雖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被我融合，只是相對於滿盤皆空，靈魂突破失敗，修為突破成功已經足夠！」

……

凌九霄很快就有了決斷。

有取有舍，有得有失！

他選擇了修為，靈魂什么的，日後再說！

「嗡！」

突然，有一物在凌九霄的衣袍之中飛出。

「哦？這是……木之心！」

葯神鼎吃了一驚。

木之心在現在罕見，但是在過去絕不稀奇，尤其是葯神，這位葯道成神的存在，木之心數百上千，多好的品質都好。

反觀凌九霄的木之心，實在普普通通，平平無奇。

然而，驚人的還在後面。

這枚和同類比較顯得死氣沉沉的木之心，反倒被無上神火激活了潛能，滴溜溜地在半空轉動，與凌九霄的靈魂相互呼應。

「咦！」

凌九霄察覺到木之心的動靜，先是一呆，後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