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笙喘了口氣,雙頰幽幽地泛著緋色,嬌艷欲滴,盈盈雙瞳迷離沉醉,轉到北離澈身上時又滿含笑意。
西陵笙伸手勾過北離澈的脖子,笑得明艷動人:「還要吃……」
北離澈自是不客氣地俯下身去。
一時間千浪翻起,百媚生春,粉汗香淋漓,巫山雲雨夢。
一直到殿內的蠟燭燃盡,天邊漸漸地開始泛起魚肚白,才逐漸消停了下去。
北離澈感受著懷中人兒平靜的氣息,不禁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隨後他穿戴好衣服,又替西陵笙收拾好身子,也為她穿上衣服,重新蓋好被子。
這個女子從此便是他的了,他終於是可以毫無顧忌。
北離澈看了西陵笙一會,轉身離去。
在院中遇上剛准備開始晨練的橘莘,橘莘驚訝片刻立即施禮:「公子。」
北離澈微微頷首,淡淡地吩咐道:「為太後准備洗澡水。」
橘莘愣了一下子,瞬間紅著臉明白過來,應了聲去。
***
一直快到午時,西陵笙才漸漸地清醒過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環視了周圍,仍是在福寧殿的寢宮里。
她昨夜做了許多夢,之前的都不記得,唯獨最後的那個,她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在夢里竟然出現了一個比她還大一些的紅燒豬蹄,她撲過去抱著那豬蹄的身子便啃了起來,軟軟糯糯的,還十分香甜美味!
她還記得那巨型豬蹄本是要逃跑的,但好在她機智,拿繩子捆了它,還不忘樂呵呵地警告它:「建國後不許成精,你跑得了初一跑得出哀家的手掌心嗎?」
後來那豬蹄就乖乖地讓她吃了,直到她吃干抹凈才滿足地睡了。
想到這里,西陵笙又是美滋滋的又是失望,要是夢外也要這么大的豬蹄給她吃就好了!
西陵笙本想伸個懶腰起床,但一動身子卻覺得渾身酸痛,特別是某處脹痛難忍,根本是不敢動彈半分。
「橘莘,橘莘!」西陵笙趕緊喊起來,「橘莘,我要死了!」
橘莘推門進來,驚慌地問:「娘娘,你怎么了?」
西陵笙癱在床上,就能抬抬手:「橘莘,我渾身痛,我覺得我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去請太醫來!」
橘莘立馬去了太醫院,張太醫聽說太後病了,便急急地跟著橘莘來了。
放簾診脈,張太醫瞧了半天硬是沒瞧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便道:「啟稟太後娘娘,您的身子並無大礙。」
「你胡說!」
西陵笙一拍床板,手心拍疼了又縮回去吹了吹,接著又厲聲道:「你這個庸醫,哀家從頭疼痛到腳,你還說哀家沒事?」
張太醫茫然無措,這太後娘娘明明脈象平穩,哪里來的疼痛?
橘莘連忙說:「張太醫,昨夜娘娘喝多了酒……」
張太醫恍然大悟:「那如此便能說通,娘娘是因為飲多了酒才引起的頭疼,回頭你煮些醒酒湯給娘娘服下便好。」
西陵笙聽後又要拍床板,還未碰到便及時縮回了手,厲聲道:「你這個庸醫,那哀家從脖子酸痛到腳,你作何解釋?」「這……」張太醫便傻了,尋思了一會便問,「娘娘可發夢了?萬一是在夢游的時候干了些體力活,也有可能造成渾身酸痛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