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楊栗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那些沒交過女朋友的,不能只說是男人,是絕世好男人,最受女人歡迎了。
像我這種渣男,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糟蹋過,都沒人肯嫁我,怕得艾滋,所以我到現在還娶不到老婆,呵呵,呵呵……」
陸華涼這才收回目光。
「我有個朋友,和他老婆吵架然後睡了客房,怎樣才能搬回主卧。」
「主子,你被少夫人趕出來了?」
楊栗目瞪口呆。
不會那么慘吧。
他以為最多就是同床異夢,初吻和童子之身一直留著當年夜飯而已,沒想到居然連房都回不了。
可憐的,混成這樣。
陸華涼冷眼一掃,楊栗如芒在背,「我是說你朋友,被他老婆趕出來了?」
陸冷冷哼一聲,「是他自己搬出來的。」
楊栗,「……」
主子啊,世上死法那么多,你為何選擇作死!
「他為什么要搬到客房?」
你傻啊,好好的主卧不睡,睡客房!
睡一起機會才多啊,晚上翻個身或者裝個夢游什么的,抱一下親一下再摸一下,不就到手了嗎。
「別人的事我怎么知道,你管那么多干嘛,現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楊栗抹了一把虛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家主子又傲驕了,賭氣搬去客房。
想著少夫人主動來哄,卻不想又搬石頭砸腳,回不去了吧。
「主子,你這樣不行啊……」
陸華涼眼神冰冷,楊栗立刻改口。
「我是說你朋友,這樣不行啊,又是冷戰又是賭氣的,少夫人根本……我是說你朋友夫人,她心里根本沒你,做再多人家也當你……當他抽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