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涼於他們而言,也的確是個非常可怕的存在。
福伯抹了抹汗,少夫人啊,你又做了什么惹怒先生啊。
病房里,夏微寶戰戰兢兢又無比歉意地看著床上的男人。
只見她手里拿著一支沒有針頭的針筒,有些無措。
再看陸華涼的手臂,一排的針眼鮮血淋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手臂上,還扎著一根非常尖銳的針。
陸華涼面色慘白,冷汗淋漓,細看,會發現他下唇有一排牙齒,是被咬出來的。
見他如此痛苦,夏微寶更慌了,「要不我幫你撥出來吧。」
「站住!」陸華涼厲聲喝止,「你別動,走遠點。」
他真是怕了這個女人!
本想著只要她高興,讓她扎一針也沒什么,畢竟這點痛對他來說跟撓癢沒什么區別。
結果呢!
扎了一針又一針都沒扎對位置!
扎個幾十針也就算了,畢竟她是第一次,沒經驗。
結果她扎著扎著,手忙腳亂到扎中了他痛穴!
陸華涼那個氣啊。
扎中痛穴也算了,女人嘛,不都是用來寵的。
扎錯地方,撥出來還是能原諒的。
結果特么的她把針筒撥出來了,針尖斷了!
這也算了。
她准備撥針尖的時候,他不過是說了一句別緊張,結果她嚇得手一抖,直接把那枚針給壓進去了。
吐血啊!
夏微寶不斷地抹汗,同時有些委屈,「你不要凶我。」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那里釋放冷氣,她也不至於被嚇到手忙腳亂啊。
陸華涼,「……」
得,他還能說什么。
看到她委屈兮兮的樣子,他心里再氣也撒不出來,「我皮太厚,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