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師兄,似乎對他不感興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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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光光,喜村四大家族曹家的獨生子,過去曹家主要業務是煤炭業,現在已經涉及方方面面。
而曹光光,已經是三家子企業的總裁,在生意場上,也是有他個人的魅力,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曹光光是gay的,而且鍾情於陸斌。
陸斌打開電腦,一封郵件跳了出來。
標題寫著:關於喜村四大家族的前世今生。
落款寫著:真相調查社。
陸斌連忙打開郵件,那是他一年前委托調查公司開展的調查。
在1993年8月15日晚上大概十點鍾,喜村曲家發生了滅門慘案,現場找到五具面目全非的屍體,相信全家人已經遇難,究竟凶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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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斌看完了整份報告,沒有找到任何和曲昕雨有關的信息,可是卻知道了,在當年,四大家族里因為當地石油的使用權,曾經產生了紛爭。
難道,曲家的事情,和石油有關系?
曲昕雨,你到底在哪里...
...
此刻的陳昕正在認真的和經濟學基礎談戀愛,可被一通電話打斷了,手機忽明忽暗的屏幕上,赫然寫著兩個字。
舅媽。
「喂,舅媽?」
「喂,昕昕啊,不好了,媽又病發昏迷了,剛剛才送到醫院里,醫生說情況太危急了,需要馬上做手術,可是...」
許雅說話很急,似乎情況十分危急。
陳昕聽到的時候,心還是猛的一揪,可又想起了上次回家,外婆對她說的一番話,稍稍放寬了心。
「孩子,你舅媽那賭癮是無底洞,是該讓她嘗嘗苦頭,要不她永遠長不住記性。」
當她剛剛知道舅母竟然拿外婆的事來騙她拿錢時,她憤怒,她多么想拿著錢摔在舅媽面前,大聲的抗議。
要不是她,她至於陷入現在這種境地嗎?..今後還落得個離異...
可後來,為了外婆,她並沒有這樣做,沒想到,人的貪婪心真的沒完沒了,太可怕了。
「那可怎么辦啊,舅媽,我這也拿不出錢了,這可怎么辦啊。」
陳昕對著手機,一副哭腔的說著,十分誇張。
電話那頭的許雅,足足愣了幾秒,這畫風不對啊..
「那昕昕,我們這邊也實在拿不出錢了,之前的積蓄全部都用在醫療費上了,那我們可能只能放棄治療了...」
許雅的聲音十分低落。
「那你們好好照顧外婆吧,這周末我會回去,好好陪陪外婆的。」
許雅:「...............」
「我說你也太沒良心了吧,想當年要不是你外婆,你早就死在外面了,現在你外婆病重了,你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
許雅終於忍不住了,全部情緒都爆發出來,一旁的陳福想拉住她,卻只被她狠狠的盯著。
「舅媽,恐怕你賭外圍輸掉的錢,都足夠給外婆治好幾次病了吧!」
陳昕的聲音很輕,很淡,她不想爭吵,可她的忍讓也是有限的。
「你...好啊你,我早就說了,養個沒血緣關系的人,就是自己拿罪受,你就等著替你外婆收屍吧!」
許雅放了狠話,就把電話掛了。
「真是狗樣崽子,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真是氣死我了。」
許雅打不過一氣來,隨手拿起旁邊的玻璃碗,狠狠的摔到地上。
啪,清脆的碎玻璃聲音。
許雅所住的屋子不大,三間房間都挨得特別近,尤其是後來說的那些話,不僅陳花聽到了,陳雲也聽到了。
她十分不理解,她媽媽竟然可以做出這么多無恥的事情來,還自以為有理,她簡直不敢苟同了。
「媽,你憑什么這么說陳昕姐,她一個人在外讀大學,掙得每一分錢,都不容易,可是呢,你卻欺騙了她。」
不知什么時候,陳雲站在了房門前,不忿的對著許雅說。
「雲兒?」
許雅看見女兒,有些驚訝,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醒了?是媽媽聲音太大,吵到你了嗎?對不起雲雲,媽媽下次說話會注意點的。」
許雅對著陳雲,語氣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要知道,雲兒就是她的命根兒,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媽。。」
陳雲的心一下子又軟下來了,走到許雅的跟前,拉起她的手,勸說著:「媽,以後不要再去賭了好嗎?我會努力考上重點高中的!」
「好好,雲兒,媽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許雅拼命的點著頭,母愛如水。
房間里的陳花,默默的聽著大廳內的對話,皺褶的眼角邊上,緩緩流下了淚水。
外婆?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