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重凰』前主人的墓穴!」西陵笙道。
「冰棺……」凌一盯著那冰棺不禁便陷入了沉思。
而江浣雪驚訝地環視著四周,感嘆道:「誰能想到他們會把主人的墓穴建在這懸崖峭壁之內呀……」
陸義山亦是驚訝之後,便問:「那也就是說,『凰』也會在這里了?」
說罷陸義山便想要穿越花海,上前至冰棺前查看。
「停——」
陸義山剛抬起腳還未落下,被西陵笙這一聲嚇得仿佛被定在原地,不敢隨意動作。
「怎、怎么了,白姑娘?」陸義山連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
西陵笙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蹲身下去,用銀針輕輕地碰了一下其中一朵冰花。
只見冰花外的那層薄冰一下子碎開融化,而本是鮮艷的花朵也瞬間開始變得枯萎,花朵枯萎的同時,一根銀針立馬變了色。
「竟然有毒!」陸義山趕緊縮回腳,連連往後退了幾步,震驚地瞪著那些冰花,仍有些心有余悸。
現在的西陵笙對毒葯最是敏感,像這些花上的毒叫做「瀲灧鴆」,塗在花草上會讓花草變得更加艷麗與茂盛,塗在人的皮膚上也會讓人的皮膚更加水嫩光滑。
但這些都只能保持短短的十幾秒,隨後花草和肌膚便會迅速地枯萎老去,直到將花草和人體榨干令其死去才作罷。
西陵笙看到這片花海時,便覺得這些花艷麗得太不同尋常,大概是有人將「瀲灧鴆」塗在這些花上讓其如春日盛景時美麗,又在這十幾秒內用讓它們被凍住保持毒葯發作前的模樣……
可十幾秒內,是如何讓這些花被凍住的?
除非做這一切的那個人,他會馭冰之術!
腦海中一閃而過鳳沉央的身影,鳳沉央說他是唯一見過這「凰」的人,所以他必定是見過「重凰」的前主人。
如果這一切真是鳳沉央所做,那么鳳沉央與「重凰」前主人的關系定是不一般,不然他那般懶散的人怎么會如此費心思地為一個人准備這樣夢幻美好的一個墓地?
而如果這個人不是鳳沉央,那么「重凰」中定是有會馭冰之術的人……
「轟隆隆——」
巨大的響聲將西陵笙從思緒中拉回,只見江浣雪木訥地站在石壁前,而她的面前石壁突然開出一扇石門來。
「這……」
凌一道:「這可能是出去的路,我先去看看。」
江浣雪攔住他道:「危險,凌一!等我們找到『凰』再一起去?」
「不用了。」凌一冷淡地回應後便消失在石門前。
「這人真是喜歡一意孤行……」江浣雪不禁低嗔了一句。
西陵笙輕笑,調侃地說:「你爹會同意你嫁給一個在刀尖上行走的護衛嗎?」
「我爹自來欣賞有能力之人,他……」說著江浣雪的聲音便越來越小,她竟然不自覺地回答起這樣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