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撓他的睡眠。

然後他被弄醒了，就會……

夏微寶收回思緒，不能想了，不能總沉迷於過去。

陸華涼不知何時睜開了眼，將她臉上的落寞盡收眼底。

又是這種表情，她在思念誰？

她在透過他，看著誰。

被人抓包了，夏微寶有些慌亂，撐著床就要起來。

陸華涼卻伸手，把她拉了回來，抱在懷里。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摸在自己的鼻子上。

「你剛剛，是不是想做這個動作。」

夏微寶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陸華涼沒有回答她，而是緊緊盯著她的雙眼，「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誰的替身。」

如此直白的話，完全把夏微寶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令她下意識就想逃。

她知道說實話很傷人，可卻不想騙他。

「對不起……」

「我不介意。」陸華涼平靜地開口。

夏微寶懵了，「什么？」

他不介意是什么意思，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她把他當替身嗎。

陸華涼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

「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替身。」

這段時間她反復無常，明明對他動了情，可是卻想著逃避，還經常看著他出神。

之前想不通，昨晚看著她的睡顏想了想。

這種矛盾與掙扎，唯一的解釋是，她把他當成了心里那個人的替身，想要靠近，可是良心受到譴責。

一方面貪戀他的溫暖，一方面愧疚難當。

所以，才會進退兩難。

既然如此，他又怎會讓她為難呢。

被人當作替身，無異於把他的尊嚴扔到地上去踩。

可是，在她面前，他的尊嚴早已盪然無存。