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凌九霄不由吃驚。

無常道種之中的法？

鴻天神皇不是說，此法極有可能和真神甚至是以上的人物有關了？

那么現在問他這個問題，是要……

想到這里，凌九霄都不敢想下去了。

雖然他不止一次得到了主宰傳道，但是實屬機緣巧合。

若是讓他得到第四次……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哦？你被嚇到了嗎……這可難得！」

鴻天神皇噙著一絲笑意說道。

凌九霄在她的印象當中，永遠都是那么雲淡風輕。

雖說偶爾會露出驚訝表情，但是始終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讓她覺得非常不爽！

現在好了，凌九霄竟然如此震驚，在某種意義上，這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當然是會被嚇到了，我怎么說，都是區區凡人而已啊。」

凌九霄嘆息說道。

他知道對方想要看他的笑話。

問題是，他凌九霄的笑話是這么容易看的？

「凡人？凡人可做不出你做的事情。」

鴻天神皇大有深意地說道。

「咳咳！神皇閣下太過客氣了！」

凌九霄拒不承認。

「閑話少說了，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不敢說一點風險都沒有！你懂我的意思嗎？」

鴻天神皇又問。

「出了事情，要我自己負責么？」

凌九霄沉吟少許，道。

「是。這是無常道種，即使我有方法嘗試竊取它的秘密，但是更多的，我不能保證，因為我本事有限！」

鴻天神皇落落大方地說道。

她很強大，可她還不是無敵，既然如此，會失敗或者如何，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聞言，凌九霄同樣沉默，沒有立即回答。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

一旦失敗了，天曉得會如何？

「實際上，你不一定會失敗，更不一定會死。」

鴻天神皇沉吟少許，道。

「哦？」

凌九霄有點驚訝。

一時間說自己或許會隕落，一時間又說不會死，那么究竟是如何？

是會死呢，還是不會死？

「你忘記了我之前對你說的嗎……你有著主宰印記加持！如果真的被害了，印記會主動出手，救你一命。」

鴻天神皇娓娓說道。

「這……道理是這個道理了，問題是，真會救我么？」

凌九霄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如此之事，太過玄乎了，就連鴻天神皇自己都不知道行不行的事情，萬一失敗了呢？

豈不是坑了自己？

「小子，你不能總是想著失敗如何，你要想一想，萬一成功了呢？」

「這可能是真神，甚至是主宰的法門啊，誰會嫌多？」

「你會么？」

……

鴻天神皇微笑說道。

「神皇閣下，你這不是故意誘惑我么？」

凌九霄嘆息說道。

「你就當我誘惑你吧……那么問題來了，你是相信我呢，還是不相信我？你做個決定吧。」

鴻天神皇沒有否認這個說法。

「容我考慮一二。」

凌九霄說道。

「這么重要的事情，的確是需要考慮一二。」

鴻天神皇沒有阻止。

「不如我試著為你推演一番？」

鴻天神皇又道。

「還能推演？」

凌九霄頗為意外，但說想到了鴻天神皇的本事，還是沒有拒絕。

鴻天神皇說干就干。

「神皇閣下你不會故意坑我吧？」

凌九霄問。

「哦？我看上去，是這樣的人嗎？」

鴻天神皇沒有惱怒。

「咳咳！」

凌九霄輕咳兩聲，是與不是，不言自喻！

畢竟他的情況，鴻天神皇是了解的。

鴻天神皇不能殺凌九霄，不然會引得印記反噬。

到時候，莫說現在的鴻天神皇了。

哪怕她更進一步，成為真神，估計都是難逃一死。

不過，如果是凌九霄自己找死，估計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因而，凌九霄自己都不太確定鴻天神皇的心思啊。

「你這個人，真是好心當做了驢肝肺……你覺得我需要這樣坑你？」

鴻天神皇翻了個白眼，道：「事實上，這不完全是幫你，同樣是在幫我們。」

「幫你們？」

凌九霄好奇這是什么幫法。

「我們一直不清楚無常會的背後是什么……若是能夠憑著這個機會，摸索清楚無常會的底細，我們同樣是賺了，而且風險部分，更多是由你來承擔，你說這筆生意能不能做？」

鴻天神皇落落大方地告訴凌九霄，倒是沒有在意凌九霄會如何想法。

這是主宰的法，沒人可以拒絕。

「不知道這里面還有什么隱患嗎？」

凌九霄沉默少許，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