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做爺的女人,跟爺走(2 / 2)

「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想了解你。」

「那沒關系,不用你了解了,爺直接告訴你就好。」

北辰赫大言不慚,笑的露出一口齊白的牙齒。

「關於爺是什么樣的人這個問題,有一個很好的辦法,一下就可以知道?」

北辰赫看著鳳傾瑤,笑的一臉嘚瑟。

鳳傾瑤呵呵低笑,有些不明白,「什么辦法?」

「做爺的女人,跟爺走!」

「噗——」鳳傾瑤剛喝進嘴里的茶,一下就噴了出來。

「哎你這個女人咋這笨呢?」北辰赫急得一下站起來,直接走到她的身後去拍她的背,鳳傾瑤嚇得一個激靈站起來,伸手制止他,「戰王爺,我是噴水,不是嗆水,不用拍背。」

北辰赫收回大掌,「這樣么?」臉上還露出些許無辜的疑惑。

鳳傾瑤連忙點頭,「對呀對呀,你看我這不一點兒事都沒有。」

北辰赫松了口氣,咧開嘴笑,「沒事就好,那你好好琢磨琢磨爺的提議。」

他的提議?

做他的女人?

鳳傾瑤真想弄死他丫的,求愛也沒見過這么大膽的,這位王爺啊,果然不一般。

「好好好,我琢磨琢磨……琢磨!」鳳傾瑤訕訕點頭,訥訥的拿起茶壺倒水。

「咚咚咚!」包廂門忽然被敲響,鳳傾瑤連忙站起來跑去開門,開門的剎那間,方才的尷尬氣息才有些緩解。

門外,秦樓領著上菜的小二站在門口,見鳳傾瑤臉上那古怪的表情,秦樓銳利的目光掃過她的臉頰。

鳳傾瑤直直對上他的眼神兒,給他使了個眼色。

秦樓讓小二進去上菜,然後二話沒說就拉著她的胳膊出去了。

「哎,秦樓……」

哐當一聲,秦樓推開了他們常用的包廂門,直接將她推了進去。

秦樓反手關上門,直逼向她。

鳳傾瑤被她逼到牆角,有些心驚的看著他,「秦……秦樓,秦叔叔。」

「秦叔叔?」秦樓涼涼的笑了,「好,你既然已經叫了我一聲叔叔,那做為長輩,我要問你的是,你跟那個戰王,是怎么一回事兒?」

秦樓雖然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是叔叔輩的人了,可是他的年紀卻是沒有辦法否認的,而鳳傾瑤做為阮紅綃的女兒,也是一直以來被他守護著的,阮紅綃的女兒,跟他的女兒,是一樣的。

鳳傾瑤與楚邀月有婚約了,而且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是阮紅綃一手促成的,所以他有必要在這中間維護些什么。

「我跟北辰赫?」鳳傾瑤被秦樓問的莫名,「我跟他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秦樓眯眼,「你不要告訴我剛才我在包廂外聽到的都是假的,他都讓你做他的女人了?」

秦樓又急又氣,轉身一下坐在椅子上,「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讓邀月殿下知道該怎么辦?」

鳳傾瑤扯了扯衣服,站直身體,小心翼翼的看向秦樓,上一次她故意道破秦樓與阮紅綃的關系,惹得秦樓很不開心,至今也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加上鳳凌因她受傷,至今還未痊愈,所以她心中有愧,對秦樓總有幾分忌憚。

此時更是免不得心虛,「其實,邀月殿下,他已經知道了。」

「什么?」秦樓吃驚的瞪大了眼,「你已經告訴他了?」

鳳傾瑤咬了咬牙,點頭,然後把那枚玉佩拿出來,放在秦樓旁邊的桌子上,「這是北辰赫給我的玉佩,我今天是要把這個還給他的。」

一枚墨色玉佩,雕刻著一個精致的『戰』字。

秦樓看著那枚玉佩,雙目一凝,一下將那枚玉佩拿起,細細一模,臉上頓時露出震驚而又復雜的神色。

「他竟然將這個都給你了?」

「這個……有什么問題么?」

鳳傾瑤想到楚邀月的說法,說這枚玉佩是北辰赫在向她下聘,可是北辰赫卻又從未明說過,所以她還是有些懷疑的。

「什么問題我不知道,但是這上面嵌著的戰字,應當是北辰赫戰王爺身份的標志,他將這么重要的東西給你,無疑是在告訴別人,你跟他關系匪淺,貼身代表身份的玉佩都能送你,那你說,你們是什么關系?」

秦樓幽幽涼涼的目光看著她,比起以前,多了抹長輩對小輩斥責的凝重。

鳳傾瑤哪里聽不懂這意思呢,一個男人,將自己最重要的代表身份象征的玉佩送給一個女人,那么,這個女人,要么是他的親信,要么是他覺得重要的人,而一般人的看法,多半會覺得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鳳傾瑤快被這個問題搞得瘋掉了。

「我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所以我這不是在想辦法了嘛。」

見她這副表情,秦樓神色緩了些,手里摸撒著那塊玉佩,淺道:「這玉佩本身的價值對你而言不是件壞事,但是感情上,卻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