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家丁們本在小聲議論著采花賊的事情,突然視線范圍內便多了一位紅衣小丫頭,身材真是凹凸有致啊,這臉也真是……嘔……
一眾家丁在看清楚西陵笙的臉後,都不約而同開始反胃嘔吐。
有這么誇張嗎?北離澈還讓她近一點都沒什么反應呢!真是群膚淺的男人!西陵笙腹誹。
家丁a強忍著想吐的沖動,問她:「你是哪個夫人的丫頭?大半夜的不要出來嚇人!」
西陵笙嘟了嘟嘴,朝著那家丁嬌聲道:「哥哥,你竟然不認識我了?昨夜你還說我貌美如花的!」
家丁a再一次捂住嘴想吐,而其余幾個家丁聽了都忍不住竊笑,家丁b還搭上家丁a的肩,猥瑣地笑著:「看不出來你口味還挺重的!」
家丁a氣急:「你們別聽這丑丫頭胡說!」
西陵笙又癟嘴:「哥哥,你這個負心漢!」
「哦!你把你家小娘子弄哭了,還不快去哄!」一群家丁一邊起哄一邊嘲笑著他。
家丁a氣急了,大步跨到西陵笙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凶道:「我警告你啊!無論你是哪個夫人的丫頭,都不許再胡說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西陵笙眨巴眨巴眼,笑:「我就喜歡哥哥對我不客氣的樣子!」
她的話音剛落,一群家丁就見家丁a直接倒在了西陵笙的身上,以為家丁a忍不住小娘子的撒嬌,原地獸性大發了,頓時又發出陣陣曖昧的口哨聲。
西陵笙抬起一只手搭在家丁a的肩上,朝著一群起哄嘲笑的家丁喊了一聲:「哥哥們,晚安啦!」
只聽得「嗖嗖」幾聲,一群家丁還沒反應過來就毫無防備地就被銀針刺中,一個個笑容凝固,身體如爛泥巴似地癱軟倒地。
西陵笙將家丁a也推到在一邊,對著手上的暗器裝置吹了吹,像是西部牛仔一般還做了個拉帽子的動作。
「真帥!」
隨之,她推開門進了屋,然後被屋中的情形震驚到。
整間屋子的擺設就像是一間巫師用來跳大繩用的地方。四周擺滿了書架,最前方是施法的法壇,而正中央放了一張木板床,用白色的粗布遮蓋,小憐正躺在上面。
西陵笙走過去,只見小憐臉色蒼白,已然是陷入昏迷,而全身僅留一件里衫,十分地清涼。
「小憐,小憐……」西陵笙試圖叫醒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潑到她臉上。
小憐一個激靈醒過來,第一反應便是掙扎著說:「別過來,別過來!」
「小憐,是我!」西陵笙一邊安撫著她,一邊說。
小憐聽到西陵笙的聲音,這才怔怔地看著她,眼眶里立馬涌出了淚水:「姑娘,是你!」
她傷心了一會,又變得驚恐起來,問:「你也被抓來了嗎,姑娘?」
呃……她這么丑怕是沒有人會想抓她吧……
「我是來救你的!」西陵笙拿起一旁的衣服丟給小憐,同時解釋道。
小憐飛快地穿著衣服,西陵笙卻瞥見角落的桌子上……
「那是什么……」
「別去!」西陵笙剛要走過去,便被小憐的聲音喝住,但她視力太好,已經來不及不去看桌上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