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冷笑一聲,長裙隨著風輕微搖曳,月色灑在她的身上,真有種恍若天仙的感覺,高潔,不可侵犯。
「你人那么多,找個人帶她下去不就行了嗎?難道,還要在這里旁觀我們嗎?」
陳昕的語氣極為輕佻,□□之至,那□□的感覺早已經讓刀疤老的心七上八下的,揮揮手。
「找個人帶她下去,好好看著。」
馬莎被其中一個保鏢帶走了,臨走前,使勁的搖著頭,一臉狼狽。
「美人,現在你可以下來了吧?」刀疤老雙手不停的磨蹭著,顯然有些迫不及待了,眼珠直直的勾住陳昕的胸部。
「等等。」
陳昕頓了頓,冷冽的問:「是誰?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這樣有充分准備,而且目標明確,明顯是一單有預謀的策劃,只是讓陳昕不明白的是,她得罪了什么人
刀疤老腳下一滯,臉上立馬不悅,這女人太聰明了,這事必須盡快解決,揮揮手,另外一個保鏢立馬向陳昕走去。
看來拖延計已經沒辦法了,陳昕靈活的跳下來,就在保鏢一個跨步來到面前之際,陳昕一個彎腰,從他□□閃躲過去,滾了幾圈,徑直跑到了天台的門口,往下跑了。
「追!」
刀疤老十分憤怒!後腳就追過去了。
靠...
這丑男人究竟有多少個保鏢,還沒走到拐角,已經有兩個保鏢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去路。
身後,是刀疤老一臉yin笑的走來,語氣極為輕佻,可明顯抑不可止的憤怒。
陳昕輕嘆一聲,轉身,聳聳肩,毫無畏懼的提議說:「這人多,我們還是上去做正事吧。」
刀疤老三步就跨到了陳昕跟前,一只手死死的鉗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提,腳都已經離開了地面。
啪。
陳昕被死死的拍在了牆面上,冰涼的感覺從後背猛地躥上腦門,可窒息感襲擊而來,恐怕再這樣下去,她會死在他手里的。
刀疤老一字一頓的看著陳昕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這么輕松的,老子在這里就將你辦了,讓你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說著,刀疤老一手將陳昕壓在了地上,一腳橫跨在她的身上,准備把上衣脫去。
就在這時,陳昕的膝蓋用力朝上一噔,恰好正中要害,刀疤老的臉色立馬緊緊的揪在一起,五官都變形了。
陳昕趁機起身,一只手握緊欄桿,兩只腳先後騰空,下一秒,她流暢的轉身,已經落在了下面一層樓梯上了。
瑪德,下面還有兩名保鏢,一看見她,立馬朝她跑來。
「追,臭□□,給我辦了她。」刀疤老痛苦的捂著自己的下腹,額頭上都是因為疼痛冒出的汗珠。
前無退路,後有追兵,臨急之間,陳昕突然轉身,沿著走廊跑去,靈活的穿過了無數個彎,隨便打開了一間房間,居然打開了!
顧不上了,陳昕猛的轉身,迅速關上了門,死死的看著貓眼,幸好,房子里沒有聲音,應該是沒人住的。
似乎,那群保鏢誤以為她跑下樓梯了,也在樓梯處消失了。
「討厭,怎么進來都不敲門呢,你知道我等了你很久了。」
突然,陳昕的腰被緊緊一抱,渾身都打了個顫。
「曹光光??!」....
後面的手也一秒間從陳昕的腰間離開,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起來了。
「陳,陳...昕,你怎么會在這里?」
曹光光今天一身黑色休閑服,看上去比上次那套紅色緊身的正常了不知道多少多少!
「你今天看上去,順眼多了。」陳昕毫不客氣的說著,越過曹光光,一個大字啪的攤在了床上,剛剛的體力活消耗太大了,這時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可下一秒突然猛跳起來,不對,還有馬莎在他手里呢!
「曹光光,快幫我報警。」
陳昕的話音剛落,樓下已經響起了警車的聲音...
「妹子,你神啊,連警察什么時候來都知道,不對,剛剛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陳昕的禮服裙下擺,明顯十分臟,且被割碎了,如果一般參加宴會,該不會成了這般模樣,就連頭發也十分凌亂。
「妹子,你剛剛...」曹光光眯著眼睛,打量著陳昕。
「對,剛剛有人想辦了我,好了,警察來了,我該離開了。」
陳昕扭了扭頭,活動了脖子,打開門,大步邁出,曹光光的嘴巴都快成o字了,怎么這話從她口中能說的這么雲淡風輕呢?!
真是個奇才。
愣了幾秒後,曹光光跟了上去:「妹子,等等我,哥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