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凌九霄在糾纏了九九八十一天之後，還是跨過了最後一步，成為半神！

「他做到了。」

無上至尊的神情有些復雜。

她是想不到凌九霄最終真能成就半神的。

這是運氣，還是天賦使然，她一時半刻都說不清楚。

「呼……」

凌九霄吐出一口濁氣，只覺體內五臟六腑都有著光彩煥發。

「這就是神性纏繞嗎？」

凌九霄感受到了四方八面都有一種奇妙的力量踴躍而來。

這是世人對他的信仰。

信仰的力量，和神性融匯在一起，令得神性更強。

「不僅如此，通過煉魂如寶，我的靈魂強度已經同樣到了幽冥大陸的半神范疇，換言之，我這個半神，不是尋常的半神！」

凌九霄目光炯炯。

如今的他，能不能和偽神正面一戰，還不好說，只是他自信能夠橫掃大多數的半神！

「你竟然真的成就半神了。」

無上至尊的語氣有些唏噓。

她不止一次為人護法。

沖擊半神，要么直接成功了，要么直接失敗了。

如凌九霄這般，一日走了九成的路，余下一成花了八十天，最後還成功了，幾乎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她見證了一段奇跡。

「多虧至尊護法。」

凌九霄微微一笑，道。

「少給我戴高帽了，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我不懂么？」

無上至尊白了凌九霄一眼，道：「何況，我又不是白白幫你護法的，我收了你的一門功法，自是要做點事情的了。」

凌九霄笑而不語。

雖然無上至尊收了他的功法，只是二人之間，可沒有什么明文約定。

即使無上至尊背叛了凌九霄，出手偷襲，都是可以的。

但，無上至尊沒有這么做，她遵守約定，為凌九霄護法。

沖著這一點，凌九霄已經對無上至尊另眼相看了。

「藉由這一次突破，我對靈魂、魂紋還有煉魂如寶的感應更加深刻了。」

說著，凌九霄將自己的體會逐一說出。

無上至尊眼前一亮，洗耳恭聽。

她雖然陣法的造詣很高很高，只是在靈魂的領域，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新人。

哪怕可以借助陣法的高度，一窺靈魂領域的種種，可是她心里清楚，沒有名師指路，光靠自己一人參悟，很費時間。

或許多年之後，她真能在靈魂領域闖出一些名頭，只是需要付出的時間精力都是想象不到的巨大。

她還要專注於陣法，顯然不可能如此分心。

所以，凌九霄若能傳授一鱗半爪的經驗，對她而言，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果不其然，在凌九霄一通解說之下，無上至尊的眼里盡是明悟之色。

「原來如此，這就是靈魂之道！」

無上至尊自言自語。

之前她通過功法一窺靈魂之道的深淺，只是真真假假，是深是淺，光是看，根本看不出一個所以然。

現在得了凌九霄傳授的經驗，她對於靈魂的理解，已然入門，快要到登堂入室的地步了。

「有一個師尊指點，果真是不同於自己摸索……我說你的師尊，應該是很了不得的存在吧？」

無上至尊問道。

她不信這么高深的靈魂學問，全憑凌九霄一人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