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麻醉效果不覺得疼,如今麻醉過去了,痛得她面色慘白,冷汗不斷地滴落。
劇烈的疼痛,令她的眼神都變了。
她不怕疼,前世行走江湖,腥風血雨,什么傷沒受過。
但是這個嬌生慣養的身體怕啊。
哪怕夏微寶忍耐力驚人,此時也痛得要神智不清了。
陸華涼大驚,「醫生,快叫醫生!」
夏微寶緊緊咬著青白的唇,忍下那股劇痛。
這身體真是,痛覺神經真發達!
等醫生來到的時候,她已經忍到沒脾氣了。
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裂開的傷口,血水染紅了雪白的病床。
看起來觸目驚心。
主治醫生一看這慘狀,不忍直視。
少奶奶啊,你咋這么折騰呢。
本來就毀容了,現在搞的,這背部哪怕植皮,也只能像坑坑窪窪的山路了。
至於那張臉……
唉。
「准備血袋,馬上輸血!」
流了那么多血,真怕她會失血過多而亡!
醫生邊吩咐,邊拿起麻醉針。
然後看了眼在場的兩位男士。
楊粟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陸華涼想了想,也轉身出去。
留下女醫生和女護士。
夏微寶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當看到醫生拿起麻醉針時,她有些好奇。
早在千年之前,用針炙麻醉的手藝幾乎已經失傳了,會的人寥寥無幾。
就連太醫院里的太醫,都是她傳授了才掌握到精髓。
沒想到千年過去了,居然還沒有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