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好他這種事情，難道還要說出口嗎？大家不都心領神會的嗎？」
霸鬼神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見狀，眾人都是紛紛咂舌，對於霸鬼神靈的厚臉皮表示甘拜下風。
「好了，雖然半路殺出一個魏千秋，可他將席位以及天地春秋訣都輸給你了，你亦是大賺一筆了啊。」
霸鬼神靈對凌九霄說道。
他和凌九霄都不是笨人，之前霸鬼神靈究竟更加看好誰，不言自喻。
故而，霸鬼神靈清楚自己若不適當彌補一二，怕是凌九霄心中有結啊。
對此，凌九霄無可無不可。
霸鬼神靈能夠成就神位，甚至在諸神盟中有一尊不俗的化身，已經說明很多東西了。
哪怕自己不說出來，都和霸鬼神靈宣稱的一般，心領神會即可。
「畢竟，他們好像認出了長生不滅經。」
想到這里，凌九霄不由面色古怪。
他還以為長生道人在上界應該是神秘莫測才對，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么一回事啊。
不過，他又不好明著詢問。
因為連自己的師尊是怎么回事都不甚清楚，豈不是說他沒有大家想象的這么牛逼轟轟？
凌九霄倒是不在乎這點虛名。
可是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是易與之輩。
一旦示弱了，下場只怕不會太好。
還是讓對方忌憚一二為好。
反正他已經機緣巧合占了西區的一席之位，暫時來說，不需要過多思量諸如此類的問題了。
「話又說回來，我能將天地春秋訣交易出去嗎？」
凌九霄饒有興致地問道。
雖然此物相傳出自神皇之手，可是他已經有不滅長生經了，繼續修煉天地春秋訣，意義不大。
「此法最多就是起到一個輔助效果，於我而言，有點雞肋，還不如交易出去，大賺一筆。」
凌九霄暗暗想道。
他相信神皇之物，不管在哪里都是稀罕貨色，可以賣出一個大價錢。
「當然可以的了，此物已經是你的了，自然任憑你來處置。」
霸鬼神靈笑吟吟地說道：「不過魏千秋就慘咯，天地春秋訣雖非他的全部底蘊，卻是他最大地依仗，現在被你宣揚出去，將來只怕無法在諸神盟立足了。」
「霸鬼神靈你的意思是……」
凌九霄目光閃爍，道。
「此法目前來說，只有你和魏千秋有，如果可以，你和魏千秋交易，相信好處更多。」
霸鬼神靈似有所指。
凌九霄同樣不是初出茅廬的小輩，一下子就懂了霸鬼神靈的意思：「此事有勞霸鬼前輩了。」
「不麻煩，不麻煩的，我們是一伙的，我不幫你，誰幫啊。」
霸鬼神靈落落大方地說道。
惹得星河半神不禁嘀咕：「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多時，凌九霄一行人抵達這方空間的中心，一座萬丈之高的浮空石台之上。
「這個地方，說是殘破位面，還不如說是殘破位面的一塊碎片。」
「位面多么龐大啊，哪怕殘破不堪了，想要得到，想要收為己用，還是非常艱難。」
「哪怕是我們亦然。我們又不是本尊，能夠施展的本領有限，僅是強於尋常偽神罷了。」
……
霸鬼神靈一邊走，一邊娓娓說道。
在凌九霄顯露更多的價值之後，霸鬼神靈同樣願意告訴凌九霄更多情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是位面碎片！」
凌九霄豁然開朗。
假如說是真正的殘破位面，未免太過驚人了一點，只是一塊殘破碎片，倒是可以理解為何諸神盟能夠收為己用。
「其實，主要還是我們得到的這塊位面碎片過於龐大，所以看起來，我們像是收服了一個真正的殘破世界，僅此而已。」
霸鬼神靈補充說道。
「不過，這方位面完整的時候，應該非常巨大吧。」
凌九霄看得出這方位面的真面目，應該是前所未有的龐大，否則區區碎片，很難給人如此磅礴大氣之感。
「嗯，它完整的時候，大了尋常位面足足一圈！所以破碎的時候，誕生出來的碎片，同樣驚人，當時我們的一個同伴發現了它，想要憑著一人之力將它收服，結果反而差點傷到自己，你可以想象，它是如何的龐大，怎樣的恐怖了。」
霸鬼神靈咋舌不已。
他們可不是普通偽神，而是真正的神靈化身，懂得的秘術之多，對於修行的理解，遠遠超過了常人的范疇。
但是，依舊在這一件事上面吃癟，可見這一塊位面碎片是如何的了不得。
「不知道霸鬼前輩你們可否在這上面發現什么文明跡象？」
星河半神興致勃勃地問道。
「如今諸神盟這里，不乏上界的法門，何必苦苦尋求這些早已絕跡的文明呢。」
紫魚半神輕輕搖頭，對於星河半神的做法，抱了反對意見。
「此言差矣。」
星河半神解釋說道：「上界法門固然是有，在理解上面，往往凌駕於我們之上，但是有一個問題，它們不一定適合我們。反而是同為下界的位面文明，哪怕毀滅了，還是可能曾經誕生某些了不起的東西，不要忘了，神靈同樣是由下界飛升上去的。」
「星河半神的說法不無道理，下界的東西，不一定就是遜色於上界的了，例如主宰當中，就有一些人物，所修功法，是由下界帶到了上界，不斷完善，不斷進化，任何的招式，都足夠我們參悟一生，學習一輩子，你能說他們的法門差嗎？不能。」
霸鬼神靈拍了拍星河半神的肩膀，道：「只是我們的確沒有發現什么文明遺跡，即使收獲了一些法門，都是大路貨色，沒有什么好稀罕的。」
「這樣啊……」
星河半神神色遺憾。
凌九霄等人剛剛進入中心這一帶，立馬被諸多視線鎖定。
哪怕有霸鬼神靈在旁，這些人依然沒有收斂自己帶著戰意的目光。
「九霄半神，你今日可能會遇到一些挑戰啊。」
霸鬼神靈說道：「當然，你可以拒絕的，不一定就是要答應下來的了，沒有人規定一定要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